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自己無能為力。段年華嘆口氣,衝著安澤說道,“這或許是你一個人一廂情願呢。”
“不可能!!”安澤叫道。
段年華看不能喝安澤說下去了,就把路司鳴叫來,讓姚濤帶安澤四處逛逛。安澤本來不願意走的,還說什麼“壞蛋,居然要把我們分開,打死都不讓你們如意。”整的幾個人哭笑不得,還是路司鳴安慰他說不會有事的才走了。
“路司鳴,安澤什麼都不懂就算了,你怎麼一點都不注意!”向南說道。
“對不起,你們沒說小澤什麼吧。”路司鳴問道。
“敢說他嗎?跟要吃人似的。”段年華白了眼路司鳴。
“這事我會處理好的。”路司鳴說道。
“哦?你要怎麼處理?”段年華挑起眉毛問道。
“安澤,是我弟弟,哥哥領弟弟出來沒什麼的吧。”路司鳴說道。
段年華揹著手走到窗邊,笑道,“路司鳴,你始終把記者看的太簡單。你說他們就會信麼?他們就沒有腦袋,不會去查麼?記者,尤其是八卦記者,有一種刨根問底的好精神。”
路司鳴一時沉默,段年華說道,“路司鳴,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喜歡安澤。作為朋友,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安澤不適合你。”
路司鳴苦笑,“我知道他不適合我,但是,他的父母把他託付給了我,我怎麼能放著不管。”
“讓你管不是讓你和他搞在一起!”段年華厲聲說道。
“小澤他,還是挺好的。我每次回到家的時候,都能看到廚房忙碌的身影,就很安心。”路司鳴說道。
“路司鳴,你那不是愛情。你是寂寞了,對於安澤,你只是看到他安穩的過日子而舒心。我勸你最好看清楚。”段年華說道。
路司鳴出來的時候,安澤撲了過去,問道,“他們說什麼了?!他們是不是要拆散咱倆?!”
“沒有,小澤乖,回家再說。”路司鳴摸摸安澤的頭溫柔地說道。
“我不要!”安澤打掉路司鳴的手叫道。
“他們一定是要拆散咱倆!路司鳴,你不會離開我,對不對?我父母都死了,就剩你一個了,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安澤抱住路司鳴問道。
路司鳴聽得心裡緊了下,他不能拋開如此脆弱地安澤放任不管。小澤,我不能讓你身處危險之中,路司鳴抱著安澤嘆氣想。
每個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每個人都有善良脆弱地一面,大神亦不例外。但往往是那一絲溫柔一絲脆弱釀成大錯。
路司鳴的記者見面會是在一週後,沈亦也過去了。路司鳴坐在椅子上,看著底下一排排的記者,先站了起來,深深彎腰,鞠躬。
“那個人是我父母朋友的孩子,他父母不幸去世,一直以來我都在幫他忘記那些悲傷,他對於我來說,是弟弟般的存在。所以,請你們不要去打擾他,謝謝。”路司鳴說完就站起來走了。
臺下的記者騷動起來,“大神!!聽說你們有好幾次手拉手出去是不是真的?!”“路司鳴,傳言你是同性戀是真的麼?!”“大神!一個人敢做就該敢當!!”
路司鳴對這些話置之不理,臺下的保安拼命地制止住騷動的記者。
一間屋子裡,安澤把遙控器扔在了電視上。“啪!”遙控器掉在地上摔成了兩半。路司鳴,路司鳴,我多想讓咱倆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你呢?你呢?!難道大神就這麼好?!
路司鳴不再總去看安澤,兩個人的屋子變成了一個人獨自思念的地方。
週末,路司鳴開啟門,“小澤?小澤?!”
沒人應答,路司鳴趕緊脫下鞋進屋。找了一圈,安澤正躺在臥室裡,面色發黃,臉頰微陷。
“小澤,小澤,你怎麼了?!”路司鳴拍著安澤地臉讓安澤清醒過來。
“路司鳴……”安澤剛叫一聲又暈了過去。
醫院裡,段年華幾個人陪著路司鳴看安澤。
“營養不良,餓了能有一週了!你看看嘴唇乾得!你們這是虐待人呢?!”一聲譴責地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都比較忙,沒時間。”姚濤說道。
醫生嘟嘟囔囔地走了,嘴裡說著“現在的家長真是的,工作重要孩子也重要啊……”
病房裡,路司鳴輕輕撫摸著安澤的臉,難道他做錯了?
路司鳴第二天給安澤買早飯的時候,病房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人笑著說道,“你好,我叫陸清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