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再問一遍,誰知道船上的內應是誰?”楊德凱又用低沉的聲音重複了一遍。
還是沒有人回答。
蔣萬喬見狀,指著跪在面前的黑衣人道:“你,你,你、還有你、他、他、那個、那個,你們八個留下,其他的都帶到套房裡去。”
蔣萬喬下命令把其中的八個黑衣人留下來,其餘的都被手下拖到了裡屋。
蔣萬喬冷冷地說道:“我從船艙外趕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你們八個人,我記得你們八個不是爬繩上船的,而是走我們遊輪的安全門上船的。說吧,誰給你們開的門?”
八個黑衣人依然跪在地上,沒有人吭聲。
“不吭聲是吧?沒人說是吧?”蔣萬喬嘴角一抹邪笑,眼含殺氣。
再次冰冷地說道:“把他們幾個的大拇腳趾蓋拔掉一個,看他們還嘴硬不硬。”
說完,自己的手下從褲兜裡掏出早就準備好的拔腳趾蓋工具,蹲在地上開始用私刑。
八個黑衣人看見後,連滾帶爬的求饒躲避。
奈何他們的手腳都被繩子捆住,越掙扎越沒用。
一頓鬼哭狼嚎後,鮮血流了一地。本來是純灰色的地毯,瞬間被染成鮮紅色。
蔣萬喬和楊德凱看見後居然面不改色,淡定自如。
楊德凱說道:“那我再問一遍吧,第三遍了,若是還是沒有人回答,那就八個人,剩下的所有腳趾蓋都會被拔掉。說,船上的內應是誰?”
八個人疼得哭天喊地,都是二三十歲的精壯男子,那也從來沒有經歷過被人硬生生拔掉腳趾蓋之痛。哪個也承受不了第二次,更何況他們聽到的是拔掉所有的腳趾蓋。
大家都在苦苦哀求著:“兩位老闆,我們真的不知道,你們就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會跟隨坤哥了,我們又沒有把馬向群怎麼樣,你們就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跟你們作對了。”
楊德凱噘噘嘴,裝的很和善的樣子,低著頭跟八個人柔聲的說道:“我現在只想知道內應是誰,我決不允許這個人有什麼好下場。”
蔣萬喬不耐煩的接著說道:“別跟他們廢話了,他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動手。”
幾個手下又要開始動刑,只聽一個男人一邊揮手一邊嘶吼道:“不要、不要、不要動手,我說,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蔣萬喬和楊德凱對視一笑,蔣萬喬笑著說:“看著沒,還得動真格的才能有人說實話。來,你說說吧,我們洗耳恭聽。”
男子艱難的跪在地上,眼巴巴的看著蔣萬喬和楊德凱,恐懼地哭喊道:“我們確實不知道內應是誰,但是我從安全門上船時,看見那個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燕尾服,臉上帶著金黃色的金屬面具,個子很高,很魁梧。等我們都登上船後,他把安全門放下來的,還告訴我們的領頭大哥,馬向群在220,其餘兩位分別在410和414,之後我們幾個人兵分兩路,我就跟著到了二層去抓馬向群。”
“領頭大哥是誰?”楊德凱問。
“就是剛才被你們扒衣服拍裸照的那個。”男子沒有猶豫直接回答道。
“他是領頭大哥?我看你比他還大好幾歲呢,你管他叫大哥?”楊德凱好氣的說道。
男子不好意思地撇撇嘴,道:“我們在道上混的,不論年齡,只論江湖地位。”
“哼!你們幾個混小子就叫有江湖地位了?”楊德凱被氣的咧著嘴笑了出來。
吩咐手下道:“去,把剛才那個裸體男拉出來。哦,對了,記得讓他穿好衣服,太辣眼睛,容易影響眼神光。把剛才回答問題的單獨提出來,扔在那邊,可以免除進一步的懲罰。其餘的都帶到裡屋去。”
手下人領命。
剛才被扒衣拍裸照的男人被楊德凱的屬下拖了出來,扔在地上,男子生無可戀的直接倒在地毯上沒有起來。
“把他手上的繩子解開,方便他回話,他有把柄在我們手上,晾他不敢輕舉妄動。”楊德凱吩咐道。
楊德凱見男子仍然沒有動彈,接著說:“若是你能告訴我,是誰給你們開的安全門,我就可以把剛才給你拍的裸照全部刪除並且不會發到網上。”
聽到此話的男子立馬精神起來,用雙手觸地挺直上身,跪在地上。
眼神真切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楊德凱點點頭,道:“沒錯,是真的,不騙小孩兒。”
楊德凱戲耍著男子。
男子道:“說話算話,只要我告訴你們,你們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