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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片子中應勇的眼神,這種眼神,”於庭遠指著螢幕,“他的眼神說明他已經被我成功的催眠了,你注意觀察他的坐姿,十分放鬆,神情也十分放鬆。”

眾人開始聽應勇的敘述。

“怎麼他講得這麼荒唐?”古婕的眼睛都睜圓了。

“最可笑的是,他竟說他見的鬼比你帥。”杜曉寧憤憤不平的對於庭遠道。

“閉上你的嘴,沒人不知道你是會說話的。”趙鵬飛惡聲惡氣的。

杜曉寧回以一個大大的鬼臉,看大家都在注意看片子,只好暫時休戰。

“定格!”於庭遠叫了一聲,“你看,他的眼神此時有了變化,好象受了什麼東西的影響,我覺得他此時的眼神已經開始不對了。”此時的畫面定格在應勇剛剛敘述完他在安氏古宅的經歷。畫面又開始繼續,應勇站了起來,他開始微笑了,那種微笑在螢幕上看起來,是那樣的詭異,是一種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詭異,那詭異的神情中還交織著冷煞、得意,他開始念道:

逝去的都已逝去

沉默的終是沉默

如果

你要偷窺那赤裸的靈魂

在冥冥中

我將與你擁抱

“他在唸什麼?好象是一首詩,我覺得應勇這種人不應該會念這種詩。”翁雲海道。

“他念的是一首詩,詩名叫《死神的詛咒》。”古婕回答道,“這首詩據說當年是在一本書的序上,因為誰看這本書前都會先看到這首《死神的詛咒》,而據說誰不信邪,看了以後都死了。”

“那是一本什麼書?”翁雲海問。

“我不知道,只知道那本書早就失傳了,可這首詩卻留傳了下來,當初我看見這首詩時,我還將它抄在我的日記本的第一頁,因為我可不想讓人來偷看我的日記。這首詩的出處可能是在歐洲。如果讓我說,我也覺得應勇的神情是不太正常的。”

“我也如此認為。”杜曉寧道:“應勇的臉,他死後的臉似乎都在笑。”

“難道應勇也見鬼了?”李斌覺得除了用鬼神解釋外,其他的已經很難解釋了。

“應勇如果不是被催眠了,我會認為他在編一個最荒誕的故事。”趙鵬飛將手搭在李斌的肩上。

“是啊,冬天的螢火蟲,古婷的變臉,他見到的人,也不知那些是人還是鬼,還都是他的幻覺,最可笑的,就是在他的描述中,其中有一個,好象還有混血兒的成份。”於庭遠總結了一下。

“那你們從那兩本書中找到了什麼?”趙鵬飛記起了翁雲海的手中還有兩本書,“那兩本書是不是安氏書齋中古婷看的書?”

“不錯,”於庭遠道:“我們按應勇說的位置,將第四本和第五本都拿來了,從表面上看這兩本都是空白的書。”

“那實際上呢?”趙鵬飛想知道於庭遠他們有沒有什麼突破。

於庭遠聳了聳肩,“我和小翁把目前能用的科學儀器都用上了,把神術的辦法也用盡了,它們還只是兩本空白的書,只是有一本,被人撕掉了一頁,我想也許就是這一本,是古婷看的那一本。”

趙鵬飛仍舊不死心,將兩本書拿了過來,但從肉眼看,怎麼翻過來,復過去,它們都是兩本一模一樣的空白的書,只是其中的一本,有一頁不知被誰撕去了一頁。

“不管古婷看的是哪一本,我看她,看的都恐怕是無字天書。”趙鵬飛揶揄道。

“安氏的那間書齋是一間對外開放的書齋,因此不會放什麼好書在裡面,我問過安氏古宅的管理人員,書齋當年一共訂了五百本這樣空白的線裝古籍書放在這間書齋裡,而裡面的書從未少過。應勇說他曾將第四本和第五本的書換過位置,因此兩本書我們都拿來了,而古宅的管理人員也說過,由於裡面的書是空白的,一般不會有人去翻去拿,而且書桌的一邊還有‘請勿翻書’的告知。”於庭遠繼續道。

“我和於哥又進了一次古宅,從應勇的敘述看,安氏古宅好象是一座鬼宅,可是我卻感應不到,這一點我和於哥都十分奇怪。”翁雲海也道。

“越是這樣,我越要查下去。”趙鵬飛揚了一下拳頭,“庭遠,我現在不方便行動,我想羅教授那兒,你還是該去一次,但願羅教授家裡有人。”然後趙鵬飛又將於庭遠拉到一邊,低聲道:“我說,讓那兩個女人知道這件事好嗎?”

“你和李斌現在都不是很方便,小翁又要處理孫毅書的後事,孫毅書的母親也實在夠可憐的,白髮人送黑髮人,小翁去幫忙,正好在孫毅書那兒找一些有關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