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能感覺到它們在什麼時候利用聽覺偵測我的位置和行動，我沒有別得收穫。”

陽想起在鬼牙山的山洞裡，段九龍因為自己把五十兩銀子按約花完時說的那一段話，嘆道：“有些事，是不能太追求圓滿的，有收穫就好。”

韋無蹤點頭稱是，續道：“我原本以為自己這幾年的時間是白浪費了，沒想到，卻救了屬下的命。

“原來，那兩個怪物站在月光下一動不動，卻並沒有閒著，他們在不動聲色地找尋跟蹤者。

“屬下的感覺特別靈，發現了一種特殊的幾乎聽不到的低吟，從兩個怪物那發出來。

“也許是跟蝙蝠相處的時間太長了，出於一種條件反射，我立刻運起內寒功，屏住氣息，一動不動。

“現在想想，那兩個怪物所用的秘術雖與蝙蝠不同，但卻有異曲同工之處。

“可以說是蝙蝠救了我的命呀！那個黑衣小個子，按了手裡的一個盒子，那盒子發射出無數道寒芒，射向了距我三五丈遠的一處矮樹，矮樹後發出了一聲慘叫。

“小個子奔過去，從樹後拖出一隻冒血的野豬，顯然，這讓他很失望。

“屬下嚇出了一身冷汗，要不是有跟蝙蝠相處的經歷，恐怕死得就不是野豬而是我了。

“且不說我的武功到底能不能勝得了這兩個怪物，就單是那些針，屬也躲不開。那針意想不到的快，沒人能躲得開，看樣子，倒像是名震江湖，折了無數英雄的獨門暗器‘梨花瀑布雨’，至少威力相當。

“兩個怪物低聲說了幾句話，那個白衣大個開口說了話，聲音洪亮，漢語說得很流，但是卻免不掉胡人特有的腔調。想是個精通漢語的異邦怪物。”

陽的皺頭鎖得更深了，問道：“他說了些什麼？”

韋無蹤道：“這白衣大個說，他們二人知道陽教主的人在跟蹤，並且很佩服這個跟蹤的人，因為沒人能逃過他們的‘搜魂###’。他們要對這個跟蹤的人說，給陽教主揀個話，說陽教主您要是真把明教教眾的前途放在心上，不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