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芳在自己兒子那邊受了氣,在公司裡面也被各個股東刁難,心裡面也憋了一肚子的火以及委屈。
她很焦慮很煩躁,卻找不到任何的解決辦法!
為了現在,她已經租了夠多了,為什麼還是這麼累?
任芳回到家並沒有理會保姆詢問晚上吃什麼,陰沉著臉上了樓回到了房間。
她沒有開啟燈,就這麼坐在化妝鏡前,一直坐到了天黑,房間中一片漆黑,她望著鏡子中的自己,一直平靜的面容逐漸變得扭曲。
保姆也不敢上來叫她,因為發生了不少事情,家裡面並沒有請那麼多的人,只有這麼一個住家保姆,大部分的時候都只是安分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從來不會無端插手主人家的私事。
任芳靜靜的坐在鏡子前,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直到午夜時分來臨。
“我不能再這麼下去,我不能坐以待斃,我好不容易有了現在的身份地位,不用再看人的臉色,我不能失去這一切……”
任芳喃喃的低語,她用力的攥緊手,走到這一步,她已經沒有了退路了,她必須要更進一步,再進一步才行。
“我知道你在,我知道你可以幫我,你再幫我一次!”
任芳忽然對鏡子裡的人說道,她很急切,迫切的尋求幫助。
鏡子中只是她自己,她這種詭異的行徑,更像是在失了智的對自己說話!
房間安靜的只能聽到她自己的喘息聲。
“你不能不回應我,你說過我們的命運是聯絡在一起的,你說過會幫我實現我的願望……現在事情都還沒有辦好,你怎麼能不理我呢?”
沒有人注意到這棟屋子都開始瀰漫著駭人的的黑屋,宛如張開的黑洞,將所有的一切都吞噬了。
然而,這種現象也就持續了一會兒,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和往常沒有什麼兩樣。
而這個時候,一陣跑車引擎的轟鳴聲在午夜中顯得很刺耳,刷的一聲停在了家門口。
李翔打著哈欠一身酒氣的從車上下來,對於不能酒駕,他壓根當作耳旁風,在他的心中沒有什麼事情是錢不能擺平的,就看錢多錢少而已,他現在有的是錢,當然不能委屈了自己。
只不過他今天還是非常不爽的,他媽老是不聲不響的將他的卡給停了,就很煩人,之前他爸在的時候,也從來沒有用這一招來對付他啊。
李翔煩躁的低咒一聲,狠狠的踹了車一腳,一點也在乎這輛車才剛提不久,壞了不久壞了,大不了再買一輛,反正現在李家最後不都是他的嗎?
靠著車抽菸的李翔,在考慮怎麼才能不惹怒他媽的情況下,讓他的經濟不再被控制了,動不動停了他的卡這種行為真的很討厭!
“你覺不覺得將李翔直接綁了會更簡單利落點?”
剛巧過來碰上李翔在外面抽菸的周舟對祝雲平說道。
祝雲平的臉一黑,道:“咱們就不能遵紀守法點嗎?綁架人質要挾任芳嗎?那這是犯法,你是嫌我最近惹出來的亂子不夠大嗎?”
周舟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是說道:“楚泱也說了,能用拳頭解決的事情,就不要浪費口舌時間。你看看你都浪費了多少時間了,直接將李翔綁了,揍一頓,我保證他這樣的紈絝少爺,絕對什麼都說了。”
祝雲平:“……”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心動了,覺得這法子真的好,多幹脆利落啊。
但最後他還是剋制的自己的衝動。
還是要遵紀守法的,他怎麼說曾經也是一個一心一意為民的警察,怎麼能主動犯罪呢?
“哦,他進去了,真的不動手嗎?”周舟蠢蠢欲動的扭頭問道。
祝雲平:“……不動,這樣容易打草驚蛇,還不清楚任芳的情況究竟怎麼樣,再等等看!”
周舟哦了一聲,這次沒再慫恿了。
安靜了幾秒,看著李翔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周舟嘆了口氣說道:“鑰匙楚泱在這裡,說不定她也非常贊同我的提議呢……你真的得換換腦子緩緩思維,不能一根筋知道嗎?”
祝雲平嘴角抽搐,他都買好意思說,你們這種土匪行徑,才是最需要改變的。
“你是不是將我的行蹤都一直在和我師父彙報?”祝雲平突然幽幽的問道:“我這裡調查到什麼程度了,又遇到了什麼困難,是不是我師父一直都知道?”
周舟:“……我覺得我們現在可以去看看任芳了,站在外面能知道什麼?距離也太遠了。”
祝雲平凡了個白眼,這樣明顯的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