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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不怪你,”王琴諷刺的說,“你爸偷偷摸摸的,恨不得把人藏起來,弄個金屋藏嬌,怎麼可能輕易讓你發現。”

盛馨語心裡愧疚。

如果讓媽知道她早就知情,恐怕會更崩潰,會覺得連女兒都背叛了自己。

所以她必須,也只有一直隱瞞下去。

“媽,你怎麼來醫院了?”

盛馨語問住疑惑的地方,“誰把這件事告訴你的?”

按理說,媽媽是不會知道。

“沒有人。”

王琴從包裡拿出一張揉|爛的紙條。

盛馨語看到紙條傷的內容,她變了臉色,“這是誰給你的?”

“不知道,”王琴說,“包裡發現的。”

盛馨語捏緊紙條,“媽,這是有人蓄意為之!”

她心驚肉跳,“還不知道對方在密謀著什麼,媽,我要去告訴爸。”

“不準去!”王琴攔住女兒,“你爸一天不跟那女的斷了,誰都別想把這日子過下去。”

盛馨語,“媽,這不是一回事,我們都不知道給你紙條的人是誰,什麼目的,這太可怕了。”

“你想想啊媽,那人為什麼要把你引來?”

王琴絲毫沒有被人算計的警覺,“也許是你爸的哪個小情|人懷恨在心。”

“我現在對你爸是一點都不瞭解了,誰知道這些年他在外地出差都幹了什麼。”

盛馨語深呼吸,她把紙條收好,“媽,我們先回去。”

王琴反手去抓她,“馨語,怎麼辦?媽媽要怎麼辦啊?你爸他不要我們娘倆了。”

盛馨語邊走邊安撫,“媽,爸就是一時糊塗,他還是在乎你的。”

王琴急於得到答案,“真的嗎?”

“真的,”盛馨語說,“媽,你相信爸,他那時候選擇你,這次也肯定會一樣。”

王琴哆嗦著,人心是會變的,什麼都變的。

那時候她年輕貌美,自信飛揚,覺得沒有哪個男人是不能拿下的,可現在……

她摸了摸臉,觸手一片溼漉漉的。

盛馨語想的卻是紙條的事,是誰要他們家不得安寧?

回去後,王琴就發瘋的翻找盛光德的東西。

盛馨語讓下人都出去。

“媽,別找了,爸是不會把證據留著給你看的。”

王琴跌坐在地上,“那個女的,你知道是誰嗎?”

盛馨語沉默了一會兒,“陳瀝瀝,公司市場部的。”

“我就知道!”王琴抖著聲音,“果然是公司裡的!”

“馨語,你還知道什麼?”

盛馨語搖頭,“沒了。”

王琴說,“這些年你爸做的那些事,媽一清二楚。”

“他是怎麼有今天這個地位的,即便他忘了,我都不會忘掉。”

聽出了什麼,盛馨語的臉色劇變,“媽,胡說什麼呢,你冷靜點!”

王琴說,“冷靜不了。”

“我不會坐以待斃的。”她輕聲說,“馨語,你爸如果敢跟我離婚,要那女的,我會讓他後悔。”

盛馨語後退兩步,真是瘋了。

那個人是不是想要他們家破人亡……

她越想越不安。

因為陳瀝瀝,這個家回不到原來的樣子了。

盛馨語鬼使神差的去父親的書房,找出施涼簽字的檔案對比字跡,發現不是。

這個結果讓盛馨語失望,更多的是恐慌。

不是施涼,那是誰?

盛馨語看看房間,她推開窗戶,俯視樓下,一種被窺視的毛骨悚然感出現了。

她大力把窗戶關上,快速拉好窗簾。

這事要讓爸知道,盛馨語打電話,她又掛了。

“爸正在氣頭上,還是等兩天吧。”

盛光德後院起火,心煩氣躁,他不想回家,直接住在醫院。

好在陳瀝瀝不像王琴那麼鬧,她安安靜靜的睡著,眼角有些溼意,不知道做了什麼悲傷的夢。

盛光德拿手輕輕摸掉,嘆了口氣,眼底湧出一抹厲色。

要是王琴想威脅他,他必定會不留情面。

盛光德看著床上的女孩,“我不會再讓人傷害你了。”

陳瀝瀝像是有所感應,蹙緊的眉心鬆了一些。

盛光德走不開,處理工作都在病房,曹峰那的情況由手下人彙報,沒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