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地說出了‘一身一世一雙人’的話。
奶奶點點頭說:“荷兒,你會是一個好妻子的。但如果如你所說你喜歡的男人不是一把鎖,而是一個茶壺,那怎麼辦?”
“奶奶,不會的!我喜歡的人一定也和我一樣有‘一身一世一雙人’的愛情觀!”南宮荷斬釘截鐵地說。
奶奶說:“荷兒,不管怎麼樣。我們首先要愛自己。有‘一身一世一雙人’的愛情觀當然好。愛情不比友情,可以拿來分享。但萬一自己喜歡的人做不到‘一身一世一雙人’,也不要沮喪,畢竟曾經愛過。還有比愛情更重要的親情呢!”
“奶奶,還真看不出,你說話比哲學家還有道理。”南宮荷說。
奶奶呵呵地笑了,說:“這人一老,懂得道理自然就多。要不,人家怎麼會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的話呢?”
南宮荷認同地點了點頭,然後說:“也不知書生和姐姐談的怎麼樣!但願他們能和好如初!我們最好不要回去打擾他們。奶奶,要不,我帶你去我們的班看看吧。對了,那個王大夫的老公也來了。還成了我的班主任呢!”
“什麼?那個喜歡畫紅嘴唇的走火入魔的畫家,成了你的班主任?難怪啊!我說,荷兒運氣怎麼會那麼好。讀書學雜費全免,吃飯也不要錢。原來都是慕容笑在報恩啊!”奶奶說。
南宮荷不解地問:“奶奶,報什麼恩啊?”
“我猜想是你和慕容笑比賽畫紅嘴唇,歪打正著將他從走火入魔中拉了出來,回到了正常的世界,所以幫你付了所有的學雜費。”奶奶說。
南宮荷說:“才不是呢!東方火的弟弟也在王牌班。他也一樣的待遇啊!所有的王牌班的人都一樣的待遇……”
“是不是。不是你說了算。咱們去問問慕容笑就明白了。”奶奶邊說便站起身來要去苟安一中找慕容笑問個明白。
走到辦公室,慕容笑放下手中的文稿和奶奶攀談起來。南宮荷無事,拿到慕容笑放下的文稿看了起來:
如果不走,我擔心自己會被逼瘋。儘管實際上並沒有誰在逼我。
他們沒有錯,錯的是多餘的我。也許我天生就是個多餘的人。為了工作,爸爸媽媽可以將年幼的我棄之不顧。因為要成家立業,小姨不得不將我安置在舒生家。舒生為了所謂的報恩,可以不顧我的感受,要與劉三姐結婚。
我離家出走,走出這個本來就不屬於我的家。走出這個不屬於我卻讓我戀戀不捨的家。
火車站,碰到了舒生的老同學劉浪。劉浪是舒哥哥的發小。舒哥哥讀書成績好,他則初中沒畢業就到沿海地區混。現在發跡了,早就在無為塔旁邊的“美好家園”買到了豪華的大房子。劉浪聽說我想出去打工,就建議跟他一起去。我想,就是去了小姨那,肯定得被小姨押回來高考,不如跟著劉浪走,好讓舒哥哥著急一番。就特意囑咐劉浪不要把我的訊息告訴舒哥哥。劉浪答應了。
一路上,劉浪喋喋不休的講述外面世界的精彩。而我失戀的的失態像鄉巴佬進城的茫然,帶著學子剛走出象牙塔的天真。這樣的我讓劉浪心不設防侃侃而談。一股不把我徹底洗腦決不罷休的勁頭。
“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我很有錢,你不如嫁給我好了。我有錢又不壞。什麼,歲數不到,拿不到結婚證?這個社會有錢就有一切,有錢沒有擺不平的事。有一句話怎麼說的,對,對!錢不是萬能,沒有錢卻萬萬不能!你想想看,有錢多好……只要跟了我,你絕對不會後悔。你看,你舒哥哥很棒吧,幾年前省理科的高考狀元,現在怎麼樣?一個地地道道的村官,累死累活拿貳仟多一個月的薪水,這點錢不夠我劉浪塞牙縫。他的村官,想必也花了不少錢,送了不少禮,才弄到手的吧。因為沒錢,現在有多少房奴?你舒哥哥就是沒錢,所以沒出息。那劉三姐有什麼?錢唄!你看劉三姐,文憑也沒多高,她懂得誘惑男人,只要女人有足夠的魅力,不知會有多少男人願意將錢送上去……你舒哥哥倒好,劉三姐有錢,你舒哥哥做出了明智的選擇,至少要少奮鬥十年!”
劉浪說什麼我的無所謂,他要高談闊論,我洗耳恭聽。但他不能說我舒哥哥的壞話。舒哥哥是那種跑官要官買官貪錢吃女人飯的男人嗎?舒哥哥是我的神!我崇拜的高考的狀元,是我夢寐以求的結婚物件,是我要託付終身為他生兒育女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劉浪有幾個錢就了不起嗎?我不稀罕,要錢,我自己賺去……
我突然間感到既悲傷又無助。無助的是,難道我真的要離開舒哥哥去陌生的城市與不合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