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風,率先跨進了內殿。
“吱呀!”一聲,殿門在蘇清身後關上,聽到聲音的蘇清側頭便是隻看到了李順那張白皙細膩過分的臉。
內殿之中空無一人,寬大的龍床上鋪著一層軟墊,薄被被疊的整整齊齊的鋪滿小半張床鋪,垂下的黃色帷幔綴著細細的流蘇,隨著蘇清慢慢坐在床沿的動作而微微抖動。
房間之中只那案前的小機旁燃著一盞細碎的琉璃燈,在周圍印下一片黃色的氤氳光暈。
蘇清坐在床沿處,從寬袖裡面摸出那個酒壺,猶豫了片刻之後,猛的拔開了酒壺的塞子,一股濃郁的酒香飄散開來,彌散在寬大的內殿之中,竄進蘇清敏感的鼻息之中,讓她產生了一種未喝先醉的感覺。
拿起酒壺,蘇清指尖輕點,輕抿了一口。
這酒入口香醇,一點沒有燒喉的感覺,就好像是最醇厚的液體帶著柔順的感覺乖巧的順著喉嚨往下流去,細膩的醇香混著去年收藏好的雪水嫩梅,齒頰留香。
忍不住的,蘇清又喝了一大口,那入體之後的渾身舒暢讓她感覺自己的身子都輕飄飄的。
泓祿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番場景。
蘇清的身子半披著披風,露出裡面的紗衣,若隱若現的身姿在暈黃色的琉璃燈下顯出一身瓷白肌膚,偌大的內殿之中瀰漫著濃厚的酒香,呼吸之間似乎還夾雜著幾分其它的香甜味道,混著酒香十分好聞。
蘇清手裡的酒壺只裝了小半壺的酒,所以即便是她仰著脖子倒了半天也沒有再喝到一滴。
“唔…”光著一雙腳,蘇清踩在涼滑的地面上,脖頸高高揚起,那拉出的纖細弧度配著白皙的面板分外誘人。
“唔…沒有了…”蘇清眯著眼睛看向走過來的人,她迷濛的眼睛根本就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誰,只是感覺那漸漸逼近的威壓讓她十分不舒服。
單手摟上蘇清的腰肢,泓祿撥開她黏在臉上的碎髮,聲音低沉道:“喝了酒?”
蘇清歪著腦袋,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泓祿的話,只捏著手裡的酒壺遞到泓祿面前,結結巴巴的道:“沒,沒有了…”
伸手拿過蘇清手上的酒壺,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