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
白玉堂淡淡搖頭,“展昭能解決,他解決不了的,我去也幫不上忙。”
落昕輕輕嘆了口氣,有些羨慕地看他,“你倆是青梅竹馬麼?很熟的感覺。”
白玉堂微微一愣,“我認識他的確很久了,三四年吧。”
“呵。”落昕笑了,原來才三四年啊,感情這種東西,真奇妙啊,果然不是容易捉摸透的。
白玉堂看了看羅欣,有些不明白在她眼裡為什麼所有事情都那麼複雜,“感情有什麼需要琢磨的麼,你自己體會不到麼?”
落昕微微一愣。
“你並不瞭解當年的事情,不過你最多有權利恨一恨趙禎的爹。”白玉堂沉下臉道,“但你沒權利恨趙禎,更沒資格要他們給你娘償命。”
“那我恨……”
“你恨算什麼?”白玉堂打斷她,“你恨只代表你不幸,不表示你可以害無辜的人。”
落昕聽到這裡,忽然胸前起伏,眼圈就紅了。
白玉堂見她要哭,瞬間感覺煩躁,果然女人不可理喻,說句實話有什麼好哭的?還是那貓比較好交流。
南宮紀等將一眾黑衣人都制服了點住穴道,正想回頭去幫展昭,卻見空中人影一動……
“嘭”一聲,那個臉上有疤的老頭已經被點住了穴道丟在他們腳邊。
展昭落到他身邊,微微一笑,蹲下拍拍他臉,“唉,老頭,你有兩條路走。”
穆老三皺眉看著展昭,萬萬沒想到會這樣中了埋伏,展昭和白玉堂果然厲害。
展昭伸出兩根手指,“一,讓影衛門給你用最殘酷的刑罰,玩爽了你還沒死呢,總之想盡辦法讓你開口說出包延和龐煜在哪兒。二,把你們掛在開封府門口,讓你的人帶著包延和龐煜來交換。”
“呵呵。”老頭笑了起來,“南俠展昭,並不如傳聞中的那般光明正大。”
展昭笑得更開心了,“現在是晚上,黑燈瞎火的,你倒是找個光明正大給我看看。”
南宮紀和眾影衛都想笑,展昭可謂伶牙俐齒。
直起腰來,展昭就見白玉堂帶著落昕過來了,趕緊跟南宮紀使眼色,示意快跑,還沒試探出來呢。
卻見白玉堂一擺手,“你問她什麼她就會說什麼的,帶她回去見包大人吧。”
展昭狐疑地看白玉堂,心中有些小鬱悶,白玉堂不知道做什麼了,落昕那麼聽話啊?
落歆夫人低著頭,看著地上的穆老三,冷聲問,“為何棄了我?”
“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穆老三冷眼看她,“若不是你優柔寡斷,何至於行蹤敗露。“
落昕咬牙,點頭,“我現在懂了,有權勢的男人,都沒有心。”
“你娘可不懂……”穆老三話出口,展昭一拂袖賞了他一巴掌,“罵人不準罵人家娘,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啊,老不休。”
落昕心中微動,又是一陣酸澀之感,說不出的感覺,展昭和白玉堂兩人,真叫人難以捉摸。
南宮紀將人押往開封府,落昕也跟在後面。
展昭湊過去低聲問白玉堂,“唉,你用什麼法子讓她配合的?”
白玉堂想了想,“沒幹什麼,她自己肯說的。”
展昭斜著眼睛,示意完全不相信!
白玉堂無奈地聳聳肩,表示——真的!
“沒做什麼犧牲吧?”展昭拍著白玉堂的肩膀問。
“我只在跟你交流的時候會吃虧。”白玉堂淡淡道。
展昭尷尬,“別講得我好想總是欺負你似的,有時候我也是吃虧的。”
“什麼時候?”白玉堂笑得好看。
“嗯……”展昭仰起臉,認真想上一次被白玉堂口頭上佔便宜是什麼時候來著?
落昕走在前面,低著頭聽兩人說話,忽然覺得好笑,白玉堂說得一點都不錯——溫柔、耐心……所有這些,都只屬於展昭。
……
黑暗的房間裡,只有牆角兩支蠟燭射出微弱的光。
龐煜和包延被背靠背地困在一起,坐在空空蕩蕩的石室正中央。
“嘶。”龐煜又動了兩下。
包延嘆氣,“別動了你,捆得好緊啊。
“嘖。”龐煜小聲道,“我腕子上掛著把小刀片呢,在玉墜裡面,我拿不著,你來!”
包延不解,問他,“你怎麼會帶這種東西在身上?”
龐煜咧了咧嘴,“還不都怪你們開封府的人,我發現自從跟你們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