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我也要安一個,”對面的男子扭頭看著身側的面具男道,
“蕭海,從今天起你就做皇上的貼身侍衛吧,不要任何人和皇上單獨相處。”
柴彰額上青筋暴跳,他什麼意思?這樣他安插的人再多有什麼用!他這一個就把所有的人都堵在了門外!這個人真是可惡到了極點!
“我想皇上的貼身侍衛不需要換!”柴彰看著那個面目猙獰的面具人眯眯眼,“蕭海是嗎?一介江湖草莽而已,怎麼做的了皇上的貼身侍衛。”
對面的男人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對著君涵策道,“有蕭海在您放心,從現在起所有的決斷都按自己的想法,柴彰就由我來對付,若是你自己沒有明君的潛質我可就不管了。”
“哦……”君涵策不滿的嘟嘟嘴,他好歹是皇上吧。這個人真是!
蕭海面具下常年面癱的臉上也不由露出些無奈的表情,這個人是不是太囂張了些……
“安夜王!你不要欺人太甚!”柴彰終於怒了,對著君涵策道,“這個人心懷叵測,我決不允許換侍衛!”
“看來無法達成共識,那就由百官來決斷吧,明日柴府設宴,兩個侍衛當眾比試吧,誰贏了誰當。”安夜王道。
柴彰快氣的吐血了,“為什麼不是在皇宮設宴?”
“皇宮的御花園沒有你柴府的好,而且皇上被困在這皇宮裡好多年,正好出去散散心。順便去把本王的王妃接回來。”對面的人一本正經道,“一舉多得的事情何樂而不為?”
夜宴前夕
“啪”的一聲,柴彰終於忍不住將手中的茶杯捏碎了,強忍著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我不會管的!”
“拜帖我已經都發出去了,”對面的人平靜的說道,“晚一些我會派人過去幫忙。”
柴彰怒到極點反而冷靜下來,“原來你早就計劃好了?”
“恩,”認真的點頭承認。
“皇上,微臣先行告退!”柴彰忽的一下站起來,對著君涵策拱了拱手扭身準備離開,他不能再在這裡待下去了,再呆下去一定會忍不住想要殺了他的,現在還不是時候。
“明天的宴會就有勞柴相了。”君涵策淡淡的說道,明顯心情不錯。
柴彰扭頭瞪著君涵策,這個不知好歹的小鬼!
柴彰伸手提起手邊的椅子狠狠的甩向門口,砰的一聲巨響,柴纓推門進來看著門口七零八落的椅子殘骸笑道,“發這麼大的脾氣,今天見到安夜王了麼。”
“去!把後院的那群女人都給我禁足兩個月!”柴彰怒喝,“讓她們好好反省,看誰還敢再亂嚼舌根!”
“跟你說多少次了,要沉的住氣,每次見安夜王回來都這副模樣。”柴纓扭頭對著門外的侍衛道,“柴齊,把這些收拾了。”
“你是沒見過那個傢伙!”柴彰憤憤的對著柴纓道,“神仙都能被他氣的跳腳!”
“呵呵呵……”柴纓不禁笑起來,“真的有那麼誇張嗎?大哥這麼說了我倒真的想會一會他。”
“放心,明天你就能見到他了!”柴彰沒好氣道,突然不知想到了什麼,抓著柴纓的肩膀高興道,“纓兒,以你的聰慧一定能讓他難堪!哈哈,我當時怎麼沒想到呢?柴府設宴,他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好啦,好啦!”柴纓將柴彰的手拽下來,走到椅子旁坐下,道,“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姑娘,該起來,”春喜是柴胡給她配的丫鬟,“今天下雪,這是給姑娘填的衣裳。”
“什麼?”淺淺一個激靈坐起來道,“下雪了!”話音落時人已經不在床上了。
周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黃褐色的屋簷從雪下掙扎著露頭,地下的積雪已經厚的可以將淺淺的鞋子淹沒了,紛紛揚揚的雪花還在繼續飄落。
淺淺興奮的張開雙臂在雪地裡旋轉著,歡快的笑聲傳遍了整個小院。靜玄谷四季如春,她有多少年沒有見過雪了?記憶裡炫城的雪下起來也很大,大片大片的可以埋沒孃的哀傷,那個時候孃的心情總是特別好,會像個孩子一樣陪著她堆雪人。
陸航站在窗前看著雪地裡的女子,她還沒有梳洗,長長的黑髮隨意的披散在身後,身上只罩著一件寬鬆的素色袍子,她那樣旋轉著,周圍飄飛的雪花彷彿被施了魔法,變成了純淨的精靈,第一次,他的心裡什麼都沒有想,只是單純的開心著,那種卸下所有的感覺讓他覺得前所未有的歡愉。
淺淺蹲下身子,捏了一個大大的雪球,在周圍慢慢的滾著。
“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