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悔改。”葉名臉色越發難看起來,他放下手中的一段豬骨,緩緩站起,“既然這樣,那就讓我看看師弟你的劍到底強到了何種程度。”
丁寧認真的看著他抗議道:“我還沒有吃飽。”
葉名深吸了一口氣,道:“吃太飽不好,而且按照你的說法,還有人等著看你的戰鬥。”
丁寧擦了擦手,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葉名師兄,其實我現在身上的院袍就是何朝夕的。”
“不知道你從哪裡扒了一件這樣的青藤劍院院服過來,但你以為這就能嚇到我了?”然而讓丁寧沒有想到的是,葉名聞言反而更加惱怒,喝道:“你難道覺得我能相信你能將何朝夕打倒在地,還按著他扒下了他的外袍?”
那畫面太美,丁寧不敢想象。
所以他只能很不情願德站了起來,走向一側的空地,無可奈何的拔出了末花殘劍,對著葉名道:“葉名師兄請。”
葉名沉著臉拔出了揹負著的長劍。
知道丁寧修的是以守為主的野火劍經,他也不多言,身影一彈,一劍便走中線,斜往上刺向丁寧的胸口。
這一劍異常簡單,他的劍也是最普通的大秦黑鐵直劍,唯有正中間劍脊上有一條平直延伸至劍鋒的符文。
這一道符文,只能讓執行其中的真氣化成劍氣從劍尖衝出,不如別的劍玄妙。
然而此刻他的這柄劍,卻是很合他這一劍的劍意。
在距離丁寧的胸口還有數尺之時,嗤的一聲爆響,一股白色的劍氣從劍尖衝出,像一隻陡然伸出的白羊角,隨著上挑之勢,甚至帶起了一些弧度,頂向丁寧的下顎。
葉名修的是白羊洞最正宗的白羊劍經。
這一劍便是很出名的“白羊掛角”。
丁寧想了想,他想到了最快擊敗葉名的可能。
所以這一瞬間他往後跨出了一步。
然後他用盡全力,體內的真氣狂湧而出,湧入他手中的末花殘劍裡。
佈滿許多細微裂紋的墨綠色的劍身中發出了許多絲絲的聲音,細小的白色花朵瞬間佈滿了整個劍身。
然後他揮劍,硬磕這隻白羊角。
遠處觀戰的時夏呼吸微頓,他直覺此時有些不對,但他還沒有時間去想,丁寧的劍已然和那一隻挑起的白羊角相撞。
轟的一聲爆響。
丁寧明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