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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可以走了。”

杜新月臉上的笑容頓時凝滯在嘴邊,檀口毫無形象的張成了大大的o形,隨即就像被踩到了尾巴似的一跳八丈高,美眸圓睜,氣呼呼的嚷嚷道:“你這個人怎麼能這樣?利用完了就把我扔一邊去了,有你這樣過河拆橋的嗎?實在太可惡了,虧得我還幫你忙前跑後的,你就這樣對待我?”張牙舞爪的,看樣子恨不得要撓馬健堯兩爪。

馬健堯卻是沒有理會她,而是轉頭問陳蕾:“剛才玩得還開心吧?”

陳蕾點了點頭,遲疑了片刻又說道:“杜姐姐挺照顧我的。”

“總算你還說了句人話。不像某些人狼心狗肺的,幫他還不如幫條狗!”杜新月咬牙切齒的說道,說話的時候還恨恨的瞪了馬健堯一眼。

馬健堯輕笑了笑,沒和她逞口舌之能,而是沉吟了片刻對陳蕾說道:“這裡你也算是來過了,要沒什麼事的話明天我就讓人送你回去,我們估計很快也要開拔了。回去之後別惦記著我,好好的過自己的生活。”

陳蕾臉上的表情微微一黯,卻乖巧的點了點頭,只是柔聲囑咐道:“你在界位一定要多保重,注意安全,碰到什麼事別太逞能了,安全是第一位的。”

“你這人怎麼這樣?”杜新月也愣了一下,然後義憤填膺,為陳蕾打抱不平的嚷嚷道:“人家大老遠的來一趟,剛來你就趕人走,有你這樣不近人情的嗎?”

“沒事,他忙正事要緊,我,我沒關係的。只要知道他平安無事我就放心了。”陳蕾強笑著說道,不過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怎麼都有些悽婉。

杜新月無語的捶了捶自己額頭,怒其不爭的直搖頭。

馬健堯歉意的朝陳蕾點了點頭,目光又落在了杜新月身上。

杜新月剛開始還沒察覺,可目光和馬健堯的一碰,就像是被咬了一口似的連忙驚恐的說道::“你看我幹什麼?打死我都不幫你的忙了,你,你別看我,行了行了,我幫你還不行嗎?算我怕你了,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謝謝!”馬健堯真摯的給她道了個謝。

“千萬別謝。”杜新月連忙說道:“搞得我一身的雞皮疙瘩。你一謝我就覺得沒什麼好事。認識你這種人我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黴了。”

“杜姐姐你前往別這麼說馬大哥,他,他人很好的。”陳蕾忙說道。

“我看你啊就是鬼迷心竅了,他有什麼好的?刻薄冷血、無情無義,翻臉就不認人,得得,我不說了,免得待會兒你都要跟我翻臉了。”杜新月唉聲嘆氣道,不知道馬健堯給陳蕾灌了怎樣的**湯,同時也覺得有些奇怪,自己明明決定了不再理他的,可怎麼話到了嘴邊卻總是言不由衷?難道自己也被他給灌了**湯?

“杜姐姐,馬大哥他真不是這樣的人。”陳蕾像是急於澄清的說道:“如果不是馬大哥,我恐怕早就死在實驗場了……”

“實驗場?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杜新月一聽就來了興趣,饒有興致的追問道。

馬健堯就淡淡的說道:“都是以前的事了,你還提它幹什麼?”

陳蕾一聽就歉意的向杜新月笑了笑,說道:“杜姐姐,時間長了你就知道馬大哥是什麼樣的人了。這裡我恐怕以後是來不了了,還請杜姐姐能夠多幫我照顧照顧馬大哥。他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不大懂得照顧自己。”

“切,我才沒這閒工夫去管他的事呢,對人家又兇又惡的,拎起褲子就不認賬,就沒見過他這樣的。”杜新月恨恨的說道,就像八輩子都不想和這個人扯上半點關係似的,可心裡卻對馬健堯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她所認識的龍語者,絕大多數都是一些魯莽漢子。這些人在界位出生入死,回到這裡自然是聲色犬馬、揮金如土,今朝有酒今朝醉,恨不得天天都躺酒罐子和女人肚皮上。可馬健堯給她的感覺卻截然不同。那天在酒吧見到馬健堯的時候,他正一個人喝酒,在喧囂嘈雜的環境中顯得是那麼的格格不入,又那麼的深邃,就如同是一本書,令人情不自禁的就想要讀懂他。

也正是這種奇妙的感覺,讓她主動走上前去和馬健堯搭訕。否則就憑她的條件,即便不去攬客也有做不完的生意。可越是走近他卻越是覺得讀不懂他,就好像他身上永遠籠著一層紗。隔著這層紗,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朦朦朧朧、模模糊糊的。

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

沉悶的訓練場,馬健堯雙手握刀,汗流浹背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可渾身的肌肉卻繃緊了,甚至可以看到他裸露在外面淌滿汗水的身上似乎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