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不知從何處生出一股力起,猛地起身一巴掌打在水晶球上,水晶球突然消失,柱子只覺著心中一緊,似乎又多了件東西。
他已顧不上這些,連滾帶爬的到了小英子身前,小英子只是眨著雙眼看著柱子,卻說不出話來,但是她身上的肌膚不再變黑。
“英子姐,英子姐。”柱子叫著也顧不上男女有別了,在小英子的臉上手上輕輕的揉著,想把上面的黑色擦去。
小英子的手被柱子揉了幾下,上面的黑色居然真的淡了許多。柱子見狀大喜,連忙把小英子的手捧起來,慢慢的揉著。漸漸的,小英子的手恢復了白皙,還露出了紅暈。
柱子又如法在小英子的臉上揉揉,小英子的臉也漸漸恢復了紅潤,這時爬在小英子身上的柱子卻愣住了。他頭一次如此近的看著一個女孩,睫毛、嘴唇、呼吸都是這麼的清晰。英子不能動,只能任由柱子在自己身上揉捏。不過柱子揉捏之後,身上的乏力之趕頓時好了許多。她感覺出來是柱子救了自己,於是雙頰微紅的閉上了眼睛。柱子雖然只有16歲,但也略懂男女之事,柱子的臉紅了。只是他也沒有時間多想,因為小英子身上的黑還沒有盡數散去。
透過小英子的衣領,隱約可見她的身上還是黑的。柱子去解小英子的領釦,可是平時靈活的手指今天卻顫抖的不聽使喚。終於他解開了她兩三個釦子,小英子身上沒有變黑,可是那對白皙豐滿**跳了出來。柱子不敢多看卻忍不住不看,他在小英子發黑的脖子上揉著,臉卻轉到了另一旁。
小英子身上的黑都已消失,膚色不但紅潤而且似乎比平時更紅。柱子的手還在她的脖子上揉著,直到聽見小英子不同平常的喘息聲。柱子轉回頭時,小英子早已滿臉緋紅,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柱子連忙住手,爬到一旁。”英子姐,我……”
小英子紅著臉坐了起來,扣上釦子。柱子看著英子的動作,心道英子姐是剛剛恢復,還是早已恢復了?
此時東方微白,英子看看柱子道:“我去趕車來。”然後轉身走了。
第八回 前塵往事
柱子躺在地上,手指間還存著小英子面板的餘溫,又想起小英子離去時的表情,他心中突然的一蕩。突然覺著小英子姐也是不錯的,雖然沒有你徐若琪美貌,但是兩人自小一起長大,每在自己被少掌櫃欺負之時,都是小英子姐替他出頭。想到這裡柱子突然啞然失笑,自己在想什麼?自己只是個來路不明的米店的小夥計,英子姐起碼是茶樓老闆的女兒,自己是無論如何也高攀不上的。
此時已天光大亮,等他勉強站起身時,遠處從來了熟悉的鈴鐺聲,原來是小英子趕著馬車走了過來。
“上車。”小英子說。
“好。”柱子爬到了車上。
小英子一掄鞭子,卻打在了馬的耳朵上,馬兒一聲驚叫,向山下狂奔而去。英子嚇的臉都白了,她哪裡趕過馬車呀。她倒在了馬車上,挨著一個東西就馬上抱住,居然是抱住了柱子。
“英子姐別動。”柱子說著,緊緊地摟住了小英子,漸漸的小英子也摟緊了他,在顛簸的馬車上,兩人合成了一體。
馬兒一夜未吃草,瘋跑了幾步便改成了慢行。柱子想放開懷中的小英子,卻被她抱的更緊。她找柱子找了一夜,早困了。柱子抬頭看看馬車走的是下山的方向,於是也躺下合上了眼睛。不知他們有誰睡著了。
天微亮,四大門派之人便已在天樞殿內聚齊,只是各派眾人臉上表情或異。無憂谷是悲,虹光派是憤,天龍幫是嘲,只有法相寺一群和尚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諸位,請武林中各位朋友到碧雲山,便是讓大家做個見證,從今日起,我便將虹光劍派掌門之位傳於師弟司馬空。”徐正甫雖然臉色還有些蒼白,但比起昨日大戰之後,已好了許多。他說完,便把旁邊的司馬空拉到主座上,全派上下拜了幾拜,然後給歷代祖師上香,算是草草完成了交接儀式。法相寺與天龍幫紛紛上前道賀,司馬空卻是一臉苦笑。只有無憂谷一干人等怒目而視。
“葉師弟。”徐正甫道:“風老谷主乃當今武林翹楚,修為與人品天下無雙,徐某十年前有幸與風老谷主並肩作戰,至今仍引以為榮。昨日驟聞老谷主仙逝,如五雷轟頂,只嘆今生無緣再領略風老谷主的仙風道骨了。而風老谷主仙逝之時我派天愁劍居然就在旁邊,至此我派對此事也脫不了干係。有些事情我想與貴谷講明,免得日後誤會加深。還請了色大師、葉師弟、賀長老到後堂說話。”
徐正甫一番話說的無憂谷弟子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