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停住了咒罵,心卻仍是不甘,強自辯解道:“我自是知道分寸,這話也就在你面前說說而已,這裡有沒有外人在場,媽媽還能把我賣了不成。”
吳媽媽自然忙立馬錶忠心,最後又勸慰道:“娘娘莫惱,咱們這口惡氣還得七爺幫襯著,你也知道七爺是個火爆的性子,待會在他耳邊吹吹風,管叫哪屋裡的傻子好受。”
燕紅輕蔑的笑道:“那是自然!”
昨夜自然是春風一度,好好的補償了一把洞房花燭夜的遺憾,一早起床老七是渾身神清氣爽,只不過想道昨夜自己使得法子卻是好不光彩,他明知道這宮中賞賜都是入庫儲存,卻故意將崔鳶繞了進去,這算不算是騙色呢?
什麼話?老七打斷自己的胡思亂想。那崔鳶是什麼人,自己的皇妃,魚水之歡是人倫,是天經地義之事,有什麼愧疚的,至於賞賜的許諾嘛!最多……自己最多算個知情不報而已,不過怎麼著自己的舉動也算是有些不光明磊落了,想道昨晚她的嬌柔無骨,欲羞還迎的模樣,老七慾火膨脹的同時還是小小的歉疚了一把,為了避免今日東窗事發,老七還是很理智、很大度的開了溜。
街上瞎溜達半天,又在老八府裡蹭了頓晚飯,老七才藉著夜色悄悄的溜回府裡,按照他的計算,崔鳶的脾氣和自己也有幾分相似,也是一個來得快去得快的主,這回估計怒氣應該消得差不多了,呵呵自己美美的到偏院隨便哪個妾室房裡睡上一覺,明日保管一切都煙消雲散。
老七算盤打得響,卻未能如願,一隻腳剛剛邁進大門口,就被突如其來的一個黑色身影撲了上來,要不是自己眼尖看出裙帶飄飄,貌似一個女人,沒準還以為是哪裡來的惡狗撲過來了,儘管如此,老七還是側身躲了躲,那影子沒有及時剎住腳,直接撞到大門上,震的兩旁的朱環噼裡啪啦亂想。
“什麼人?”老七嗓門本就大,一聲怒吼,嚇得剛剛站穩身形的女人又是一個哆嗦,差點一屁股坐了下去,好不容易頂住高壓,囁生生的低聲應道:“爺,是奴婢臘梅!”
“臘梅?”藉著燈光,老七看著有些眼熟,定眼一看還真是平時跟在燕紅身邊伺候的小丫頭臘梅,不由得大為火光。厲聲問道:“你不在你家娘娘身邊伺候著,跑到大門口嚇爺做什麼?”
臘梅那個有苦難言啊!“到底是誰嚇誰啊?”但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表露,儘量低著身子都快成了垂直的九十度,才敢答道:“爺,您可回來了,我家娘娘今天哭了整整一天了,也不肯進食,眼睛都快哭壞了,爺,您快去看看吧!”
“出什麼事了?”老七不悅的皺起了劍眉,府裡有什麼大事,值得你哭的這般悽慘,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給爺哭喪呢!
“不……不知道……,今天娘娘從皇妃那裡回來,就這樣了!”臘梅承受著老七的莫名壓力,仍盡職盡責的將滿盆汙水潑給了崔鳶。
不過儘管臘梅如此賣力演出,可惜老七也沒忘心裡去,壓根沒有聽到這就細若蚊蠅的聲音,不悅的哼著鼻子道:“我去看看,她到底嚎的是哪家的喪!”
“七爺!”老七剛踏進門口,又是一個黑影撲了過來,接著眼淚鼻涕蹭了他滿身,老七毫不憐香惜玉的將燕紅往後一推,板著臉吼道:“有事說事,把你臉上的鼻涕口水搽乾淨,爺看著噁心!”
真不知道這主僕兩個是屬什麼的,難道都是貓變得,可爺也不是耗子啊!怎麼一見面就朝身上撲,真是晦氣,好端端的一身衣裳就給抹的一團糟。
“爺,你要給妾身做主啊!妾身不想活了。”燕紅抹著眼淚珠兒,肩膀一抽一抽的,可憐巴巴望著老七。
“誰欺負你了?”老七也不是鐵石心腸,對於女人的眼淚並沒有什麼強橫的抵抗力,見她哭的悽慘,想起往日她的嬌媚來,語氣也自然就軟和了不少。
“沒人!沒人……欺負妾身,都是妾身命苦。”燕紅故意欲言欲止,可眼神裡透出的委屈勁兒,明擺著等著老七詢問。
人家燕紅這邊哭的是梨花帶雨,好不惹人憐,可惜了面對的是老七這個不解風情的莽夫,他被燕紅這一哭一鬧弄的心煩意亂,銅鈴雙眼一瞪,粗暴的吼道:“哭給誰看呢!你要是沒事,爺先走了!爺困了!”
“爺……”燕紅也慌了,她不過是故意拿喬,見老七要走,忙慌了,止住哭泣上前拉住老七,可憐巴巴的拉著老七的衣袖,雙眸帶著哀怨的神色望著老七。
老七也沒真的走,他轉過身來,沒好氣道:“你跟爺也不是一兩天了,不知道爺最討厭鬧心?說吧!到底什麼事?”
“是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