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老牛想吃嫩草,可恥可恨!
可是面對鍥而不捨,一片至誠的謝三,不說錢家其他人了,就是錢老二自己都先動搖了,程氏又氣又哭。若是可以她恨不得飛到京城求婆母做主。
錢慈見著母親抹眼淚,心上難受,“娘,我去和他說清楚,讓他死心!”
“慈兒,娘希望你一生幸福順遂……”
“娘……沒有您的祝福,女兒怎麼會幸福呢……”
程氏握著女兒的手,“慈兒,告訴娘,你喜不喜歡謝三,你要是喜歡,娘不攔著,合著只要他往後能疼你愛你……”
良久,錢慈應道:“娘……我是喜歡他的。”
喜歡他對著她笑的模樣兒,喜歡他滿心滿眼裡都是她的模樣兒。
說起來,錢慈、錢書應、薛靖文都是一樣兒年紀,錢書應則是最晚出生的,在十一月。
故而時至九月,薛家也在為薛靖文辦成年禮。薛家在京城有頭有臉,自然辦得尤為隆重。
酒過三巡,薛靖文就把另一座的應傻子拉回了房裡。
錢書應這回兒可不敢喝酒了,美美地填飽了肚子,大眼睛就跟著薛靖文在場內轉悠,直到被他叫了起來。
“薛靖文,你喝多了,我去給廚房給你找點兒解救的,你等著啊。”
剛跨進去房門,錢書應這般說著轉身就要出去,就被旁邊的人手一扯,一時跌進了他的懷裡。
門砰地一聲關住了。
錢書應眨著眼睛,心又開始不規則地撲通撲通急急跳了起來。
薛靖文果然是變了。以前對他可冷淡了,現在好似熱情了點……好害羞……
“唔……”
薛靖文不說話低頭吻住了他,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
錢書應只覺得渾身發軟,被他親得迷亂了,直到感覺他的舌頭伸進了他的嘴裡……
錢書應忽然驚醒,抵住了他,退開一步,整張臉兒都是羞恥的小模樣兒,“你怎麼,怎麼能伸舌頭!”
薛靖文重新將他拉進懷裡,喝過酒的嗓子似乎更加磁性了,“不喜歡嗎?”
“……”錢書應紅著臉蛋兒,覺得自己肯定也是喝酒了……不然怎麼會覺得還不賴……
突然他覺得大腿上方好像被什麼給抵住了,好奇地問道:“薛靖文,你下邊藏了什麼東西,怎麼硬硬的?”
薛靖文聞言一怔,無奈,想著要不要給小傻子教育點兒,身下的東西就被他著手一探。
錢書應一把握住了他以為他藏在身上的東西。有點彈性的,硬硬的,有溫度的,下意識地還捏了兩下。
只是,片刻後,莫名其妙地,他忽然間就反應過來了。
然後一下子傻眼了,膛目結舌,只覺得身邊的人似乎加重了氣息。
錢書應手無足措地放開,驚得後退了兩步。
“傻子。”薛靖文寵溺地笑了,臉色緋紅。
這回兒錢書應不止傻眼兒那麼簡單了,整個人都看痴了,嘴裡不禁說了心聲:“薛靖文,你真好看。”
這是他第一次對著他笑呢,真好看。
也許是因為喝了酒,也許是因為眼前的小傻子太過醉人,薛靖文都變得不像他自己了,因為他說:“那你親親我。”
“你學壞了。”錢書應害羞的控訴。
小傻子卻是禁不住美色的誘惑,撲了過去親了他一口,又忍不住再親了他一口。
就在此時,有人推門而進。
薛靖文的手還放在錢書應的腰上,兩人近在咫尺,同時扭頭看向門口。
六目相對。
是薛靖白,而他不可倖免的一眼兒就看到了兩人親密的舉止,眼裡滿是駭然,不敢置信,愣在當場。
錢書應瞬間慌亂極了,想推開薛靖文,卻被他緊緊箍住。疑惑不解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好不可憐。
此時薛靖白已經轉身出去。
薛靖文放開他,輕聲說了句,“在這邊等著我。”才走了出去。
錢書應忐忑不安,急得在房裡亂轉。
一向溫和示人的薛靖白,此刻也忍不住嚴肅著一張臉。
“你們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簡直是胡鬧!”在怎麼樣,若不是親眼所見,薛靖白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弟弟有著龍陽之好。腦子裡閃過為數不多的片段,薛靖白心裡不可謂不復雜。
“哥,我既然選擇了這一條路就會一直走下去。”
弟弟眼裡的堅定,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