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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麼好抱怨的。

第一季第二十四章譁變(下)

腥臭得解毒藥吞下去後,大家集體又躺了一晚,到第二天早上,才感到體力總算恢復了過來。不過折騰了將近兩天,不敢吃不敢喝的,又呆在毒樹林裡,即使解毒藥有用,到底還除不了根,身體都還是軟的。小刀子因為先吃了解毒藥的關係,體力恢復得要比大家好一點,早上居然還朝前探了探路,回來報告說前邊不遠處樹林就到頭了,更外圍是塊滿是石頭的空地,再遠些的地方,是更為茂密的原始森林,而那裡的樹木,已經不是這裡的這種毒樹了。

這訊息對一幫剛從死亡線上掙扎過來的人來說,算是一個不小的驚喜。媽的,解毒藥再好,你不出了這毒樹林,早晚還會著了道,所以一聽到這訊息,廖國仁就讓小刀子在前邊領路,帶領大家走出了毒樹林。

也不知道走了多少時間,逐漸地,他們也覺察出氣氛不一樣了,隨著路程的走遠,樹林明顯越來越有生氣,鳥叫聲此起彼伏,樹木草叢也都是多樣的,淤泥裡也有了螞蟥。

失去了對時間的把握,他們感覺走了很長距離,但是靜下來想一下,其實距離並不長,不由得感到慶幸,如果他們當時堅持走出毒林,那就沒有可能找到那種解藥。確實是命大。

繼續朝前走,他們甚至還找到了一處泉眼,從一處不高的丘陵地帶上流下來,泉水清澈,水裡甚至還有小魚,軍醫說有魚,這水就沒事。於是廖國仁命令隊員在這裡休整,等體力完全恢復了再繼續趕路。

有水的地方讓人開心,所有人立即脫光了跳進泉水裡,冰涼的泉水衝在滿是血汙,植物黏液,嘔吐物和汙泥的面板上,簡直讓人心曠神怡。但沒過多久,他們身上就叮滿了螞蟥。

洗完澡上了岸,他們一邊洗衣服一邊處理螞蟥,一群大男人都光著屁股,大牛就非常無聊地到處去看別人的雞巴,然後抖起自己的炫耀。沒想到王思耄的也不小,大牛特別不服氣,差點就掄起雞巴打起來。

看著眼前的一切,趙半括放肆地笑著,在那一刻,他們忘記了草三,忘記了那些眩暈。但其實他也明白,他只是假裝忘記,只不過假裝得太好了,於是最後自己都信了。

當天晚上,趙半括看到廖國仁拿出地圖,在那個顯眼的紅圈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叉,說道:“都給我老實休息,明天一早,繼續趕路,以後的路應該不會再有危險了。”

趙半括在那時明白了紅圈代表的就是毒樹林,而他們已經死裡逃生,美國人的行軍地圖上,那道粗大的紅線周圍,已經沒有這一類的東西。

那一刻,他真希望廖國仁說的是對的,以後的路不會再有危險。

這一次,他沒法相信。

第一季第二十五章談話(上)

廖國仁說完這些話,就找地方睡覺去了,隊員們按照慣例分配了一下值班的人頭,就也各自找地方躺下。

這時天剛擦黑,林間很靜,趙半括躺在那條泉水旁,腦子亂亂的也睡不著,翻了個身,從樹冠的縫隙看向天空,這裡的星空只有一小塊,但是,進入叢林這麼久,這還是他第一次安靜下來看星空。

照理說,身體這麼疲倦應該非常困才對,但是他卻一點睡意也沒有,思緒飄散了出去,竟然想起了家鄉。他不記得自己多久沒有想起河南老家了,正想好好回味一下,卻聽到大牛說道:“媽的睡不著!”

趙半括頓時一笑,看來和他一樣的人不少,也許是白天太興奮了。

軍醫介面道:“鬍子,這還沒到半夜呢,發什麼癔症?快他孃的睡覺。”

大牛噌的一下坐起來,叫道:“睡不著,孃的,都別睡了,陪爺聊天。”

“我操,你以為這是窯子啊,說陪就陪?”軍醫也坐起身道:“要不你講幾個毛料聽聽?”

毛料就是黃色笑話,這幾乎是這批認不了幾個大字的兵哥哥的唯一精神食糧,趙半括想自從進了林子就一直悶頭趕路或者悶頭打,很久沒聽到這些了,於是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道:“也好,大牛來一個。”

“媽的,你們這些色鬼鄉巴佬,那玩意我不會說,我想說的是在樹橋那裡遇到的那幫小日本,這麼多天,老子一直對那幫孫子念念不忘。”

“喲!沒看出來,你個鬍子頭一樣的粗毛混蛋還會拽文?”軍醫笑了起來,推推王思耄,“我說書生,這傢伙的那個詞說得對不對?”

“對。”王思耄顯然不想太答理軍醫,翻了個身就不再吭聲。

趙半括卻對大牛的話有些上心,反正也睡不著,就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