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讓人不做夢的藥,拿有沒有讓人做夢的藥呢?”展昭隨口問。
“有呀。”
卻想不到小四子也隨口答了。
展昭微微一愣,拿著熱帕子邊擦臉,邊若有所思。
白玉堂有些明白他在想什麼了,就問,“貓兒,你覺得你吃了我血後胡思亂想,是因為藥物的緣故?”
展昭點頭,“我以前不是這樣的,可是喝了你的血就這樣了,你不是說五姨在你小時候給你吃過草藥和什麼眼睛調理身體的麼?會不會有關係?”
“這麼說,有問題的那個是我?”白玉堂又覺得不對勁,“可為什麼你能看見,我卻不能看見?”
展昭摸著下巴,覺得也是。
“也許是因為身體的原因喔。”小四子插話,“藥效因人而異,有些人對有些草藥有反應,有些卻沒有,所以才要對症下藥看人下藥。”
“嗯。”展昭到桌邊坐下,琢磨了起來。
“不如問問公孫?”白玉堂提議,“說不定真是我的血有問題。”
展昭點了點頭,“一會兒要問問公孫。”
“問我什麼?”
這時,門口傳來公孫“嘭嘭嘭”的敲門聲,“先把那個小胖子交出來!”
小四子趕緊鑽回被子裡。
展昭過去開啟門,公孫拿著一碗藥氣勢洶洶走進來,將藥碗往桌上一放,過去一把揪出被子裡的小四子。
小四子摟著枕頭,不肯出來喝藥。
“乖,吃了藥給你烤只整豬!”
“我才不吃豬……”小四子話沒說完,驚訝地看著前方。
公孫回頭,就見展昭拿著藥碗,咕嘟咕嘟,將一碗藥都喝了。
“啊!”公孫驚得站了起來,白玉堂手上擦臉的帕子也掉了,小四子捂嘴,“喔,喵喵太夠意思了!”
展昭喝完,吐舌頭,“真的苦死。”
“貓兒!”白玉堂跑過去拽住他,“你胡亂喝的什麼,吐出來!”
展昭將碗放下,“又沒有毒。”
公孫也點頭,“毒倒是沒有,藥性很強我也不會給小四子喝了,只是……這是治多夢囈症的,通常小孩兒才會喝,而且沒夢囈症狀的,喝了可能會犯困,精神萎靡說不還還會拉肚子。”
“那有沒有解藥什麼的?”白玉堂著急,端詳展昭,“昏貓,你睡傻了亂吃藥?!”
“沒有啊,多喝點水多休息就好了……”
公孫話沒說完,白玉堂忽然一把捧住展昭的臉,盯著他看了起來。
“幹嘛?”展昭笑嘻嘻,“想嚐嚐藥味?來,同甘共苦!”
白玉堂無語地托住他往前湊的腦袋,公孫順便捂住小四子眼睛。
“沒有了!”白玉堂有些驚訝地跟展昭說,“眼睛恢復正常了!”
展昭愣了愣,“當真?”
“你自己看。”白玉堂拿了銅鏡過來給他看。
展昭照了半天,發現,真的!眼睛裡邊的煙金色消失了。
公孫連忙走過來仔細端詳,看了半天,也是百思不解,“奇怪啊,怎麼就沒有了呢?”
“這說明我這幾天看到的是幻象麼?是做的白日夢還是胡思亂想,不是我突然天賦異稟了?!”展昭高興,但是又有些疑惑,“不過胡思亂想也好白日夢也罷,怎麼那麼準呢?”
“除非……”公孫似乎想到了什麼,低頭琢磨起來。
“除非什麼?”展昭和白玉堂都好奇,看公孫。
“怎麼說呢。”公孫想了想,“你們知不知道有一種瓷器,叫開花釉?”
白玉堂精通古玩,立馬點頭,“嗯,一種釉彩瓷器,沒裝酒之前,酒杯上的花紋是花蕾,倒滿了酒之後,花就開了。”
“嗯,我也見過,你那會兒不是給我看過麼。”展昭想起白玉堂那一屋子的古玩。
白玉堂點頭,“那是因為釉彩裡邊,本身就含有兩種草藥,這兩種草藥一種遇酒水甚至遇酒味就會顯現,另外一種就會隱藏。所以才會讓人產生錯覺,其實是酒水讓釉色消失或者顯現的關係。“
展昭和白玉堂都是聰明人,被公孫一提點,立馬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這宅子裡,隱藏著一些訊息,是誰煞費苦心,又是透過什麼機關留下了如此多的線索呢?這座古宅,真是不簡單!
正這時,外頭白福小跑著進來,“五爺五爺,了不得了。“
“出什麼事了?”展昭心說這大理怎麼也不太平,老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