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確的答案,自己還是進一步問下吧。在肖竹心裡,她覺得多做一項實驗總是好的吧!至少,這應該是對使用者負責的體現。
“這個東西,怎麼跟你說呢?”任知遠這麼寫,顯然他在考慮自己的措辭,“如果只從產品質量上來考慮,這個實驗應該做的。至少應該是抽出部分產品來做。但是,實際上呢,這種實驗是有破壞性的。你想啊!咱們用的這些電子元件都是導電的,水也是導電的。在潮溼的環境中,它們很可能會產生潛在的技術隱患。到時候,你們公司會怎樣處理這些透過測試的產品呢?直接投入市場,還是報廢?”
看了任知遠的話,肖竹點了點頭。原來之前還是自己想得太簡單,這件事情原來這麼複雜。唉!這麼複雜的事情還是讓何峰他們去想吧。
“對了,任大帥哥,我問你個私人問題呀?”既然工作上的事兒解決了,那麼肖竹自然要關心一下任知遠的私生活了,她發完這句話,就安靜地等待任知遠給她回覆。不過,她卻發現宋佳的QQ已經下線了。
“咦?這個傢伙真失戀了呀?”肖竹嘴裡嘟囔著,她撥通了宋佳的電話。可是宋佳那邊並沒有人接。肖竹見了,她又連續給宋佳撥了N個電話,可是一直都沒人接。肖竹這時就有些心急了,可是任知遠的回覆卻發了回來,“問吧!我在你面前還有隱私嗎?”
“你等我會兒,我先看看我朋友怎麼啦。”肖竹回覆完,她就在手機的電話本里忙著翻找宋佳家裡的電話。等電話接通之後,宋佳的聲音咆哮著從電話裡面傳了過來,“竹子!你幹嘛?這麼著急打電話找我?人家洗澡吶。”
“哦!沒事兒,嘻!我就看看,親愛的,你繼續。”肖竹見宋佳沒事兒,她吐了吐舌頭然後咯咯得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吃耗子藥了呢。”
“你才吃耗子藥呢。”宋佳忿忿地說完,她又補充,“沒事兒,我洗澡了。”說完,她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可是等肖竹與宋佳的通話結束,肖竹看看自己的手機,再看看自己的電腦,她有了一個更加搞怪的主意。她猶豫了一下,然後撥通了她從網上拔來的任知遠的號碼。很快,一個渾厚溫和而帶有磁性的聲音從電話裡面傳了過來,“你好!哪位?”
“我……我是機房值班的。”肖竹頓了一下,她的臉色一紅,隨即瞎編說。
“機房值班?”電話對面,任知遠看了看自己的手機,“霍!機房值班?哪家的機房啊?”
“你討厭!你怎麼知道是我?”肖竹知道自己的“形跡敗露”了,她也就不再隱瞞,“任大帥哥,你怎麼知道是我啊?”
“我這人窮得叮噹亂響,認識的女人不過一二三個。這又是外地號碼,能給我打電話的不就只有你了?”任知遠調侃著回答了肖竹的話。
“是嗎?”肖竹含著笑反問,“聽這意思你還很純情嘍。”說到這裡,肖竹訛挪著問,“那你跟我說說你的前女友唄?”
“哈哈!丫頭,你怎麼就對這事兒感興趣呢。”說到這裡,任知遠彷彿想起了什麼,“對了,長途費很貴的,還是我打個你吧?”
“不用了。”肖竹回他,“你快點兒說,就這點兒電話費,我還掏得起呢。”
“成!”任知遠無奈地回答,“我跟她啊,大學臨畢業的時候認識的,原本啊!我以為可以跟她白頭到老的。結果,我們畢業之後,時間一久,我們的關係就掛了。好了,沒了,你可以掛電話了。”
“霍!你趕飛機呀?”肖竹說完,她又衝著電話裡面裡面嚷,“我掛了!不理你了,睡覺!8。”話一說完,肖竹立刻撂了電話。同時,她也把電腦關上,然後,當真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鄭海濤當真給肖竹佔了位子。路上,他們又聊東聊西地說了一路。等肖竹到了新廠區,她卻接到了金昌順的電話。在電話裡面,金昌順無非是安排了一番新廠區的工作,現在肖竹似乎成了金昌順在新廠的代言人,所有關於生產的指令或是測試進度的彙報都由肖竹來完成。
“徐哥,金工那邊問FST車間的終端裝置的程式除錯怎麼樣了?”結束通話金昌順的電話,肖竹走到徐維民身邊聳了聳肩說,“徐哥,金工找你為什麼不自己給你打電話呢?”
“呵呵!你現在是測試組的新聞發言人。”徐維民聽了肖竹的話笑笑,“竹子,老金年底就該回韓國了。你努力啊,說不定到時候咱們測試組的主管就是你了。”
“徐哥,你別拿我開心了。我可什麼都不會呢。”肖竹說著,她就抿起了嘴,“徐哥,我覺得金工走了,還是你的希望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