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褲子也脫淨了,總能找到!”
聽到這一句話,不只是那熟女的臉色變得極差,就連西爺的眼神裡也充滿了殺氣。
他覺得自己被耍了!什麼叫把褲子脫淨了總能找到?
這麼不靠譜的話,不是來搗亂是來幹嘛的?
周圍看戲的人可不管這些,聽到要扒褲子可都是拍著手叫好,甚至有的色鬼恨不得現在就親自動手,看看這娘們到底是粉色還是黑色的。
“西爺您看啊,他就是來搗亂的!”那熟女撒嬌般說道,最後還原地跺了兩下腳。
“放心吧,這事兒我會處理的。”西爺點著頭說道,倒是沒正眼看過那熟女,大概是……嫌棄。
西爺看著田明悶聲問道:“你不是說看見她把牌藏在胸口了麼?如果胸口沒有自然是不可能脫褲子的,那不符合規矩!”
田明倒是一臉無所謂的說道:“行吧,那就先脫一件衣服。”
“這衣服也不是隨隨便便脫的,人人都有隱私權,更何況她還是一位女性。如果沒有藏牌呢?”西爺冷笑著問道。
田明指著那熟婦問:“如果有藏牌,是不是剁一根手指。”
西爺點頭,“是!”
“那如果沒牌,我親自剁自己一根手指!”田明喊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西爺冷笑著,他想聽得就是這麼一個回答。這樣無論是什麼結果,都不會破壞規矩,反正他自己不虧。
西爺轉頭看著那熟婦,賠笑著說道:“要不您就脫一件,讓這小子死心。”
熟婦是客人,就是被指著說是老千,可還沒抓到罪證之前,西爺也只能這麼和聲細氣的與她商量。
那熟婦雖是一臉的怒容,但卻不矯情,她臉色漲紅的喊道:“脫就脫,老孃等會要親自剁了你的手指!”
熟婦今天穿的是一件粉色格子衫,說完之後雙手便提到了領口開始解開紐扣。
也不知是羞還是怒,總之她的臉紅透了。
連續兩枚鈕釦解開,露出的是一個黑色的胸衣和極美的春色,周圍的老色狼們越看越起勁,除了口花花調戲的,居然還有叫好的。
終於,在所有人‘監督’的目光下,那件格子衫脫了下來,整個上身還保留著那件黑色的胸衣。
有人想讓熟婦把胸衣也脫了,不過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那熟婦顯然還不適應在這麼多人面前這麼開放,她壯著膽子挺了挺胸膛,瞪著田明質問道:“你倒是說說,老孃把牌藏在哪兒啊?真是瞎了狗眼!”
田明也不說話,只是湊到那熟婦的身前,細細的瞧了兩眼。那認真仔細的模樣就好像要把上面每一個毛孔都看仔細了似的。
“找見了麼?!”熟婦的語氣變得更重了,她現在真的想把這個黑不拉幾的田明掐死。這兒吃老孃豆腐呢?!
誰知,田明的嘴裡居然冒出一句:“實在太大了,沒找到!”
太大了?
那一副認真的模樣逗得周圍的人都笑了,有的人腰都笑彎了,眼淚都飆了出來。
西爺一臉嚴肅的沒笑,因為他一點也不覺得好笑。反而感覺自己像是一隻猴般被耍了!
“呵呵,沒找到?”西爺冷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兌現之前的話吧。是你自己剁自己一根手指,還是我來幫你?”
周圍的人皆是雙手環抱在胸前,都是一副副看熱鬧的模樣。
不等田明回答,那熟婦便滿臉殺意的喊道:“我來幫他剁!”
聽聽,她顯然把田明恨極了!
田明可不樂意了,他比鼻孔喘著粗氣,扯著嗓子吼道:“你他媽的急個屁啊!老子不是說了,衣服裡面沒有褲子裡肯定有。”
然後,他又指著熟婦說道:“你,再把褲子脫了!”
“不可能!”熟婦喊道,她差點沒被氣瘋了,要不是看著田明塊頭大,她都要上去打兩巴掌才解氣了。
西爺也是一臉的不爽,不屑的看著田明說道:“之前就說了,沒有這個道理,脫褲子不可能。你丫是來搗亂的吧?”
田明樂了,他咧著一口白牙,指了指熟婦又指了指西爺,笑著問道:“你兩上過床吧?居然這麼護著。不肯脫是吧……那老子自己來,我就不信還找不到那張牌了!”
說完,田明直接跨了上去,張著兩隻大手就要去脫熟婦的褲子。
那熟婦嚇得尖叫一聲,下意識的往後退後。西爺身後的幾個人早就時刻的警惕著,與此同時也跟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