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毅森撥開他的手,耐著性子說:“我就是看出個真人來,不認識就是不認識。話說,這人是誰?我該認識他?”
察言觀色,司馬司堂覺得洛毅森並沒有說謊,他的確不認識照片上的人。當下不免有些失望。收好了照片,說:“沒什麼,只是找個員警問問罷了。你要回一科?我送你。”
洛毅森嘿嘿一樂,“不用不用,我叫車就行。”乖乖,被沈紹知道了,那還得了?
他的態度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司馬司堂自認跟洛毅森不熟,況且之前還有些誤會,他牴觸自己也是合理的。於是,沒在多言,轉身朝自己的車走過去。
洛毅森也剛好叫到了計程車,趕緊鑽進車裡。遠離司馬司堂的視線。
兩輛車,背道而馳。
須臾,洛毅森的表情沉了下來。他思索了半響,給老同學打了電話,“小龍,你還記得咱剛畢業那一年,我帶你們兩口子參加我爺爺壽宴嗎?”
電話那邊的龍曉想了半天,才說:“記得,怎麼了?”
“壽宴上有個男的,五十多歲。撞了你家小丫。”
“啊,你說那老不正經啊。”龍曉對自己的女友特別重視。捧在手心裡疼。八年如一日!
“怎麼了,怎麼忽然想起那事了?”龍曉回憶著,“那時候的事我還記得,老頭撞了人還罵罵咧咧。”
“你還記得那人叫什麼名字嗎?”
龍曉痛快地說:“臥槽簡直太記得了!姓肖,叫六坤。”
洛毅森一時沒想起來到底是哪三個字,就讓龍曉發個簡訊過來。結果,結束通話電後,足足等了六七分鐘,簡訊才過來。打眼一看,好長一段!
「肖六坤。你爺爺壽宴那天我真不知道老頭叫什麼。後來,你爺爺出殯,我幫你做來賓登記,老頭也去了。我一眼就認出他。看著他寫的名字。那時候你心情不好,可能沒留意。」
收好了電話,洛毅森陷入沉思。
第一次見司馬的時候,他問過自己,為什麼沒有追查和茗樓的爆炸真相。而今天,又拿著爺爺朋友的照片來……
“小哥,你到底去哪啊?”等得不耐煩,司機回頭問道。
洛毅森恍惚了一下,“展覽館東道大街。”
就這樣,洛毅森暫時放下了司馬司堂以及肖六坤的問題,專心撲在合璧案上。等他回到一科,頓時覺得氣氛不對。
蔣兵和苗安面對面坐著,一個抱著腦袋,一個抹著眼淚。辦公室裡,瀰漫著一股讓人不安的氣息。
洛毅森不知不覺的放慢了腳步,走到他們身邊。彎下腰看了看還在哭的苗安,輕聲問道:“小安,怎麼了?”
苗安抬頭的瞬間,淚水流的更兇。抽泣了幾下,哇的一聲,撲到了洛毅森懷裡!
洛毅森被嚇了一跳,緊著拍撫苗安的背脊,“怎麼還哭了?誰欺負你了,跟哥說!”
一旁抱著腦袋的蔣兵狠狠捶打桌子,朝著苗安喊:“你哭也沒用啊!”
洛毅森聽不懂他們沒頭沒腦的對話,只好吼了蔣兵:“到底怎麼了!?”
蔣兵揪著自己的頭髮,無助地看著洛毅森,“景陽出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老子回來了!
☆、第44章 修改版44
乍一聽這個訊息;腦袋裡嗡的一聲;懵了!瞪著蔣兵,下意識地問:“人,人沒了?”
不等蔣兵說話;苗安說道:“沒那麼嚴重。”
臥槽,嚇死小爺了!洛毅森長長出了口氣,扶著苗安坐下。耐心地問,到底出了什麼事?他才離開一科不到倆小時吧,怎麼就出事了?
小丫頭一把鼻涕一把淚;抱著紙巾盒邊擦邊說;“小森森,你知道景陽會催眠嗎?”
啥玩意兒?催眠?他不是已經金盆洗手的散打冠軍嗎?
蔣兵則在一旁搖頭;說:“能打的多去了,你以為什麼人都能進咱們一科?”
好吧,你好好說話,我洗耳恭聽。
蔣兵算是一科的元老,當初是跟著藍景陽同期進入一科的。按照他對一科的瞭解,公孫錦挑選科員的時候都會循著一條很特殊的規律。
那就是——特殊才能。
藍景陽能進入一科並不是因為他能打,而是因為他的聲音天生就帶著可以蠱惑人心的魅力。蔣兵曾經聽過一次,事後,連續一個月不敢跟藍景陽說話。要說起原因,真的沒什麼能擺出來的一、二、三,反正見著藍景陽就像對他“傾吐衷腸”。
據說,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