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你最初教他的活命之術不是更實用麼?為何又改了主意?”
“因為他和你一樣,並不甘心!”
“八哥,他們會把墨涵藏在哪裡?”
“不是他們,是他,是太子一人。”胤禩拿張寫得潦草的字條給胤禟,上面歪歪斜斜的寫著“格格不在大阿哥處!”
“這是誰送來的?”
“誰會既顧及墨涵又急於為大哥開脫?”
“佩蘭?”
“想來是她!為什麼大哥篤定的認定孩子是我的,直接把東西送來?佩蘭不就是最知根底的麼?可她心裡還是念著墨涵的。”
“那太子會把墨涵藏在哪裡?難道是宮裡?”
“只有宮裡是不怕人暗搶的,既防得住大哥,也防得住咱們!”
“五哥知道大哥好些底細,只是他不願說!”
“何苦又扯五哥入局?我都冒失了,只想著人多門路多,卻忘記了人多易亂的道理。你再仔細看看送來的密信,不覺得蹊蹺麼?”胤禩用手指擊打著桌面,慢慢推敲細節。
胤禟又看那沒有抬頭與落款的信:“雖表誠意,遠不及也。若再越一旬,斷難活見人。”
“可明白了?”
“誰表了什麼誠意?”
“老四!卻不知他送去了什麼,只怕讓大哥更嫉恨咱們。其實老爺子要藉此事打壓的不是大哥,而是太子!卻無端牽出如此多的人,只怕涵兒住在宮裡也是整日憂心咱們外邊的事啊!”
“那怎麼辦?”
“動之以情,唯有一條路!你派人跟著,沃和納一出宮,我就去會會他!”
轉眼十月,康熙的巡遊總算歇腳,倒是忙著召集朝會,將那些堆積起來不急於辦理的政務一併料理。廷議時為著雲南礦稅的事,戶部兩個侍郎被革職,這二人原是跟著阿山的,於是又扯出了前任兩江總督阿山的舊賬,胤禩很小心的回奏,言阿山虛報康熙三十八年南巡加派火耗、挪用庫銀計30萬兩的事早已定案,而誣陷張伯行、陳鵬年的事也於本年南巡時由君父聖裁。可老康卻不滿意這樣的答覆,要吏部再嚴查阿山的貪墨事宜,就由胤禛來查。胤禛心下也是忐忑,阿山是鑲藍旗下的人,正歸大阿哥管著,他跪下接旨,起身時去看胤禩,後者卻神定氣閒、事不關己的樣子,他暗自揣測:“難道墨涵並不是受困於大阿哥?可老八又是打的什麼主意呢?”
待到十一月又更是出人意表的旨意,江蘇、浙江因遭旱災免了來年的丁錢,本該戶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