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壤之別,雲泥之別。我自認我許嘉摯,論勤奮不輸於你們這些天之驕子,可你們突破總是水到渠成,而我……就像是難產的高齡老婦。”
噗呲……
許嘉摯這最後一句比喻,當真是把林天給逗笑了。哪有這麼說自己的?
“所以,你就練了某種邪功,導致氣血逆流?”林天問道。
許嘉摯輕輕點頭,目視前方,輕聲道:“嗯,那是一本叫做《堂息經脈》的功法,激發自身所有潛在的力量,積蓄一點,衝擊氣海,生生把金丹給逼出來!”
用這種辦法催生金丹,這還是林天第一次聽見。一想到那個畫面,他就不由得皺眉。
“那個過程肯定非常痛苦吧?”
許嘉摯抿嘴一笑,灑脫的揚眉,“剛開始倒是難以忍受,後來也就慢慢習慣了。我之前一共衝擊了兩次,都將金丹的雛形給練了出來。只可惜全都功虧一簣,內力散去,身體也受了不小的傷。不過我並不氣餒,今天這是第三次,結果你也看見了。我失敗了,比前兩次還要失敗,金丹的雛形都沒有見到,我就變成了這麼一個廢物。”
聽完這番話,在看著許嘉摯臉上的表情。林天心中又給許嘉摯貼了一個標籤:瘋子!
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對自己下手都能夠這麼狠,還不是瘋子麼?
“其實你不用這麼急。”林天有些惋惜的說道:“以你的勤奮,再過十到二十年,金丹必成。又何必心急呢?”
“十年到二十年?”許嘉摯的眉頭上都好似跳動著火光,他重重搖頭,咬牙切齒的說:“我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