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還是先看各路英傑的好本領吧。”
只見場中各路英雄紛紛各報家門,各派武功紛呈獻技,直看得人眼花繚亂,叫好聲不斷。正當眾人皆在評贊各門武功之時,只見場中突然躍上一紫衣人,年約三十,手持一把鐵骨扇,向眾人拱了拱手。
人群中有人嘆道:“他怎麼來了?”
“他是誰?”冰姬也不認得此人,不由問他父親。
“此人叫成笙,綽號紫氣東來,雖未到而立之年,可名氣已經快蓋過不少江湖的前輩了。”韓莊主冷冷道。
韓莊主話未說完,只見那紫衣人已向韓莊主走了過來,走到跟前,向韓莊主深深的施了一禮,還不等韓莊主回禮,開口就道:“晚生此次聽說韓莊主攜貴千金登臨泰山,因此不遠千里,特在眾位英豪面前向韓莊主求親。”
此言一出,韓莊主臉色大變。
小玉不由問潘少軒:“這個紫衣人怎麼如此不識時務,現在是什麼時候,他怎麼選在這個時候求婚,如果被拒絕,豈不是討個無趣?”
“你哪裡知道,恐怕此次麻煩的是韓莊主。”潘少軒嘆道:“成笙的勢力不僅在江湖上,在此亂世之秋,他還有兵家的勢力為他撐腰,此人要得到的東西是從來不允許別人拒絕的。”
“怎麼竟如此的霸道,如果不答應又如何?”白疾風追問了一句。
“家無寧日,非死則敗,成笙輕意不開口,但一旦開口,則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果然,只聽韓莊主沉思的片刻,對著成笙呈上來的東海五尺珊瑚,藍田白玉觀音,勉強一笑:“多謝成公子對小女的抬愛,只是今日泰山乃武林盛會,結親之事,在此相商,實在不宜。”
“韓莊主,我可是特地選在這個吉時吉日,在此求婚,就是想倚泰山立誓,眾雄為證,為此次武林盛會再添一段佳話,在場諸位,若哪一位認為在下的家世、武功、才學不能與韓姑娘相配,但說無妨。”
此話一出,只聽場上竟有人附和道:“是啊,是啊,若能在此成就一對玉人,將來定會成為武林史上的一段千古佳話。”
冰姬雙眼如冰,正想挺身發話,卻不料韓莊主手掌一擋,將他女兒阻了回去,且是嚴厲的掃了她女兒一眼,對成笙道:“小女給老夫寵壞了,她的婚事也得她點頭才行,她對成公子並不瞭解,怎能讓她在此對著眾人應承此事,而且這樣也不免失了女兒家的身份吧。”
“韓莊主,我可是聽說了,令千金對擇夫君的條件不過是文采武功,在此不妨就請姑娘賜招吧。”成笙邊說,那雙眼邊看著冰姬。
“對啊,若是韓姑娘輸了,可該如何。”有人在場下幫成笙步步緊逼。
“爹。”冰姬小聲叫道,意欲交手。
“你懂什麼?!”韓莊主沉著一張臉道:“你看他如此無禮,場中人都不敢輕意插手,就知此人勢力如何,何況此人的武功,遠在你之上。不要以為別人不想管此事,一般人若得罪了此人,恐怕不是死他一個人就可以的,死的將是他的一家子。”
“什麼紫氣東來,怎麼如此的不懂事,這兒是武林大會,不是比武招親,若想添一段佳話,也要人家姑娘與你兩廂情願,如今不似求親,倒象逼婚。”
突然場中多了另一種聲音,此言一出,引得場中人不少都點了頭,可成笙的臉色一沉,冷哼道:“是何人多管閒事?”
“是我。”白疾風挺身走了出來道:“白疾風。”
“狂客浪子白疾風?”成笙又問一遍。
“當然,聽說別人得罪了你,不是死一個,而是要一家敗亡怠盡,可我白疾風,要敗要亡,就我一人。”
“我向韓莊主求娶他的千金,與你何干,難道——”
“你休要想錯了,不是以為我管此份閒事,也和你一樣,要娶人家姑娘,我只是看不慣有人以勢相壓,再說,你的武功比韓姑娘強本是天經地義之事,一個武功還不如姑娘的男人,如何做人家的丈夫。”
“白疾風,你想如何?”成笙的口氣已極為不善。
“聽說你的武功很好,平日裡狗屁的詩句也能憋出幾句,今日既然是武林英豪雲集,又不是考什麼狀元榜眼,不如以武相會,如果你的武功與我這個浪子相比不過如此的話,這個女婿還是留給別人當好了。”
“白疾風,你想好了,刀劍無眼。”成笙恨道。
“成笙,你若想立生死文書,我也不會反對,生死本就各安天命。”白疾風傲然。
“好。”成笙萬想不到白疾風的閒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