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路遲,說:“你不是店裡面也挺忙的,叫你回去呢嘛?”
路遲正在喝東西,聞言,慢半拍的點頭,“哦,是啊,店裡面沒人看著不行,我也確實得回去了。”
實在是留不住,那也沒辦法。四人轉天一起去樟宜國際機場,路柏全和路遲直接回國,而紀貫新跟路瑤則去馬來西亞玩兒。
這是路瑤長大後過得最開心的一段時間,每天睜眼就能看見紀貫新,一整天所有的任務加起來就是吃喝玩樂,唯一需要耗費體力的,就是晚上回酒店之後,紀貫新就跟脫了韁的野馬似的,倆人明明已經在一起挺長時間了,可他在這方面,卻依舊像是第一次,急不可耐。
但讓路瑤詫異的是,除了他第一天到新加坡的那一晚,沒有用套子之外,隔天他就從身上摸出個鋁箔包。
路瑤知道他是不喜歡戴套的,所以意外的問他:“怎麼了?”
紀貫新當然不會告訴她,她現在的身體不允許她要孩子。手鍊已經摘了,可她的身體還得調養小半年,如果在此期間意外懷孕的話,可能對孩子就是一種傷害了。
紀貫新撕開鋁箔包,一邊戴著,一邊低聲回道:“我最近一直在想,雖然我想早點兒把你娶回家,但一輩子就一次的大事兒,我不想馬馬虎虎,更不想委屈你。你想美美的結婚,那我們就等婚後再要孩子,反正不差這三五個月,你說是不是?”
路瑤聽著他說話時的粗沉呼吸,在他進入她身體中的那一刻,她輕哼一聲,然後環著他的脖頸,強忍著渾身的酥癢,低聲道:“其實我沒關係的,我也喜歡小孩子,再說你都這麼大嗯……”
路瑤本想說,你都這麼大年紀了,可是話還沒說完,紀貫新忽然惡劣的一挺身,她立馬呻AA吟出聲。
紀貫新快速的挺動腰桿,垂著視線睨著身下的人,語氣不善的問道:“你什麼意思?嫌我老?”
路瑤推不開他,當然身體的本能也不允許她在這種時刻推開他。所以她只是緊緊地攀著他的後背,咬著唇瓣,一顫一顫的說:“本來,你就這麼大,年紀,我想早點兒,給你生……孩子。”
天知道紀貫新有多想要一個屬於他跟路瑤的孩子,哪怕不是白雪公主,白馬王子也行啊。
越想就越恨不得夏聖一去死,她這種人,活著都浪費空氣。有病固然讓人心疼可憐,可精神病多了,能清楚的選擇用怎樣的手段去害人的精神病,這都不是精神有毛病,是心眼兒也跟著壞了。
紀貫新擁著懷中柔軟的身體,低沉著聲音說道:“我也不想讓你這麼早懷孕,我還沒享受夠呢。”
路瑤聞言,到底是攥拳砸了下他的後背,缺德玩意兒,她就知道他不安好心,說什麼怕她大著肚子結婚,當初子衿姐不也是奉子成婚的嗎?
這事兒就這樣被紀貫新的三寸不爛之舌給糊弄過去了,雖然他從此揹負上一個貪圖享樂的不良名聲,但是沒關係,孩子遲早都會有的。
兩人在國外旅行了快一個月,紀貫新接到孟岑佩的電話,說是紀尚舟回國了,叫他跟路瑤抽空回來一趟,兩家好具體商量一下婚禮事宜。
從前路瑤只是在財經和社會新聞上才能見得到紀尚舟的臉,他甚至鮮少出現在八卦週刊上面,即便紀貫新就是做這行的,可是紀尚舟本人實在是太低調,很多記者想拍也是不敢,所以這次路瑤要見紀尚舟,心裡別提多緊張。
紀貫新笑著說:“當初見我媽的時候你就緊張,後來發現我媽還挺好說話的吧?我爸這人你剛接觸會覺得他話不是很多,其實骨子裡還是蠻活潑的。”
紀貫新用活潑二字來形容紀尚舟,路瑤腦中不由得浮現出財經雜誌封面上,那張成熟有風度的面孔,身邊打的副標題都是跟幾十億上百億的合作投資案有關……貌似怎麼都跟活潑不沾邊兒吧?
總之接到訊息之後的第二天,紀貫新就跟路瑤從汶萊飛回夜城。
路瑤還記得自己踏入景辰一品家中的第一反應,眼前的所有擺設和傢俱全都換了,她驚訝的看向身邊的紀貫新,用眼神在示意他怎麼回事兒。
紀貫新換了拖鞋,面無表情的回道:“不知道神經病都碰過哪兒,索性叫人全換了,看著噁心人。”
路瑤忍不住在樓上樓下轉了一圈,紀貫新說:“不用看了,這地方我們也住不了多久,等結婚就搬家。”
路瑤說:“你就浪費錢吧,錢是大風颳來的嗎?”
紀貫新一臉欠揍的表情回道:“沒風也來錢,天生這個命。”
路瑤嗔怒的瞥了他一眼,隨即從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