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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孩馬上發現了這個變化。徐若琪臉上一紅,連忙側過了臉,而千雪則是尖叫一聲:“蛇,大哥哥身上有蛇!”
吳天大窘,連忙側過了身去。
徐若琪則又氣又笑又羞,臉上再紅道:“千雪,莫要亂說。”
千雪則跳了起來,急得臉紅脖子粗。“確實有蛇,大哥哥快閃開。”
徐若琪聽她的叫聲異常,連忙轉臉看去。果然聽到了“嘶嘶”之聲,自吳天的身後傳來。
徐若琪腰間的金蛇劍一陣的顫動,突然發出了金光。徐若琪大驚,心道這金蛇劍乃是由金蛇化成,遇到其它靈異之蛇,才會有所異動。徐若琪正想著,突然看到吳天身後紅光一閃,一物向吳天撲去。
徐若琪和千雪尖叫一聲,所幸吳天已有了警覺,手中血光一閃,擋開了那物,然後後退幾步,護在兩女的身前。只見剛才襲擊自己的,乃是一條胳膊粗細的紅蛇。這蛇全身通紅,還不時的發出紅光。口中信子吐著,信子之上不時的噴出紅汁。
“啊!”眾人一驚,徐若琪道:“曾聽父親說過,南疆有一種蛇名為耳蝮,全身通紅奇毒無比。看此蛇的樣子,莫非就是那耳蝮。”
三**驚,連連的後退。此時吳天只覺剛才揮劍的左手有些麻木,心中大驚。剛才只是震開了耳蝮的毒汁,未曾挨倒,便有些中毒的跡象,若是被那紅汁吐到了手上,那還了得。想著將血劍祭起,就要一擊而下了。
突然,旁邊的灌木叢中一聲的怪叫,跳出來一隻怪鳥。此鳥比鷹略大,身上的羽毛多為紫色,只有翅尖和腹部有些綠色。
“鴆鳥!”徐若琪驚叫一聲,連忙拉著吳天和千雪飛到了樹上。
“呀,這便是傳說中的鴆鳥嗎?如此漂亮。”千雪道。
“越是漂亮的東西,越是毒邪。”徐若琪幽幽道。
吳天此時收起了血劍,內法輕吐,將手中的餘毒慢慢的逼出。徐若琪和千雪見了微驚,千雪道:“這蛇如此之毒,那漂亮的鳥兒要受罪了。”
“未必。”徐若琪說著,那邊的鴆鳥與耳蝮已鬥到了一起。
那鴆鳥看似不大,卻是力大無邊。居然一口將蛇啄起,狠狠的甩到了旁邊的一棵樹上,那棵大樹被撞得一陣的顫動。耳蝮發出一陣痛苦的嘶叫,身子一弓向鴆鳥撲去,一團綠汁噴向了鴆鳥。
千雪知道那綠汁的厲害,於是發出一聲的驚叫。而那鴆鳥居然不急不慌,任由綠汁落到自己的羽毛之上,卻毫無反應。它的嘴一張,準確的啄住了耳蝮的脖子,然後雙足急踏,踩住了耳蝮的身體。
耳蝮一陣的掙扎,可是卻不能掙脫。鴆鳥則用力的撕扯,終於,吳天等人聽到了一聲類似皮革被撕裂的聲音,那條耳蝮的皮居然被鴆鳥撕開,然後再用力,將那耳蝮撕成了三端。
耳蝮的蛇身還在不停的扭動著,體內的紅汁和血液流了出來,最後終於不動了。
鴆鳥又是一聲的怪叫,生吐下去一節耳蝮的屍體,然後向著樹上一陣的嘶叫,彷彿是在示威。
吳天等人早已驚的目瞪口呆,有飛開之心了。
突然,這幾棵樹的周圍發出一陣的“嗚嗚”的叫聲,接著看到一群人拿著火把圍了上來。
天色未黑,他們拿著火把幹什麼?三人一奇,卻不敢亂動。只見那火把之上發出陣陣的黑煙,那鴆鳥見到了居然後退,而且那黑煙之中有股特殊的臭味,吳天聞了,手臂上的麻木居然好了許多。看來這奇臭之味,似乎還有驅毒的功效。
只見那群人身上穿著與吳天他們差不多的草衣,面板因為常年的曝曬已變的黝黑。他們舉著火把將那隻鴆鳥圍在了中間,每人除了火把,另一隻手中還拿著一枝樹枝,左右的搖晃。那隻鴆鳥見狀居然十分的驚慌,大急之下便想逃出那群人的包圍。
“這是多訶族人。”徐若琪輕聲道。吳天也點點頭,看的這些人的衣服,應當如此。
那群人中有幾人口中唸唸有詞,身上紅光閃動,走在前面。鴆鳥聽了那咒語似乎十分的難受,上下的跳動。
眾人的包圍越來越小,鴆鳥四下轉了一圈,見自己衝不出去,突然躍起,想從眾人頭頂衝過去。
前面那幾人突然一聲的大喝,揮手丟擲一張網,將鴆鳥籠罩到了其中,鴆鳥一陣的掙扎。對面有十幾條大漢同時發力,才將鴆鳥拉住。
此時一人取出一些黑色的膏體塗抹到了自己的身上和手臂之上,手持一支長矛向鴆鳥走去。
徐若琪臉色一變,低聲道:“據傳這鴆鳥劇毒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