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一時間倒真像是明瞭這裡的道路。
他邊走邊說:“上次我在這裡遇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沒有郎君一起,我都不敢再來了。”
“哦?你遇到什麼了。”夜堯面不改色。
“有賊人潛入地牢,劫持了我,同郎君一樣讓我給他帶路。”禾雀似回憶起什麼恐怖之處,聲音微顫,“那賊人心狠手辣、喪心病狂,威脅要掐死我呢。”
心狠手辣、喪心病狂的賊人:“那你後來怎麼逃脫的?”
禾雀拍拍胸口:“幸好後來他不小心觸碰了禁制,我才趁機跑掉,謝天謝地。”
不·小·心。
夜堯心說謝什麼天地,你該謝的是自己吧。
“我不敢上報,也不知道那賊人被抓住沒有……”禾雀接著道,這句話還沒說完,身邊人溫熱指尖忽然在他削尖的下頜一點,嘴巴被迫合攏。
夜堯拉著他鑽入旁邊狹窄的支路,低首在他耳邊“噓”了一聲:“有人來了。”
腳步聲伴隨著抱怨聲靠近:“煩死了,現在巡邏比之前增了三倍還多。”
“府主禁地被闖,只是讓我們加強巡邏,沒治我們的罪還算好的。要我說,還得感謝那晚的混亂,不然咱們弄丟了那個體修,哪兒能這麼輕易被上面的略過去?”
“別再提這事兒了,就當沒這麼個人,反□□主也早就把他給忘了。”
兩道人影經過前方時,夜堯帶他藏在轉角的陰影中,抬掌附上他的口鼻,傳音道:“內呼吸。”
另一隻手就勢點在遊憑聲小腹,引導靈力在他靈脈中內迴圈。
溫熱氣息自背後籠罩,傳進丹田的靈氣也暖烘烘的,遊憑聲控制住彈開的衝動,裝作不熟練的樣子,磕磕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