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在酒中下的藥,只是暫時封閉魔力的藥。」幽帝一個閃身便出現在斐洛面前,他朝著他的胸口中央刺入一根銀杵。
「你……」原本遭受到我們攻擊都無效的斐洛,從口中咳出一灘黑色的血。
「終於讓我找到你的死穴了,斐洛。」幽帝頭上的布條已經取下,額頭中央睜著銀白色的獨眼。
「白眼……伯伯?」見到熟悉的白眼,我後知後覺的喊出聲。
小時候,對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額上的白眼,就算有頭巾遮住,他的眼睛還是能夠看到很遠的地方,當頭巾拿下的時候,那眼睛不但可以看見被我藏起來的東西,還可以看到別人身上的「氣」,評斷對方的實力。
以前,白眼伯伯常常到我們家裡玩,一直到幾年前,他突然失去訊息,那時候,我還擔心他是不是生病或遇到什麼事情了,後來奶奶跟我說,他正在執行一項重要的任務,沒辦法來我們家……原來,他是幫派斯王子當臥底啊!
「好www。3ǔωω。cōm久不見啊!」幽帝揮手對我笑著。「才幾年不見,?就已經變成這麼漂亮的女孩子。」
「幽帝!你這該死的叛徒!」庫馬抓著三叉戟衝上前,卻被厄爾克跟桑嵐雙雙攔下。
「你們……」庫馬憤恨的跟他們兩人對峙著。
「意外嗎?」派斯扶起受傷的父親,對著被困住的兩人笑笑。「他們全是我派去接近你的人。」
哇咧?自己的手下反而是對方派來的人?現在這狀況還真像諜對諜!我們幾個全停下手,愣愣的望著這一切。
「你是怎麼發現的?」用著不甘心的語氣,斐洛厲聲質問道。
「還記得我小時候掉入『六獠絕谷』的那場意外嗎?」派斯開始敘述起過去的事情。「雖然我被救出之後,失去當時的記憶,可是,就在前幾年我又想起來了……將我丟入絕谷的人就是你。」
「丟入絕谷?」斐洛臉上出現嘲笑般的笑容。「不,我沒有那麼仁慈,我本來是打算一刀刺穿你的身體,解決你的小命,結果,你在閃躲攻擊的時候,自己不小心掉入斷谷。」
「這麼說,上天還真是眷顧我。」派斯不以為意的笑笑。「掉入六獠絕谷的人絕對是死路一條,而我卻意外的生還了。」
「束手就擒吧!」國王朝斐洛喊著。「我可以留你一條全屍!」
「哈哈哈……」斐洛突然放聲笑了出來。「真好笑,就憑你們也想打贏我?你們這些安逸慣了的貴族,恐怕連該怎麼戰鬥都不記得了吧!」
「抓住他!」國王一聲令下,所有人蜂湧上前,但是就如同斐洛所說的,每個人都制服不了他。
「漫天羅網!」三藏突然自半空放出數條卷軸,繞著庫馬跟斐洛團團捆住。
「繩˙華輪!」姬用粗繩在卷軸外圍,加強捆綁的力道。
「哼!幾條破布跟繩子就想纏住我們?」斐洛雙臂一個用勁,布條跟繩子就被他給震斷了。
去除掉布條跟繩子的兩人必沒有因此脫困,他們仍被近乎呈現透明的細繩給綁著。
「這……」望著身上的東西,庫馬大感意外的睜大眼。
「這應該叫做障眼法吧!」三藏笑著跟姬相互擊掌慶賀。「那些繩子雖然細,不過,要扯斷它可不簡單。」
「因為那是魔王鯨的繩子嘛!」姬同聲的附和道。
「沒想到,向來不管事的北方魔王竟然也出手了。」雖然處於弱勢,但斐洛臉上仍舊是笑著的。「用小手段傷人,還真不愧是魔王的作風啊!」
斐洛身旁的庫馬身上開始出現閃光,隨著光芒增強,庫馬臉上的表情也轉為辛苦,在幾聲東西撕裂的響聲之後,兩人身上的細繩應聲斷裂,樹枝狀的雷電自庫馬身上射出,逼退所有包圍住他們的人。
「主、主人,請你先後退幾步。」庫馬握緊手上的三叉戟,臉色有點蒼白的說道:「這些人,就交由屬下應付。」
「嗯。」斐洛也不多說什麼,逕自往後退了幾步。
「你用盡全部的力量弄斷本王的繩子,相對的,體內應該受了重傷。」魔王鯨緩緩飛到他面前。「你以為你的狀況還能戰鬥?」
庫馬竟然為了救斐洛,連自己的命都不要?我對庫馬的衷心程度大感意外,心底連帶對他起了佩服。
「我的生命不重要,只要主人安全就好。」庫馬臉上微微起了個微笑,嘴裡連帶咳出一灘血,手上握著的三叉戟也跟著掉落地面,但他仍強撐身體站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