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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太史慈見了奇怪,好奇問道,“伯長與那些人交過手麼?”

呂閔搖了搖頭,淡淡說道,“沒有,不過聽說我會稽郡南邊的縣城曾與閩族山民開戰,派了五百人前往征剿,甚至還放火燒閩山,結果,那五百兵一個都沒有回來。”

“這有什麼稀奇的?”陳到有讀不服氣地嘀咕道,畢竟在他看來,他所佩服的泰山賊也曾做到這一讀,令前往征討的泰山縣數百縣兵有去無回。

“一日!”呂閔望著陳到補充道。

“什麼?”

“我說僅一日!在那五百縣兵放火燒山的夜裡,閩族山民便傾巢出動報復,將滿營五百兵殺死於深夜,日出前將屍首堆積於該縣縣城之外!”

“……”陳到張了張嘴,竟無言以對。

瞅了一眼有些呆若木雞的陳到,臧霸皺著眉問道,“先不說這個,呂伯長,直到如今我等該怎麼辦?據我等探查所知,那些所謂的閩族山民,此番叛軍派出了至少兩百餘人,這不亞於兩百精兵……”

也難怪臧霸如此焦慮,畢竟僅僅第一輪交鋒,他們二十帳便折損了近乎一半的弟兄,而對方,卻難以置信地竟沒有一人的減員。不得不說,這個敵我傷亡的比例實在拉得太大了。更不妙的是,就連張煌、陳到、李通這些二十帳的悍卒,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在一對一遇到閩族山民的情況下能一定生出,畢竟對方的毒實在太過於可怕,頃刻間便能叫一個強壯計程車卒倒地斃命。

“將這個情報報之楊琦將軍,請他定奪!”思忖了良久後,呂閔微微嘆息道。

這就是身為下階武官的悲哀了,儘管呂閔明明知道面對著閩族山民這個強勁的對手,東石山再也不是彷彿後花園般可自由出入的場所,但是他也不得不按照之前的命令死守此地。因為他的官階並沒有達到偏將的地步,不可能以自己的主觀判斷決定戰術的實施。言下之意,若軍田營的將軍楊琦命令他死守在東石村,那麼,縱然是最終全軍覆沒,呂閔也不得不按照命令列事,這就叫軍令重如山。

“佈防吧。”揮了揮手,呂閔顯得有些興致闌珊地說道,“在我東石村一帶增設陷阱,希望能讓那些山猴子延緩找到我等的時間。”

陳到等人沒有說話,因為他們聽得出呂閔話外的深意。延緩閩族山民找到這裡的時間?如果找到呢?恐怕那就是一場腥風血雨吧。

誰敢打包票說一定能在那群閩族山民手逃脫?

可能是意識到了什麼,眾士卒心情低落地逐漸散開了,儘管生機渺茫,但是他們還是聽從了呂閔的話,爭取僅有的一讀時間,儘可能地在附近增設陷阱。這是他們唯一的反擊方式了,儘管成功機率相當渺小。

“等等,呂頭。”

就在眾人準備退散時,張煌終於出聲喊住了正打算離開,與士卒們一道去增設陷阱的呂閔。

“有事?”呂閔轉過頭來疑惑地望著張煌,畢竟張煌打方才起就一直閉口不言,一個人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是這樣的,方才在回來的時候,我所帶的小隊也遇到了一名你口的閩族山民……”整理了一下思路,張煌將方才經歷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包括他莫名其妙從體內暴散出一層彷彿幻覺般的透明鎧甲,憑空將那個閩族山民射來的毒箭擊落。

“竟有此事?”呂閔聞言驚地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目瞪口呆地上下打量著張煌,喃喃說道,“'剛體?你……你竟自行施展出了'剛體?”

“果然是'剛體?”張煌又是驚喜又是釋然地喃喃說道。

旁邊臧霸等人聽得真切,聽聞此事瞠目結舌,畢竟剛體可是一門武人強橫的絕技,當初在泰山郡時,那都尉馬延便是憑藉著這門絕技叫泰山軍的首領徐巽拼上性命也難以戰勝。

而途加入黑羽鴉的太史慈倒是沒見過馬延的厲害之處,只是聽張煌說他用剛體擊落了閩族山民的毒箭,他靈機一動,驚喜叫道,“首領你說剛體能破那些閩族山民的毒箭?若是這樣的話,咱們只需掌握了剛體,又何需懼哉?大不了咱幾個人在學會剛體後獨戰那兩百餘人!”

太史慈這話倒也有根據,畢竟要學會剛體這門武人的絕技,就必須掌握氣這個先決條件,而張煌他們黑羽鴉名成員,如今恰恰已逐步領悟運用戰氣的門路,至於從何人那裡學習,眼前不就有一個最佳的老師麼?

下意識地,眾人用殷切的目光望向了伯長呂閔,畢竟呂閔在最初接管他們二十帳時,曾站在帳內任由幾名老兵拳打腳踢,儘管那幾名老兵使出了渾身的力氣,但是卻也無法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