都暗示她不再是個小姑娘。
胤禩卻嘟著嘴遺憾的說:“額娘給我立了規矩,這兩日不準碰你!”他今日已興奮了一整天,滿滿的幸福感充斥於胸,他有抑制不了的笑掛在臉龐。
“阿彌陀佛!自有人管著你!”墨涵笑著用鼻子去觸他的鼻子,享受這樣的親暱,如今,他們已是最最至親之人。胤禩想要咬住她的海棠紅,卻被她嬌笑著別開頭。
“涵兒,我額娘也去了!”他心底隱隱有一絲不快,綺雲對待惠妃與良妃竟是不同的態度。
“良妃?太好了!我見過她幾次,想著是你的額娘,該親近親近,卻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墨涵卻是一臉的真誠。
胤禩一下子釋然,這才是他的妻子,才是他該在乎的:“涵兒,我真的覺得我是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她依偎在他懷裡,閉上眼,是的,有他,一切都是值得的,她亦是世間最幸福的女子。
就這樣卿卿我我的到了玉泉山。入夜,惠妃的規矩早就拋到九霄雲外。
日上三竿,墨涵才磨蹭著起床,胤禩估計是天不亮就走了,她心裡還在嘀咕:“這不就是穿褲子回家了麼?也不知道有沒有摟著綺雲睡回籠覺?”但想起胤禩手臂傷口的來由,心情略好些,可醋意一時難以消散。不過她的灰暗心理立刻得到補償,惠妃、良妃笑眯眯的看著她,還不停的給她佈菜,讓她在埋頭苦幹的同時得意的想:“哼!可是我這個新媳婦在招婆婆喜歡哦!”
出手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登上名山,又必以觀日出之美為最重。日出美則美矣,卻讓人只見紅日高懸,而忽略了攀登的過程也是可以享受的。
其實墨涵更喜歡看日落,看著那在天際消逝的最後一道霞光,而後是漫漫長夜的等待,要有黑暗中的煎熬,才能有重見光明的希望。好比,好比日本的德川家康,真的是日本的忍者神龜,雖然他75歲統一日本後,僅僅活了一年,但他畢竟熬過了織田信長、豐臣秀吉。一年,假設康熙真的傳位於胤礽,後者不也只能當一年的皇帝?弘皙若即位,難保不上演大清的靖難之役。墨涵苦笑,這個身子可比自己現代的身子弱,能活多久?盡人事,聽天命吧!只是天天藥不離口,是藥三分毒,怕是救下的抵不上耗去的。得想個法子躲了才行,可總不好讓惠妃覺得她的好心被墨涵當作了驢肝肺。
“你一個人笑什麼?”沿著石階而來的是胤禎和胤祥,說話的是胤禎,“太后說你身子骨弱,出來調養幾日,免得宮裡規矩多,拘著你!可好好的怎麼站在這風口上,雖立夏了,可這是山上,當心身子!”
墨涵無奈的給胤祥扮個鬼臉,他卻是一臉嚴肅的斜眼瞟著胤禎。
“皇上什麼時候奉太后去暢春園?”
胤祥說:“總該初六前就去吧,皇阿瑪小滿要去豐澤園插秧,我們都跟著去。我給你帶了些福建來的今年的春茶,我讓佩蘭把小爐子拿到屋子裡,現燒泉水泡,味道更好些。”
胤禎走在頭裡,胤祥拉拉墨涵的袖子,努努嘴示意她去看胤禎,墨涵拍開他的手,低聲說:“我知道他來幹嘛,我自有理論。”
“我另還有事要問你!”
胤禎忽然轉身,看他倆有些扭捏的樣子,一呆,眼睛鼓圓了看著胤祥,胤祥故作姿態,吼他:“打小都這樣,難不成你要給我立個規矩,不許挨著她!我陪你來不是為了看你臉色的!”
胤禎不好意思的一笑,他本不知怎麼開口,既然說破了,就直截了當說:“墨涵,他們幾個要麼是已經娶了嫡福晉,最次麼,都是指了婚,年底前都是要完婚的。只有我,皇阿瑪還沒為我指定嫡福晉,所以、所以你該嫁給我!”
“這個嘛!胤禎,你不撒謊的,我問你,寧雅,你喜歡她麼?”
胤禎看著墨涵逼視的目光,倒不敢瞎說:“嗯,我是喜歡寧雅!可我更喜歡你,而且寧雅也喜歡你得很!她不敢跟你尋不是!”
“誰都不能跟我尋不是!按照你的說法,我不是該去向皇上求親,求著把我指給十五,免得一進門幫你帶孩子了不是?”
胤祥邊笑邊咳嗽,胤禎要發火,墨涵拍著他的肩,很認真的說:“胤禎,每一個女兒家,都有一顆透明的心,你要學著去珍惜。寧雅是個好女孩,我是真的希望你對她好。可我是容不下我喜歡的男人去愛別人的,你明白麼?我知道你是關心我,也知道你去皇上面前求過親,可我真的把你當成弟弟,這不是說你不夠好,而是因為我們打小一起,我就一直這樣想的,是斷然改不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