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洗菜燒飯了。”
這句話還算順耳,陸檬得意地揚起下巴:“終於承認我是文藝工作者了?”
“嗯,彈得真好。”
“你聽得懂?”
“不懂,我只看人。”
“……”陸檬雖然繃著臉,但是心裡美了下,至少賀旗濤在某一方面還是欣賞她的。不得不說,賀旗濤各方面表現都非常優秀,就是缺乏點浪漫細胞。
待他整理好廚房,發現陸檬依舊坐在沙發上擺弄腳趾。不過是一道兩厘米左右的小傷口,她卻弄得跟斷肢似的。
於是,他蹲在陸檬身前:“上來吧大小姐,背您就寢。”
陸檬倒是不客氣,爬在他的肩頭,還生怕他碰到傷口,翹高腳趾躲躲閃閃。
賀旗濤一轉身將她放倒床上,陸檬則謹慎地鑽進棉被,傷口隱隱作痛,她為了分散注意力,開啟床頭燈,隨意地翻閱時尚雜誌。
賀旗濤似乎也無睏意,他一手枕在頭下,面朝陸檬方向側躺,一隻手伸進被窩中,指尖遊走在她的大腿上。
“媳婦。”
“我受傷了……”陸檬剝開他的手指。
“……”賀旗濤斜唇吹了下頭簾,翻了個身,睡覺。
陸檬瞄向他看似不滿的背影,抿唇一笑,關上臺燈。
很快,疲憊了一天的她很快入睡,賀旗濤也是。
但是睡覺都不算老實的兩個人,漸漸從背對背變換成面對面,最終相擁而眠。
直到凌晨一兩點鐘,當賀旗濤感到越來越熱的時候,渾渾噩噩醒來。
他發現並沒有開空調,擦了把汗珠,痛苦地爬起身,走到門邊,按下空調按鈕,又迷迷糊糊返回,往下一躺,背部竟然壓到硬邦邦的球,他閉著眼摸了摸,哦……是陸檬的腦瓜。
他困得沒力氣搬動陸檬,所以一打滾躺倒在另一邊枕頭上。仰面朝天,接著睡。
而陸檬睡覺認地方,睡慣了左邊的她又朝自己的枕頭上擠,冷風呼呼吹起,她開始在夢中拉被子,拉不動,索性鑽進賀旗濤的懷裡,兩人又摟在一起。
不過血氣方剛的男人比較怕熱,這不,睡了還不到十分鐘,賀旗濤已經脫成光膀子,可是他還是感到身體四周黏了一層衣服,於是,他胡亂扯著陸檬的睡衣,折騰了不知多久,終於把陸檬身穿的長睡裙扒掉,順手丟在地板上。
“腳疼,揉揉……”陸檬蹙起眉,喃喃囈語。
賀旗濤無意識地應了聲,抓起她疊落在自己身上的小腿,但沒想到用力過大,將陸檬整個人拉到前胸正面……
然而,這倏忽的起伏感以及突如其來的重量,導致二人雙雙驚醒。
賀旗濤第一反應就是開啟床頭燈,居然見到只穿內。衣褲的陸檬坐在自己的胯部。
而陸檬的第一反應是扳起腳丫檢視傷口,待確定沒有溢血跡象之後,恍然發現所穿的睡裙不翼而飛了。
她匆忙護住胸口,但是顯然已經遲了。
賀旗濤壓低她的脊背,同時,他以肘支身,蓋住她的嘴唇。
陸檬則本能地閃避著,但是他的掌心如鐵鉗般將她牢牢桎梏其中。
溫熱的舌尖,在謹慎的觸碰中,時而糾纏,時而抽離,時而熱烈似火。如果她擰起秀眉,他便輕舔她的唇瓣,又在每一個她適應的階段,纏綿膠著。
她的腿緊貼著他的肌膚,肌膚與肌膚慢慢磨蹭著,對她而言這是前所未有的感受。他的身體好似一把火,又好似粗狂中混合著幾許小心翼翼的情緒,漸漸地,燒燙了她的體溫,溼潤的汗珠交融在彼此的身軀之間,撩起絲絲曖昧。
他含住她的耳垂,舌尖在她耳際緩緩縈繞,陸檬縮了縮肩膀,竟然感到喉嚨變得乾澀。
他看出她的青澀與膽怯,所以儘可能配合她的步調,將她代入迷情的領域。
賀旗濤直起上半身,摟住她的腰,更加細膩地吻上她的脖頸,而她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走了一般,只得用雙肘壓在床邊,支撐著已癱軟無力的身體。
他輕易解開擋住她胸前的最後一片束縛,蓋在她柔嫩的起伏上,見她沒有排斥,移動嘴唇,唇邊稍顯頑皮地,摩擦劃過。
“喔……”
陸檬敏感地含起胸,彷彿被電流擊中了一個未知的點,她有些難為情,不禁推拒他的額頭,但是她這麼一推,激起他強烈的“反抗”。
他將她的一雙手腕攥住,利用反扣的姿勢迫使她自行拱起上半身。
她頓感身體的某一部分已被他納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