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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音冰冷,讓我嚇了一跳,“鴻鵠是不會為了一個低賤的魚人女子而對不起朕的,這世上,鴻鵠是朕唯一的兄弟,他要什麼財寶,什麼美人,朕都會給他,他為什麼要去追尋一個魚人?那種根本不算是人的人?”

“魚人?”

我聽見這兩個字,突然一陣寒流直襲心底。

“怎麼了?嬌嬌?難道你沒有聽過魚人的傳說?魚人是一種邪惡的非人類,他們雖然有著美麗的外貌,卻流著邪惡的血液,根本配不上朕最好的兄弟,而且他們個個心地歹毒,跟他們在一起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烈君絕還在喃喃自語,我的思緒卻停駐在了一個點。

血色的。

血色的,曼陀羅。

那個男人,他只有半張臉。

但是,即使是世上所有的花開放,所有的貝殼中的夜明珠都放射光華,也無法形容這半張臉的美貌。

因為,那已經超越了人能夠漂亮的極限。

近於妖異。

我現在可以完全地肯定了,那個男人,烈無殤,他是魚人,而且身份肯定很高貴。

不然,他不會有那樣的面容。

但是,就是這樣的半張臉,美到令人心碎,卻也可以真的讓你心碎——把你的心挖出來碾成碎片。

想起烈無殤是如何訓練自己的傀儡,想到他送在我手上的那一杯溫熱腥臭的血液,我就忍不住伶伶地打了個寒顫。

而且,他還調戲我。

用最直接的衝動,和我調情。

意圖佔有我的身體,和,思想。

——吃飯去,回來更。

這個男人令人心碎2

而且,他還調戲我。

用最直接的衝動,和我調情。

意圖佔有我的思想。

可是他失敗了,我寧可死,也不願屈服於他。

這也許,給了他無比沉重的打擊。

看他離開時的眼神,就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我。

下一步,他要做出什麼來,是否真的要像他所聲稱的那樣要將我打倒,讓我乖乖地屈從與他,做他的女人?

我在明處,他在暗處,

我不知道烈無殤要做些什麼。

可是,我明白,無論他要做什麼,他最終的矛頭只有一個,那就是皇權,天下。

他要爭奪天下,所以他必須要烈君絕死。

想到底,我更緊地擁住了烈君絕的背。

這件事,我要不要和他挑明?

要不要告訴他,在他完全沒有發覺的一個黑暗角落,已經有一個強大而詭異的敵人在蠢蠢欲動,而且,他的手上甚至還有一架巨型殲擊戰鬥機。

可是,我又不想告訴他。

因為,我的心中有個直覺,這個烈無殤,說不定並不是睿王的子嗣,也許,他就是烈君絕的同父異母兄弟。

烈君絕若是知道了,會做什麼?

為了皇位大統的兄弟殺戮,流血成河,世上已有太多,我不想再在面前上演這樣的悲劇……

“你在想什麼?”烈君絕敏感地發現了我的不對勁。

我搖了搖頭,驅走所有的思緒:“我在想鴻鵠去了哪兒。”

“不,你剛才不是在想這個。”他看向我的眼睛,“你在想一個男人。”

“鴻鵠也是男人啊……”

這傢伙,直覺怎麼這麼靈?

“不,你想的那個人,比他要強大,要危險。”他斬釘截鐵地開口,“而且,你和他曾經有近距離接觸。”

我咬了咬嘴唇:“你多心了。”

“不,你在想誰,是不是風無涯?”他的眸子裡,充滿危險的氣息。

你在想一個男人1

“不,你想的那個人,比他要強大,要危險。”他斬釘截鐵地開口,“而且那個人,跟你曾經走得很近。”

我咬了咬嘴唇:“你多心了。”

“不,你在想誰,是不是風無涯?”他的眸子裡,充滿危險的氣息。

山雨欲來風滿樓,空氣中都是乾燥而熱烈的顆粒。

“在我面前,為什麼要想別的男人?!”

烈君絕顯然是發怒了,他也不再划槳,伸出手,緊緊地捏住我的手腕,“難道剛才說的,全都忘記了?我們許下的誓言,難道你一轉眼,就可以想別的人?女人,是不是真的這麼善變?”

我有些無助地抬頭看他:“不是這樣的,你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