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起此地不是巨鯨舟上,容不得自己撒野!當下憤憤而退,坐在明陽穀弟子安排位置上,卻是在右方倒數第四位!心中怒火難消,憋悶至極,只將侍女斟滿的酒液一口飲盡!
正當此時,方纓滿面笑容地陪同一個青衫馬臉的老者走進客廳。
顧長風,朱致等人趕緊起身,恭敬施禮:“晚輩等見過流風前輩!”
許聽潮也是站起身來,略略躬身。
白霞滿面不情願,卻不敢怠慢,只能起身。但他施禮的物件,卻是方纓。
客廳中氣氛頗為尷尬,方纓恍若未見,伸手肅客:“請前輩上座!”
方纓指的是右,流風側目一看,面露不屑:“老夫不與無膽無識的奴顏小人為伍!”也不管白霞面色難看至極,視線收回,落在許聽潮身上:“小友,可否賣老夫個面子?”
許聽潮心念轉動,即便要揚名以尋人,也不用與這老怪交惡,當下拱手道:“小子見過前輩,此位該當前輩來坐!”言罷,抽身離開玉案,坐到左方第二位。之前服侍那侍女趕緊收拾案上殘羹,新的菜餚美酒卻要等上一等。
“老夫卻之不恭了!”
流風哈哈一笑,大步上前,據案而坐。
“多謝許道友體諒!”
方纓也是鬆了口氣,微笑道謝。
“方道友言重了。”
許聽潮神色淡然,方纓卻半點不介意,走到主位坐下,舉杯道:“諸位賞光,蒞臨蔽舟,共謀大事,小子感激不盡!然附近道友尚未到齊,還請稍稍等待!請!”
酒過三巡,方纓忽然看向許聽潮:“請恕小弟冒昧,許道友可是修了五行靈火真經?”
此言一出,眾皆變色,白霞和右方末座那強顏歡笑的元神,更是面上微微一白!
許聽潮心中一凜,知曉此事瞞不過去,索性徑直承認:“正是!”
方纓大喜:“許道友既修煉此功,便是明陽穀貴客!道友修為遠勝於我,小弟卻該稱一聲‘師兄’了!”
許聽潮正自大惑不解,方纓卻已起身,施禮道:“許師兄,請受小弟一拜!”
廳中眾人,除了白霞和他那門人面色不好,盡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許聽潮滿心疑惑,起身還禮,淡然道:“許某無意間得了此功法的皮毛,當不得道友如此稱呼!”
方纓呵呵一笑,卻是不信,抬起手來,掌心驀地燃起一團湛藍色的清澈火焰:“許師兄既然修煉了此功,當知天地靈火的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