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對陳若水道:“若水,你發現了沒有,如冰的嘴終於由‘……’變成‘0’了。如冰,到底有什麼喜事如此高興,說出來也好讓我和若水也高興高興。”
林如冰對白慶祥的取笑絲毫不生氣,道:“我就是‘0’了怎麼了。我就是不告訴你,讓你急死。”
白慶祥又笑道:“我想起來了,記得《白蛇傳》裡的白娘子找到久別的許仙,也是如此的喜悅。久別重逢的喜上眉頭。這個樂呀!”
陳若水也取笑道:“錯,大錯特錯。”說著用一種久別重逢後的喜悅聲調模仿著林如冰的聲音道:“書榮,你就是冰冰的藥。”(張愛玲之《傾城之戀》:“你就是醫我的藥”)白慶祥笑了出來道:“對,對,對。”只聽陳若水又道:“心藥來了,心病自然就好了。如冰,看把你樂的都快上天了。不過可千萬別上天,天上的仙女可是不能嫁人的。”
林如冰笑著伸手挽住了江書榮的手臂,笑道:“就是就是,你管得著嗎?”
“管不著。”陳若水笑著道,接著向白慶祥問道:“慶祥,你知道世上什麼最苦嗎?”說著,眼角向林如冰和江書榮掃了一眼。
白慶祥忙會意的笑著道:“不知道,若水,你說說看。但我可以肯定不是膽汁和黃蓮。”
陳若水把眼睛從林如冰身上移到江書榮身上,笑嬉嬉的道:“噢?四百四病相思病最苦。啊?最苦的是相思之苦。噢,也就是心中的苦。這種苦呀!噫!可以殺人於無形的呀!讓我們的林大美人、、、、、、噫!”說著,搖了搖頭。
白慶祥忙笑著點頭以示同意,見二人要開口加以反擊,忙伸出筷子在中間一擋,笑著道:“若水,知道這世上什麼最甜嗎?”
陳若水忙笑嬉嬉的接著道:“知道。最甜的是心藥。心藥最甜。”
林如冰氣的一笑,乾脆把頭一扭,眼睛盡是深情的注視著江書榮的臉頰,笑著道:“書榮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就是!”
陳若水一聽,更加的樂了起來,輕輕的咳了咳以示提醒林如冰,笑著道:“慶祥,有感於此情此景,本人特做詩一首,請你欣賞,如何?”
白慶祥知道是要取笑二人,看了看笑著的林如冰,忙同意的點頭道:“當然可以了。快點說吧。”
林如冰笑了笑,一口嘲諷的語氣,擠著眼道:“就你,也做的出詩來?見鬼去吧。”說著,把菜夾起來放到江書榮碗中。
陳若水絲毫不介意林如冰對自己的輕視,清了清嗓子,有模有樣的道:“聽好了。此詩現如下。”說完,便衝著江書榮和林如冰又嘿嘿一笑,道:“聽好了。
離恨之天相思苦,
紅樓之夢情為心。
點點心血是真情,
心藥入心病自治。”
林如冰一聽,見陳若水淨是一臉的自得,伸了伸舌頭,一臉不屑的道:“我呸!節不節,韻不韻,五不五,七不七的。亂七八糟一大堆。一邊去!”
白慶祥卻在旁拍手笑道:“好好好。若水,沒想到你的水平竟然如此之高。”隨之又覺的自己說錯了,忙又更正的向陳若水陪笑道:“你這也是牛刀小試,小菜一碟的。”
陳若水聽了,臉色這才由陰轉睛的點頭道:“這還差不多。”
白慶祥忙又補充前面的過錯,趁機討好的道:“若水,標題也是十分的好吧。噢?”
陳若水對白慶祥今天的配合是感到十分的滿意,也就不在計較剛才的事了,點頭道:“標題就是兩個字。”說著,伸手從江書榮和林如冰臉上一一劃過,道:“心藥!”接著微微一頓,又笑道:“心藥之林如冰和江書榮篇。附題為,苦與甜。嘿嘿!”
第一章(3)
白慶祥見狀,忙又天衣無縫的配合道:“絕,若水,你的這首詩真好。好!”說著,口中好聲不斷的向陳若水大加誇讚。同時,雙眼向江書榮和林如冰不停的掃來掃去。見二人臉色並沒有生氣,反而還笑意滿臉,便接著剛才話又道:“若水,叫人參果也行。我記得,看電視的時候,豬八戒吃人參果的時候,也是這個樂呀!嘿嘿!”
林如冰一笑,絲毫不介意二人的取笑,不客氣的道:“就是了,我就是這樣對書榮。書榮也是這樣對我的。哼!”鼻子向二人出氣的哼了哼。
江書榮見林如冰沒有聽出話中的罵人味道,停下正在吃著的菜,便罵道:“滾,我們家冰冰有那麼醜嗎?”
陳若水笑著道:“說的是你,你們家冰冰是人參果,給你吃,還不成嗎?你個豬八戒!呆會回家去等著如冰慢慢的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