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柔也是沙楞痛快,說:“好。楊德凱一年邀請這些人出海幾次?”
“幾次?”程康反問道。“還幾次?一次你就該偷著樂了,這好事可不是誰都能攤上的,要不是我表哥顧瑞申帶我過來見識一下,我想我這輩子都沒有這個機會認識這麼多有錢有勢的人。”
“你也是第一次來?”方柔試探性的問著。
“對,跟你一樣,第一次。”程康說道:“趕快,最後一個問題。”
“那你肯定也是不知道之前楊德凱都邀請誰上船出海嘍?”
“廢話,當然不知道了,我又不認識他。”程康沒好氣的說著。
方柔挺直腰板,問:“第三個問題,憑楊德凱現在的身價和地位,目前來看這裡最大的官是文山市副市長馬向群和朝湖市常務副市長邵福生,我覺得在這艘船上一定還有比他們更高的官,我們沒有看見。”
話音一落,方柔看了程康一眼。
程康蔑視的看了方柔一眼道:“你還不傻嗎?這是當然了,一個副市長算的了什麼,我哥和顧瑞申認識的官可比他們大多了。”
“你認識?”方柔見程康要開啟話匣子了,趕緊乘勝追擊的問道。
“我不認識,但是我就是知道有大官在這艘船上,而且不止一個,說不定晚上你們就能看見了?”程康傲嬌的說著。
彷彿認識大官就表示他表哥顧瑞申和楊德凱就比人高一頭似的。小孩子的虛榮心最可怕了。
“行了,你都問三個問題了,跟我走吧!”程康著急的說著。
方柔淡定的回:“好,我說話算話,走,跟你走,明知鴻門宴我也跟你走。”
說完,方柔就跟著程康來到了頂層甲板上。
陽光四射,映在甲板上,兩個年輕人站在甲板中間,顯得格外的青春靚麗和迷人。
兩人頂著夏日的陽光,吹著柔柔的海風,頭頂不時飛過的鳥群,眼中閃現的躍出海面的海豚。
大家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兩個年輕人站在甲板中間盯盯的看著對方。
方柔看著眼前頂著一張憤怒的青澀臉蛋,問:“說吧,你想怎麼樣?”
程康道:“我要一雪前恥,向你挑戰,我們單挑。”
方柔冷笑了一聲:“就憑你?”
“對。就憑我,程康,我今天要打敗你。報我上次被你羞辱之仇。”程康一想起曾經的事就怒火中燒,憤怒不已。
方柔根本沒有把程康看在眼裡,你說她是自大也好,自負也好,自信也罷,方柔就是打從心裡沒把程康放在眼裡。
畢竟,是個男人就不會跟女人發起單挑的戰書,能說出這種話的男人也算不上什麼男人,看來程康還是個男孩而已。
方柔很是無語,道:“你已經20多歲了,也算是個男人了,你跟一個女人說出這種話,你不覺得丟臉嗎?”
“我不管,我就要打敗你,你跟普通女生不一樣,你會功夫,我就要挑戰你。你接不接受吧?給個痛快。”程康大聲的喊道。
方柔無奈,說道:“好,那我今天就應戰,不過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永遠沒有下一次。”
“好!一言為定。”
話音剛落,程康就開始大喊一聲,衝到方柔面前。
程康之所以這麼執著,是因為從小到大沒受過委屈,沒有被人打過,都是被父母、親戚朋友寵著、呵護著長大的。
上次他吃的虧令他非常痛苦,正巧今日又碰到方柔,所以說什麼他都要跟方柔比試一把,他就不相信打不過一個女人。
打不過方柔他才覺得是最丟人的事。人生就有了最恥辱的汙點。
程康小時候也學過散打,只不過不是很精、很厲害而已。他哪裡會知道方柔也是從小學柔道出身,上學期間還學了散打,當兵期間還學了格鬥技術,一般人都不是方柔的對手,今天,程康算是撞到槍口上了。
不過方柔知道他是南昊天媽媽現任丈夫的兒子顧瑞申的表弟,也不會對他下手太重的,只是無奈,程康就是想跟自己比拼,避也避不開只能硬著頭皮硬上,那就只好做到點到為止,讓程康自己知難而退了。
程康話音剛落,立即飛撲向方柔,方柔一個轉身避開了。
程康氣不過,又是左直拳、右直拳、左抬腿、右抬腿,都被方柔及時化解躲開了,自己撲了個空。
程康氣急敗壞問:“你為什麼一直在躲,為什麼不進攻,瞧不起我嗎?”
方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