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
“呵呵,我看崔世叔是有點兒醉了,時下局勢莫不是沒有看清?”盧賓傲臉上微微有點不快。
“那我卻是有點兒醉了,還真沒怎麼看清呢!”崔博之道。
“哼!莫不是以為我盧氏在求你?能請你吃飯就算是給你面子了,別給……”盧賓傲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許子陵打斷了。
“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這好像是一副上闋,不知盧公子可有下闋啊?”許子陵看這盧賓傲身後的一幅詩說道。
“什麼上闋下闋,就只有這四句!”盧賓傲不耐的說道。
“可,這句話似乎想表達的不是這種感情?”許子陵疑惑的說道。
崔博之已經拒絕了盧賓傲的要求,所以此刻也沒必要對許子陵客氣,況且盧賓傲早就看許子陵不爽了。
“哪兒來的鄉村田漢?莫不是你也懂詩?我做出來的東西,我能不知?”盧賓傲不耐的道。
“哦,吃飽了,崔老,我們走?”許子陵完全沒有理會盧賓傲,對崔博之說道。
“呵呵,好的,那走!”崔博之應了一句之後便和許子陵離開了。
下樓之時,許子陵悠悠的來了一句:“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淚溼春衫袖。這才是全詩想表達的感情!”
“哈哈,許小郎君。”崔博之笑呵呵的和許子陵離開了。
“盧公子,奴家有點兒事,現行離開!您慢慢品嚐佳餚。”蘇梅說完之後便起身去追許子陵了,世家大會眼開著就要到了,蘇梅必須早點把自己瞭解的情況告訴許子陵。
“他孃的臭婢子,和老子裝什麼清高!呸~”盧賓傲狠狠的朝蘇梅的背影吐了一口吐沫,同時眼中狠辣之色一覽無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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