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半式,早把他反震的吐血身亡了。
這個沈百川功夫雖然沒師傅那麼霸道,不過現在的自己已經降低到普通人的水準了,當然不能亂來。
如果自己不計後果跟這個變態硬拼,只要平穩的靈力被他的勁道一激,說不定就把咒能給激盪起來,自己豈不死無葬身之地?
呸,呸,呸。哪有我紀顏天才出師未捷身先死的道理。
不管了,能躲就躲,絕不找死!
如同風一般隨意,紀顏靈力極力運轉,腳下更是輕盈。使出絕世輕功梅落繽紛,真如同片片花瓣,絕不沾塵,只在空中打旋。身子越晃越快,已經看不到本體,只見一團朦朧白色在岩石上忽左忽右。
而不斷消耗體力用著龐大招式的沈百川漸漸陷入瘋狂。
而此時遠遠的一隻小船悄悄靠岸。
滕廣其實出了龍王廟不遠就已經感覺手腳可以動了。按耐住想看看紀顏的衝動,只是任由傲龍抱到車子上,繼續裝死。
正心急如焚,突地聽到車子邊的“撲撲撲”幾聲鈍響,天道門眾人圍了過來。
“接到暗號,總督大人派來的船已經在海上等了,來接應的小船已經靠岸,請殿下快走。”
滕廣猛一躍身,活動活動手腳,一點也不痠麻。紀顏給的藥真是管用,呼吸停了這麼久,就象睡了一覺似的感到身輕體健。
“紀顏他怎麼樣了?”滕廣一能開口就急著問道。
“他正和魔教教主比鬥,你快點脫離危險,他就能多爭取幾分生機,所以請殿下一切等上船再問。”天道門的護衛急的一把抓了滕廣就往岸上掠去。
“三哥?你們在說什麼?”滕靈本是心如死灰,守在滕廣屍體邊上,此時眼睜睜看了“屍體”居然能動能說,不由驚喊了起來,連自己能動能說了也不自知。
“公主快走。”護衛不想多對這個嬌蠻公主多作解釋,挾了她就跑。
一干人等悄悄上了小船。
“到底怎麼回事?三哥你原來沒死麼?”滕靈覺得大家都在瞞著自己什麼東西,看樣子紀顏的確沒有殺三哥,那麼是自己冤枉他了?
滕靈見沒人回話,疑惑的看了看四周。
的確,似乎沒有人聽見自己的問話,除了滑船的,所有的人都滿臉擔心注視著遠方。
滕靈順著大家的視線望過去,三里遠的地方似乎很熱鬧,很多人圍在一處岩石下方,他們在幹什麼?還有紀顏到哪裡去了?
“喂,你們在看什麼?”滕靈一扯剌甲的衣服,不滿的嚷了起來。
“哦,公主,對不起,我們在看紀顏和那魔教教主比鬥。”
“魔教和紀顏不是一塊的麼……”越來越亂了,紀顏並沒有殺三哥,那麼應該不是一起的。
“公主誤會了,殿下當時是在裝死……紀顏用計騙過對方,他自己牽制魔教,給我們安全離開爭取了機會和時間。”剌甲心裡對紀顏已經佩服的死心塌地,恨不得把紀顏所做的事情全部解釋清楚。
“公主,昨天晚上……”傲海想插進來解釋一句。
“好了,你不用多說。我知道我冤枉他了。是他救了我們大家對不?”
“是……”
“所以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們都要保密,不準向外透露一字!”滕靈的心有點疼,畢竟紀顏還是好人,可惜……三哥和他有這樣的關係,自己還是成全他們吧,這個掙也掙不來的。
“不……公主你誤會殿下和紀顏了,他們其實是……”
“噓……好了,我自有主張,我不會亂來的。你們也當什麼都沒發生。”滕靈看了看滕廣,他只是盯了遠方,整個身子幾乎撲到船外,那樣子任誰都看的出他對紀顏是多麼擔心……而其實最該擔心的不是自己嗎?昨天傍晚的時候紀顏不是向自己表白了麼?為什麼一覺醒來變成這樣?
“……是!”傲龍等只得悶悶的應承下來。
滕廣焦急的看著遠處的懸崖。那裡只有一青一白兩個小點,應該離的很遠了吧。
“快,快放訊號,讓紀顏撤退!”
“不行!”天道門衛士只是目不轉睛盯著遠處懸崖,雖然臉上都是擔心,卻硬撐著不放訊號。
“為什麼?紀顏現在很危險!”
“現在大家還沒到安全距離。”
在月老山的時候,一到夏天,所有兄弟都喜歡到籬湖戲水玩耍,有時候還會比賽看哪個在水面上踩的遠。
修行者的輕功都是最拿手的。最好的師兄,可以鞋不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