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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迫,一方是立足未穩。一個是要突圍遠遁,另一個又要不惜一切代價將對方攔截在此。擁有著各自不同致命的缺陷,猛烈的撞擊在一起。

望著遠處一幕幕致死方修的纏鬥場面,炎舞陽心中有著及其強烈的似曾相識的感覺。那和在東海軍和僂族的戰爭中,東海人民為了保衛自己的家園,浴血奮戰的場景是那樣易於重疊在一起。士兵們將自己的每一分力量都完全傾瀉在戰場,每一滴鮮血都流徜向大地,每一寸肌膚都是抵禦對手的盾牌。即便是生命逝去,強烈的意志力依舊會控制著冰呤的身體牢牢抓住半獸人的身軀。

曾幾何時,東海軍民在自己的號召之下,為了家園而奮戰到底。而此刻,帝國士兵在寧素雅地帶領下確是為了什麼而戰?如果用為了回家而戰。似乎不能完全解釋眼下的場面。無論是帝國軍還是東海軍,對待俘虜都是極為人道的,很少會出現虐待俘虜的現象。螻蟻尚且偷生,何況只要放下武器就可以繼續享受生命的人。

炎舞陽即嘲諷,又讚歎的搖頭苦笑。“寧素雅”這個名字在他口中輕輕地念了數遍。炎舞陽暗自猜測著,現在這些帝園士兵們恐怕已經完全只是為了寧素雅而戰。為了出自於寧素雅的無匹信心而戰了吧?

當明知死亡和生存的權利一併掌握在自己手中,還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死亡的時候。人的力量往往會變的無比強大。他們不再有恐懼,不再有懷疑,不再有任何私心雜念,只是堅信著內心中的唯一目標,徹底淪為一具具前赴後繼的戰爭機器。

可嘆,即便到了如此境地,寧素雅依舊能夠將部隊的戰鬥力完全釋放,不愧帝園第一元帥地美名。可悲,寧素雅如此精彩人物。竟然也會為了一個腐朽不堪,即將轟然消失的末日王朝做陪葬。

“阿契亞王子受傷了。”在紛紛嚷嚷的人群閃出的道路中央,阿契亞躺在擔架上被幾個半獸人抬了回來。

“契亞,契亞。”炎舞陽呼喚著已經昏迷不醒的阿契亞的名字。

這個跟隨自己南征北戰,忠心耿耿的小半獸人,身上多處傷口不斷的流淌出鮮血。巨大的手掌在半空中隨著擔架地搖擺,毫無規律的晃來晃去。

“阿契亞王子率領我們已經突破了敵人的陣線,但卻被一個騎馬的女人攔住了。那個女人簡直不是人,沒有人能抵擋住她三個回合。王子殿下親自上陣。結果也被她砍傷了。”一向以兇猛著稱的半獸人戰士,在提及這個女人的時候,也會不自然的面帶懼色。顯然是在剛剛與之的戰鬥中所受的驚嚇還未平復。

此刻帝園軍中,戰馬幾乎絕跡,只有寧素雅的那匹白色戰馬依舊嘶鳴著東奔西突。

“寧素雅,又是寧素雅。”阿契亞地受傷,另炎舞陽的怒火頓時爆發到了頂點。面對這樣一個頑強而可怕的敵人,在不斷遭受到對手創傷的同時,將炎舞陽心中最後一絲作戰的樂趣化為灰燼。寧素雅先是重創了伊達承宗,後又在塔西雅克大大的戲耍了自己一番。接著現在又將自己視為兄弟的阿契亞擊傷,昏迷不醒,生死不明。

“想用兇狠的進攻來粉碎我方地戰意嗎?”炎舞陽眉頭緊簇,望著對面的方向看去。

此刻的戰局,依然失去了戰鬥的摸樣。半獸人強大的衝擊力使得帝國軍的死傷人數瘋狂的增加。體力不支,武器殘破不堪地帝國士兵往往幾個照面就成了半獸人的斧下冤魂。但即便如此,帝園軍依舊前赴後繼的對東海軍陣線進行著自殺式的衝擊。

側下身體,手臂也要死死的抓住牛獸人的身軀。一個人無法延緩半獸人的行動。就上來二個,二個不行,就上來三個。直至將一個半獸人徹底淹沒在人潮之中。猶如十萬只瘋狂的蝗蟲,即便你如何撲打,他們依舊無畏死亡,一寸寸的啃食著土地。

“阿多。”炎舞陽輕輕的在半獸人耳邊交代著“你立即挑選二百名可以吃人,並且吃的最兇的勇士。”

阿多離去沒過多久。在炎舞陽身後,二百名半獸人士兵已經整齊的排列在一起,等待命令。

原本阿契亞和炎舞陽都在刻意的去約束半獸人生吃對手的習性。與剛剛到達東海時相比,徑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與人類共同生活,半獸人士兵們已經開始逐漸習慣享用那些煮熟,烤好的美味食物。近來各軍團反映半獸人吃人的情況已經由高峰時段每天數十起,降低到數天一起。可是現在,炎舞陽卻需要這些半獸人來幫助自己對敵人士氣戰意,進行重創。

“勇士們。我們的敵人剛剛將我的兄弟,你們的王子阿契亞殿下重創。他現在生死不明,神智不清。”炎舞陽一臉悲色的緩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