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夠格，你也不夠格。”

我還不夠格改變時間和命運的長河，你還不夠格去評價以前的妖族大能者。

“呵呵……”

那人也不辯解，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絲毫不因為猴子的話生氣。

“既然你之前說我救了你一命，你想怎麼報答我呢。難道就是化成那孽豬的樣子和我一起去取經麼。要知道這可不是什麼危險的事，最後的收益是和風險並存的。算不得是報答。況且，你憑什麼認為你一定能去那西……”

猴子說道這裡卻是說不下去了，即便是以猴子的心性都是忍不住張大嘴巴，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猛地眨巴眼睛。彷彿看到什麼違背常理的事情一般。

“我，我，我靠……你這孽豬，居然這樣都沒死。怎麼可能。”看著眼前這個恢復到豬八戒形態彷彿要隨時散去的虛影，猴子都是忍不住暴了口粗。

“大聖，我並不是那豬妖。”豬八戒緩緩開口。

因為妖力太過稀薄的原因眼前的豬八戒幾乎看不清楚，猴子完全是靠著那特別大的肚子才能分辨出來，卻是完全看不清追八戒的臉上的神情，不過猴子卻是明顯的聽出了這個豬八戒和先前的豬妖聲音之中的不同。

最重要的是，得到天地和妖族認可的猴子此刻可是妖族的齊天大聖。理論上來說猴子完全可以憑藉妖族大聖這個身份去感覺妖族每一個妖的氣運。可是此刻的猴子在眼前的豬八戒身上卻是感覺到一絲的氣運。並不是虛弱，是完全的沒有。

也就是說眼前的這個豬八戒根本不是豬妖豬八戒本人，而是妖族以外的存在。

“你是誰？”

猴子霎那間便是冷漠下來，縱然是妖族的孽障那也是妖。就算要處理也只能由猴子來處理，更何況因為齊聖身為華夏人對死者特別尊重的原因和靈明石猴那剛烈的秉性的原因，集合這兩點的猴子是絕對不對允許任何人對身死妖族進行褻瀆的。

在得到天地和妖族認可成為齊天大聖的那一刻，猴子就將所有的妖當成了自己的孩子。自己教育自己的孩子做人是應該的，和別人可沒有絲毫的關係。所以猴子才會要清除那些墮落的坐騎。

“我是真正的天蓬元帥。”僅僅是幾句話的時間，那虛影就變得凝實了不少。起碼猴子能夠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了。

猴子的心裡已經，妖力暗暗湧動。蹙著眉頭不解的問道：“真正的天蓬元帥？”

“對。”

“那之前的豬剛鬣是誰？”豬剛鬣還沒得到和尚的賜名，只是猴子自己心裡自己他豬八戒。

“是那豬妖。”

“那為什麼他會自稱天蓬元帥。”感覺到話語之中的蹊蹺，猴子抓住漏洞不放。

“為什麼你會知道他是天蓬元帥，我記得他沒和你說過。”幾乎凝聚成實體的豬八戒神色疑惑的說道。

看著豬八戒那幾乎要恢復的身體，猴子也不怕他拖延時間。妖體被滅看起來的確是好了，可也只是看起來而已。並沒有任何戰鬥力。

“你記得？為什麼你會記得他說的話？”

猴子眯了眯眼睛，嘲諷的說道。

“因為我就是他，他就是我。你說我為什麼不會記得呢？”

豬八戒反問。

“好了，我現在沒時間和你在這裡咬文嚼字。如果你痛快的說，我就直接一棒下去。”

猴子心裡已經是有了自己的猜測，不過卻依舊需要得到這個豬八戒的證實。

“大聖如此性格不單單像妖族，更有著那消失已經的巫族的乾脆。怪不得這天地間妖族修為高強的大能者無數，卻唯獨你得到了妖族大聖的加冕。”

豬八戒感嘆的說道。

“當年我被天界眾神聯名告到玉帝那裡去，隨後玉帝便剝奪了我的八萬天河水軍之主天蓬元帥的職位。更要將我打下界保守那輪迴之苦。不過……”

“嫦娥？”猴子強行將豬八戒打斷，突兀的問道，沒有頭沒有尾。

被猴子打斷豬八戒也不惱，沉默片刻才是緩緩點頭。

豬八戒的眼神和神色都沒有變化，可是猴子卻是明顯的感覺到這片天地都是受到豬八戒情緒的感染，能夠感受天地意志的猴子都是感覺到了那種若有若無的奇怪情緒，就在猴子準備仔細感受的時候，豬八戒的聲音卻是再度響起。

“不過我當年的修為也達到了太乙真仙的巔峰，幾乎就要突破成為金仙，再怎麼樣都不可能認錯路投胎到豬的身上。”說道這裡，猴子第一次從這個豬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