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的一招也只是淨化魔氣重建毀壞軀體,至於死而復生的咒術,在各屬性的魔道咒術中可是看都沒看過;而暗系咒術中雖有所謂的流放異界之術,但這只是把敵人困在未知的空間,從來就沒聽過有可以穿越空間甚至到神界的咒術,再來,月師父曾說過休葛拉肉體雖死卻能以靈體維生,而如果重造肉體如此簡單,那麼休葛拉為何不做?難道這其中的程式真有無法克服甚至預防的變數存在?
“要是答應風月樓樓主的請託,那不就表示我將要欺騙那名叫裴琳蘿紗的感情,而我若事後言明這一切只是為了讓蘭妮雅復活,到時這堂堂朱門顏面又該往哪擺?如此下來我等若與朱門為敵,如果只有自己倒好解決,但我的朋友呢?不用說凌方肯定會為我出頭,但若在這非常時期掀起百龍門與朱門之戰,那不是為亞瑟更增添魔化大計成功的機率;只是又若不答應,蘭妮雅復活之事單*特亞修與魔術師楊這兩人,只怕會落入他們算計之中?奇怪,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但我總是想不透。”
不斷思索著這一連串的事情,從蘭妮雅的復活方法到風月樓樓主所開出的條件,奧丁在腦中不斷評估著,用上古魔道取代上古神兵的可行性,只是當奧丁發現不可行後,轉而開始思索方才風月樓樓主的話,他隱約覺得有矛盾之處,只是一時之間,任他如何保持心靜空靈也仍想不透這關鍵之處。
想著想著,奧丁只覺身體恍若跟風合為一體,天地四周景象緩緩浮現在腦中,而就在奧丁正恣意享受這從未感受到的快感之際,突然四周的氣壓卻沉重起來,隨著四周氣壓遽降,奧丁只感呼吸困難無法透氣,當即催控風之元素硬是把四周壓力排除一空,這時從腦中浮現一道混沌的巨大橙色光影。
“小子,我風之神阿伊歐樂士不得不佩服你對元素的領悟性,說真的,從這刻起,本神已經開始忌妒起創神者的偏心。”全身散發出刺眼橙芒的風之神突然降臨說道。
“忌妒我,我的力量是你所給予,你只要一不爽違背契約收回你給予我的力量,那我不也是凡人一個,再說現在我身上有著神之枷鎖,我連這區區枷鎖都掙脫不開,又有何地方可以讓你佩服?”聽到神竟然會忌妒,奧丁心中只覺好笑的回應著。
“哼,自給克雷姆那老頭算計之後,老實說我們辛苦所訂的契約已經不能讓我們說改就改,不過這也並非沒有方法,只是此法勢必讓我們諸神就此沉睡好長一段時間,只怕這麼一來,要是魔族趁機侵入雲夢大陸,到時就算人族仍能使用元素精靈發動魔法抗敵,卻再也對抗不了魔族的魔威,更何況人族在天性上就有缺陷,如今魔族已經發現更開始利用,如果我們這時沉睡,到時雲夢大陸不管怎樣,我們再也無任何回天之力。”阿伊歐樂士一反方才氣焰沉重說道。
奧丁仍是不客氣的回應說:“魔族有如此可怕嗎?有時候,我倒是覺得人才是最可怕的一族,我敢保證就算是人族完全被魔族所魔化,魔族也沒這自信能控制得了人族。”
沒料到奧丁會如此回答,阿伊歐樂士楞了一下隨口笑:“呵,小子,你真不愧是歷屆最優秀也是最笨的神道繼承人,這樣的話你也說的出來,別忘了創神製造你出來的目的,是要你幫助人族對抗魔族,而且就算你的本質是神,但你也可算是半個人啊。”
“是神也好是人也罷,儘管擁有這樣的天命,我還是想依照著自己想走的路繼續走下去,就算最終結果我仍將面對魔族,然而這一切絕對沒有受到任何人的擺佈,哪怕是你們諸神,還是特亞修。”
“哈,如果你這樣的話給雷神梭爾聽到,也許他會立即給你一道天罰,不過你這調調倒很合本神胃口就是。”
“就算你們不服,我也沒辦法,說真的要一直維持這樣強硬的作風實非我所願,不過‘狗善被人騎’這道理我是曉得的,要不是我的軟弱我的優柔寡斷,蘭妮雅也不會這麼死在我面前。”想到蘭妮雅,奧丁不禁恨恨說道。
阿伊歐樂士接著說:“哈,你作風、心智轉變成長之快,饒是我們自以為無所不知的諸神也嚇了一跳,更也因此為你開了好幾次會議,一直以來本神總不懂為何蓋亞會這麼支援你,只是雖然蓋亞是說她被你所感動,然而今日一談本神倒也隱約瞭解了一些。”
奧丁目光毫無所懼的直視阿伊歐樂士說:“你瞭解我?說真的,我倒是不瞭解我自己啊,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我,是原來那軟弱的我、還是現在改變作風的我。”
從以前到現在經歷這一連串事件後,儘管奧丁在心底確定了自己方向,但不可諱言其實奧丁對自己仍有些許的迷惘,甚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