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使勁地踹著地面,彷彿他的大腦深處正在做著劇烈的思想鬥爭。
可是正是由於看到這種場面,汪洋卻無由地心裡一動,他突然停下了說話的,再又仔細地看了看汪洋使勁在地上踹著雙腳,再看了看許衛國的下面,他突然有些喃喃地問許衛國說道:
“許衛國,我想問你一聲!”
汪洋臉上帶著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許衛國,他突然冷靜的話讓許衛國有些茫然地將手掌從臉上放了下來,然後怔怔地聽著汪洋說道:
“你……你確定是你的……那個被打爆了?真的……真的受了重傷?”
“我……我不知道,我只感覺到一顆子彈從褲衩裡穿過,然後就流了血,然後我就整個下面沒有了知覺,難道……難道這還不是卵蛋被打爆了嗎?我……”
許衛國有些茫然地抬起頭,有些呆滯地回答著汪洋的話,然後想到痛苦之處,這小子眼圈不禁又要紅了。
“我操,你小子就是這樣確定的?我都被你嚇死了,你小子鬧了這麼半天,還沒有對傷口時行包紮吧?!”
聽到許衛國這小子說著說著就彷彿又要哭了,汪洋反而哭笑不得起來,他突然想明白了什麼,立即沒有半分好氣地站了起來,一把抓起許衛國的手將這呆滯的小子給抓了起來,有些暈厥地問著許衛國。
“是啊……我還沒包紮的,那受……受傷的地方怪難為情的,我沒好意思……”
果然,不出汪洋的所料,當汪洋一伸手使勁地將這許衛國拉了起來,這許衛國竟然還跟著他走了兩步,這傢伙雖然一臉的痛苦模樣,但絕看不出他的腳上有多少的不靈便,汪洋越想越奇怪,怎麼按理那話兒如果真的被槍擊爆了的話,許衛國怎麼也不可能會這麼輕鬆的。
此時又聽到許衛國的解釋,汪洋心裡就明白了八分,實在忍不住,汪洋甚至是驚喜交集地在這小子的胸前狠狠地捶了一拳,恨聲對著這小子說道:
“你個臭小子,給我把褲子給脫下來!”
“脫褲子?!”
許衛國整個人都呆了,這恐怕是他在部隊裡聽過所有上級給他最荒誕無稽的一個命令,不過那時的他可沒有現代人那麼骯髒的想法,背背山之類的倒是絕不會浮現在腦海,反而是聽到這個命令中,他大臉一紅,一臉的不好意思。
“我操,我叫你脫,你就就給我脫了,這是命令!”
看著許衛國手腳都不知道往那放,一臉通紅地看著汪洋,就好像汪洋要他脫褲子就是讓他上刑場似的,汪洋實在又好氣又好笑。
“隊長,我自己來吧,我自己包紮,要是讓你看到了,我……我……”
許衛國臉紅過後就是臉色一白,他似乎突然又想到自己的卵蛋如果爆了那一定是一幅很恐懼的情景,這情景讓別人看到了,特別是讓他一直仰慕的隊長看到了,他就覺得相當的自卑。
“包紮你個頭,看你這幅模樣,那裡有像卵蛋被擊爆了模樣,你小子給我趕快將褲子脫下來,你要是再擔擱我們在敵後行動的時間,老子給你記個大處分!”
只要一看到許衛國站在那裡手足無措的樣子,可是也沒有新的血跡流出來,這小子也沒有出現真正痛苦的模樣,汪洋現在幾乎都敢肯定這小子鐵定沒有卵蛋被擊爆,最多可能是大腿內側或什麼位置給子彈擦破了皮,可是這小子就這樣忽悠了他半天,瞪著許衛國汪洋的臉都黑了。
“啊!隊……隊長……”
“少他媽的廢話,你給我快點!”
“好!隊長你別急,我立即就脫!就脫!”
“我操,給我快點!”
兩人一問一答,一個黑著臉一副要殺人的樣子,一個膽顫心驚彷彿要**似的,這話要是放到廣播電臺裡出現,沒準別人還真的懷疑,汪洋對許衛國有什麼企圖了。
終於,許衛國心想橫豎是那幅慘樣了,就算給隊長看上一看也沒關係,這小子一把將褲子飛快地從身上退了下來,然後就一臉痛苦地閉上眼,彷彿就跟上了砍頭場頭就要斷了似的,一副死活無論的愣樣。
“他媽的,你小子一驚一咋的,他媽的你的老2還在呢,盡他媽的瞎叫嚷,子彈就在你大腿上擦破了點皮,上點藥就沒事了,你小子都沒搞清楚狀況?!真想踹死你這小子!”
可是等許衛國閉著眼,準備接受汪洋給他莫名的苦刑之際,卻僅僅過了十秒鐘不到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屁股蛋上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腳,許衛國一個趔趄沒有站住腳,然後就一頭栽在地上,然後就聽到了汪洋氣急敗壞的怒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