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三桌鄰桌的客人們見狀紛紛結賬,分東西兩個方向都跑開了。
但是處於好奇心裡,仍遠遠的觀望著接下來會發生的大事件。
方柔則退到了燒烤店內,結了賬,就在店門裡觀望著。
店老闆的媳婦問道:“小姑娘,你的朋友得罪什麼人了嗎?這是來尋仇的嗎?要不要報警?”
方柔苦笑了一下,道:“不是我朋友,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只是吃飯搭子而已。我也很猶豫要不要報警?但是估計雙方有可能都不願意驚動警方吧!”
方柔雖然回答著老闆娘的問題,但是眼睛一直沒離開過店門外,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不敢有所鬆懈。
方柔不希望有任何違法的事情發生,也不希望有任何人受傷。
但是她自己又不知道該不該出去幫助楊德凱,畢竟互相認識,見死不救又不是自己的作風,因此內心十分糾結。
說時遲那時快,二十多個小混混已經壓到了楊德凱的面前,在馬路中間圍成三層,身後是收到楊德凱眼神命令,按兵不動的趙雲。
楊德凱面不改色,挺直腰板面對著不速之客。
面無表情的問道:“知道我是誰嗎?你們是誰派來的?”
楊德凱見無人應答,打量著中間位置比較高大,下巴抬得比其他人都高,用著挑釁的眼神盯著楊德凱的三十多歲的男子。
問道:“你用這種不屑的眼神盯著我看,你是他們幾個混混的頭頭,能做主嗎?看你這個樣子不像能做主的樣子,要不要我提醒你,還是給你的背後老大打個電話問問看,確認一下你要是對我動手,能否承受住後果。”
男人依然用挑釁的眼神看著楊德凱,嚼了嚼嘴裡的口香糖,“噗”的吐在地上,一臉輕蔑的表情,回道:“你是在威脅我?你以為你自己是誰?”
楊德凱一臉不屑,用手指在男人面前擺了擺,搖搖頭,道:“no、no、no,我不是在威脅你,是在瞧不起你,瞧不起你的身份、你的地位、你的身價。你要是不知道我是誰,你們老早就對我動手了,何必現在還站在我面前虛張聲勢呢?”
男人咬牙切齒,眼露兇光,心裡怒火直燒頭頂,他還算隱忍,可是他身邊站著的兩個左右手不淡定了,立馬站了出來,上前欲動手,立馬被中間的男人狠狠的攔住了。
中間的男人是憤怒的,聽道楊德凱這麼說自己,男人的身體是僵直的,恨不得立馬衝上去把楊德凱大卸八塊,但是不知道處於什麼原因,他就是穩穩地站在原地,隱忍著,垂低著頭,甚至還攔著身邊的左右手不讓他們上前動手。
站在右手邊的男人見中間的男人攔著自己,只能乖乖地聽話,放棄了上前要把楊德凱揍一頓的衝動。但是他可沒打算把怨氣吞下肚子裡,於是用手指著楊德凱大聲怒道:“我看你能囂張多久,老子早晚把你打得滿地找牙,你給我等著。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呸!不過是個野種罷了”
楊德凱扣扣耳朵,看看自己的手錶,再看向眼前的一群小混混,沒有在意男人說的話,但是眼神掃過男人時露出一絲殺意,瞬間又調整了心態,自言自語說著:“剛九點半而已,朝湖市晚上的狗這麼早就到大街上亂叫了,難怪馬路上一個路人都沒有,原來是都被嚇的不敢出來了,看來這朝湖市的安全問題得需要好好整治了。”
“你”男人氣的又要上前,再次被中間的男人攔了下來。
中間男人從牙縫中擠出話,緩慢抬起微低的頭,一字一字地說道:“你真以為我們不敢動手,你知道什麼叫先斬後奏嗎?”眼神兇光更加讓人毛骨悚然,但是楊德凱就是不害怕。
楊德凱再次輕蔑地瞄了中間男人一眼,冷笑了一聲“哼!”,淡定地說道:“你不敢奴才要是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都敢不聽主子的話,你說他還能有機會待在主子的身邊嗎?他會什麼都不是,連狗都不如。所以說你們還不配在這裡跟我講話。我再提醒你一遍,最好讓派你們過來的人跟我直接對話,否則我會讓你們死的很慘,甚至會連累你們自己的家人。你們知道我是誰吧?那一定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用的都是什麼手段,你們自己可想清楚了。動手,我未必吃虧。若是不敢動,別浪費我的時間,那我可就走了”
:()別打我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