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背景來看,我們的贏面最大。”國務卿應付道。
“另外的十六個家世也都不差,你不是不知道陳家怎麼教育孩子,一個個的都是如狼似虎呵,如今都混的風生水起了,唯獨我的好女婿,到現在還不顯山,不露水的,到時候拿什麼和他們爭?陳博威選接班人的時候,固然要考慮背景,個人能力才最重要,他畢竟是在挑選陳家今後的掌舵人,我們兩把老骨頭雖然能從旁協助,關鍵還要看這小子能不能扶的起來。”陸北嚴推心置腹的說道。
“說來說去,你是擔心我外孫扶不起來,難怪心急火燎的要見人呢。”國務卿對親家的本意心知肚明,此刻卻故意裝蒜,純粹是報復這段日子受的鳥氣。
“能不能扶的起來,他都是陸某人的女婿。到了這個份上,你就不著急嗎,也該讓這小子出頭露面了吧?不行,今晚你要留個痛快話,不然別想開溜。”不知不覺,陸北嚴的光棍習氣再次流露出來。
“正如你老兄說的,陳家的子弟,哪個家世也不弱,前段日子,陳博威驅逐大公子,表面是給我個交代,實則是殺雞儆猴,做給其他子弟看的,讓這幫小子的動作不要太大,什麼叫驅逐?到了需要的時候,一句話就叫回來了,這場爭奪不是遲了,是遠遠沒有開始。”國務卿用手指輕輕敲擊桌面。
“親家的意思是?”陸北嚴微微將身體湊近了些。
“家主的位置就像塊誘人的蛋糕,這塊蛋糕不能分,只能一個人獨享,如今局勢未明,所有人都虎視眈眈的盯著這塊蛋糕,誰離這塊蛋糕最近,誰就成為眾矢之的,我們兩家的實力再強,能和這股勢力抗衡嗎?再說陳博威也會允許。我的外孫能不能扶的起來,你今晚就能看見。”國務卿淡淡笑道。
“高啊!你的外孫如果回來,就是離蛋糕最近的人,所以你把他藏起來,讓別人無視他的威脅,任憑其餘子弟拼個頭破血流。我這人書讀的少,不像親家,一肚子花花腸子。”陸北嚴如夢初醒,猛的一拍腦袋。
“這小子是自己離家出走的,讓他留在外面是陳博威的主意,老朽不過是順水推舟。”國務卿一臉的難堪,這種恭維還是推掉的好。
“這麼說,陳博威是有意保全這小子。”陸北嚴聽出弦外之音。
“應該是這樣,陳博威終究是陳家家主,他不希望看到陳家子弟為了爭奪家主之位血肉相殘,無論是哪個子弟,他都想方設法保全,你為什麼驅逐大公子?要是不給出個交代,別說人家,你老弟能放過那小子嗎?”
“話雖如此,陳家子弟的動作越來越大,已經在打壓對方的勢力,我陸某人倒是無所謂,聽說布魯斯最近的日子不好過,我們要是不幫上一把,他這個情報局長很難熬過未來的三個月。我今晚特地邀請了他,就是怕他撐不過去,給他點信心。”陸北嚴不無擔心的提醒。
“撐不過去也要撐,丟官有什麼要緊?只要陳三公子上位,那位子始終是他的,誰也奪不去。陳三公子若是失了勢,即使現在沒人動他,到時他自己也得灰溜溜的下來,他是聰明人,比誰都明白。這件事我們不要插手,陳博威自然知道分寸。”
說話間,陸凌雪來到兩人面前問好。
陸北嚴冷哼一聲終止話題。
國務卿雖不知這父女鬧什麼彆扭,卻深知陸北嚴對女兒寵愛有加,再大的事也就是賭幾天氣,何況陸凌雪素來乖巧,能闖什麼禍?呵呵笑道:“你找我麻煩也就算了,不能虐待我的孫女婿呀,不行,我得儘快讓她過門才行,看你這麼對她,我都感覺心疼。”
陸北嚴提起此事就感覺火大,罵道:“這小妮子翅膀硬了,跑去修難星救援,竟然又給我帶了個女兒回來,還是個土著,跟野人似的,見人就往上撲。”
國務卿很認真的說道:“這不是很好嗎,你又可以多個女婿。”
陸北嚴一肚子火,楞是將臉憋成豬肝顏色,像女兒嚷嚷道:“快走,別讓我看見你,看見你就火大。”
有的人從小調皮,偶爾乖巧一次就能讓大人欣喜若狂,有的人從小乖巧,僅僅是犯下一次不是錯誤的錯誤,就要被責怪很久,陸凌雪是第二種人,被父親趕走以後獨自來到花園。
“咻!”她聽見一聲不算響亮,卻格外刺耳的口哨,哪有人在宴會上用口哨打招呼的,何況還是招呼女士。
白色的衣服,白色的襯衫,鞋子也是白色,陳放在夜幕中格外搶眼。
雖然說男士的禮服變化很少,詹妮弗仍然能在簡潔中獨具匠心,合體的剪裁加上謎一樣的花紋,讓這身衣服的主人在任何宴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