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槿一笑,說:“你心地真好,還過來安慰我。”
“我可是你前輩,像靳先生這種精英男,自然不會只有我一個女人,也不會只有你一個。喜新厭舊是男人的通病,你自己好好調節啊。”宋雅茹冷嘲熱諷。
宋雅茹話音一落,不遠處傳來了幾個人的討論聲。
“哇塞,我剛才看到靳BOSS了,捧著好大一束玫瑰啊!聽說,他今晚要對女友求婚!”
“你胡說,靳BOSS怎麼可能來這裡?”
“啊?你不知道啊,他是跟他女朋友一起來的,就是昨天去買‘小雨傘’承認的那個……嘿嘿嘿。”
“你是說夏裳那個經紀人嗎?真是太羨慕她了。人長得好看,氣質又好,比那個什麼宋雅茹好看多了。宋雅茹那鼻子下巴一看就是整容臉。不過仔細想想,說不定只是宋雅茹自己炒作吧,人家說不定連她姓什麼都不知道呢哈哈哈哈!”
擰開水龍頭,蘇槿將手洗乾淨,甩了兩下後,對一旁氣的七竅生煙的宋雅茹微微一笑。
“趙小姐,婚禮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人可以不來,份子錢別落下了。”
宋雅茹:“……”
你才姓趙,你他媽全家都姓趙!
看著女人嫋娜而行的背影,宋雅茹踹了一腳旁邊的水池。目光兇狠,心道,蘇槿你給我等著!
回到席間,又喝了些酒,聚餐結束後,蘇槿回到了房間。插了房卡,聲音一響,蘇槿開門進去。
劇組包了酒店一層,均是大床房,房間五十平米左右,不大,但是夠寬敞,裝置也一應俱全。蘇槿剛一進門,就看到靳斐正在撕著玫瑰,懷裡的一捧玫瑰已經撕得差不多,只剩下光桿。
見蘇槿回來,靳斐“哎”了一聲,有些難為情,說:“你回來的這麼早啊?我還沒擺好心形呢。”
靳斐這捧花,原來只是為了裝飾大床用,根本不是什麼求婚。看著男人的模樣,蘇槿哈哈笑起來,覺得他特別可愛。走過去,蘇槿笑了笑說:“我想親你。”
兩人**,一點就著,唇齒交纏間,靳斐將懷中女人抱起,放在了床上,蘇槿看得清他眼中的火焰。
靳斐小心又狂熱地親吻著蘇槿,女人今晚喝酒了,身上帶著淡淡的酒香,可又掩飾不住她身上原有的味道。這種味道,他想了六年,痴戀到發狂。
“就像做夢一樣。”靳斐說。六年間發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夢,他們睡了六年,醒來後面容有了歲月的痕跡,感情卻始終未變。
蘇槿想說什麼,可靳斐的吻將她吻得沒了意識,她想說什麼都化為了動作。
靳斐先前已洗過澡,身上帶著沐浴露的清香,眼前這個男人,乾淨得讓人忍不住想去侵染他。越是看上去清心寡慾,越能讓人情動。
男人成熟的認真,又天真的認真,成熟的靳斐,天真的靳斐,都是他愛的靳斐。她曾經想過,害怕過,兩人不過是糾纏於過去的遺憾,不過是想著愛著曾經的對方。但現在想明白了,不論對方變成什麼樣子,他們都是喜歡的。
蘇槿回應著男人的吻,笑著問:“今晚用什麼系列?”
滾燙的大手解開女人襯衫的最後一顆紐扣,靳斐聲音沙啞低沉,神色認真帥氣。
“螺紋系列。”
作者有話要說: 真不知道怎麼改了
☆、第28章
六年前,兩人初嘗**時都是新手。靳斐極盡溫柔,蘇槿量力配合。性,真是傳宗接代路上的最大助力。無論什麼體式,什麼力道,都能讓人的身體得到最大的爽利。
再次做、愛,雖說有些經驗,卻仍舊有些手忙腳亂。在手忙腳亂中,身體欲、望的爆炸,讓這場時隔六年的性、愛有了野蠻的味道。
男人親吻著女人,女人回應著男人,**糾纏,大床如船,疾風驟雨的動作惹得床上女人驚叫,男人悶哼,而純白的床單如同次湖中漣漪,蕩著數不盡的色、情混合著男女的粗喘與**貼合時發出的聲音。風浪過後,偃旗息鼓,男人融化在女人的身體內,女人原本就如水,纏繞綿密,空氣中氤氳著男女的味道,乾淨又淫、靡。
許是好久未做,靳斐長時間不停,將蘇槿前後左右換著姿勢的做,蘇槿腰都被弄斷了。事後,男人大汗淋漓,沖洗過後,肌膚冰涼,流著乾淨的水珠,清清爽爽地將女人抱在懷裡,樂滋滋的,親了一下身體依舊溫熱軟綿的女人。
“我好久不做了。”靳斐說,“有些緊張。”
蘇槿雖然這幾年全是活寡,但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