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相信姑娘定是滿意!”他一邊說,一邊也拉了張椅子坐下。
又是“來口福”,怪不得看著菜式如此眼熟。可他又怎會想到……
“你知道我是誰?”已不願多做猜想,她直接的開門見山。
花天佑微微一笑,似乎還想賣弄關子:“姑娘不防將斗笠拿下,我這裡沒有其他外人,既然姑娘想要找我,又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這般的遮遮掩掩,先不說我看著替你難受,吃飯也不好吃呀!”
短暫的沉默,風千雪似在猶豫。但最後,她還是將斗笠輕輕解下,瞬間,一張清麗絕世的容顏露了出來。
花天佑雖然已經做好準備,但看到她時,還是覺得心神飄散。此時她坐的位置正正對著敞開的露臺,今天的她沒有易容,橢圓又略尖的小臉在夕陽泛金的對映下,渲染出層次不同的明媚色澤。那像被人用畫筆細細勾勒的五官,長長的睫毛猶如小巧的掃帚,濃密又捲翹,襯得她本就水潤的雙眼,更加的嫵媚動人。
果然是她!那個在護城河上揮灑解藥的女子!
“現在,公子可以回答我,你知道我是誰?”既然他如今並不將自己稱作“殿下”,風千雪也便不將他看做是迦蘭太子了。更何況,她的這個身份,應該還不知道他太子的身份吧?
花天佑望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端起一個酒杯,放在唇邊淺淺一飲,微彎著眼睛看她。
“姑娘不先自我介紹,我又如何知道姑娘身份?只不過是在下沒事喜歡觀觀天象,預測到今夜飯局不會孤單,便事先擺了兩人飯菜,備著用罷了!怎想姑娘竟真的要來敲門,你說,我這預感,準不準確?”
風千雪皺了皺眉,雖然早聽說這迦蘭太子擅長觀測天象,但此時他以這般特長做藉口回答問題,很有敷衍之嫌。
“怎麼,姑娘都追到這了,難道還介意說出身份不成?或者,我先說?不過我想姑娘既然找我,也是懂得了罷?”他說著,已經開始替她倒了杯酒。
“我不喝酒。”她絕不能在他面前喝酒,就是他此時擺著的菜,她都不敢輕易去動。這個男人,看似和南若寒一樣油腔滑調,但是,他身上散發的處處是危險的味道,這一點,和南若寒是大大不同的!
花天佑聽聞挑了挑眉,“怎麼,姑娘是怕我這酒裡有毒?那不如,若是姑娘不嫌棄的話,喝在下的這一杯也無妨。”說著,他還將自己的酒杯遞過去,放在她的面前。
風千雪瞥了他一眼,依舊對面前的佳餚美酒不感興趣,只是臉色淡淡的繼續問他:“我來找你,只想知道你和我的二師姐林婧兒是什麼關係?而她現在,又在哪裡?”
他神色又是一動,迷人的琥珀色眸子在她臉上微微打量,然後點頭笑了一笑。
“原來你是她的師妹,怪不得氣質那麼相似,但你可比那師姐漂亮親切多了!真真是國色天香,讓人看過一眼就無法忘記。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在護城河上灑解藥的女子,便是你罷!”
她臉色一青,他居然還記得她?
可他像是還沒說完,手託著下頜又繼續問:“還有,易過了容混進皇宮,給那嚴小姐驗屍的人,也是你罷!”
她更是一怔!他居然觀察得那麼仔細?看來她還是……小看他了!
“既然你都已經知道,那就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吧!我二師姐和你,究竟是什麼關係?”她實在很驚訝這段時間發生在二師姐身上的事,先是暗殺南若寒,再是和本是敵人的迦蘭太子走在一起。種種可疑之處,也讓風千雪不得不懷疑,如今的這個二師姐,究竟還是不是她認識的那個二師姐,還是,她被人控制了?就好像,昨夜見到的那些死屍一樣!
見她頻頻發問,花天佑亦是一副不緊不慢的姿態,就好像在故意拖延著時間,直到……
“我和你那個師姐,不過是萍水相逢,我覺得她好看,於是就請她吃了一頓飯。就好像現在我和你坐在這裡,不也是萍水相逢?怎麼,難道這樣,你也會吃醋不成?”
他分明就是故意避開她的問題,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風千雪有些不耐煩了,如果他一直這樣迴避下去,那她在這裡還有什麼意義?還不如直接跟蹤來得實在!
花天佑又在欣賞她此時變化莫測的小臉,天底下,竟能有一人無論在生氣、憋屈,哭泣亦或平靜的時候,都像微笑時那般吸引著人,她表情每一個變換,看著的人就像看著四季一樣,總有她獨特美麗的一面,讓人怎麼也不覺得膩。他心頭不停的在狂跳,不過是這樣靜靜坐著看她,可身下的老二似乎也和他同樣起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