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逐漸的消失之後,山頭下面的槍聲又開始密集了起來,隨著我們正面攻擊部隊越過敵第二道防線向裡突擊,我們可以聽到從敵人遠處陣地的周圍也傳來了槍聲,看來其他的國家的特種部隊也跟上的很快。
左側那裡應該是美軍的攻擊方向,那裡的火力尤其猛烈,看著幾顆炮彈在那裡響起,我們可以看出海豹特種已經走在了我們前面,正面攻擊的我們果然不佔優勢!密碼看到了這一切,他雖然否決了荊雪薇的建議。但是他也不能不說荊雪薇所講地並非不可能,他看了我一眼問道:“劍客,要不要向上面報告!”
“等找到敵人的秘道後再向獨狼他們通報吧!”
就算沒有荊雪薇出的這個主意,我們下步的任務也就是要等敵人的第二道防線被摧毀之後,立即向敵縱深突進,所以在沒有十足把握,我們發現敵人秘道之前,我還是保守地作出了這種選擇。
看著我默不作聲地拿起了槍,密碼怔了怔問道:“你也要去嗎?你的傷?”
“沒事,我還行。休息了一下現在好多了!”
其實在拿起槍的時候,我感覺右臂雖然還疼痛。可是並非不能使勁,想到這個與荊雪薇合作的計劃存在巨大的冒險性。我還是毫不猶豫地想到自己必須參加這次戰鬥,因此我不由其他的戰友再提出質疑,立即向荊雪薇說道:
“如果沒有別地問題,那我們就出發吧,密碼和荊雪薇隨著滲透組一起行吧,突擊組居中,我和沙仔殿後!”
“拿著這顆藥丸吧!如果傷口迸裂。相信它能起到作用!”
我的這個安排其實本就有點不太相信荊雪薇地意思,我現在的身體狀況由不得我做劇烈地運動,因此我讓密碼看著她行動,如果出現什麼意外,憑藉密碼的警覺性應該能讓我們避開危險。
可是荊雪薇似乎並沒有發現這些,她反而看著我皺了皺眉頭。突然遞給我了一顆藥丸。
“謝謝!”
不用看得太仔細,我就發現這顆藥丸和我剛才吞下去的一模一樣,這種藥的確有奇效。我點了點頭向她表示感謝,望見她眼裡的泛起的一絲關懷,我不禁又相信了她幾分。
這個山頭也是敵人重點防守區域,沿著敵人主基地的方向下山,有一條頗為崎嶇地山路,顯然這條路是經過無數人的行走而延伸出來的,我們沿著這一條在荊雪薇的帶領下,幾乎未作任何掩飾地直衝而下,很快就到了山腳下,而敵我雙方的交戰還正有點膠著的態勢。
從無名山頭上向下觀看敵我雙方地交戰,可以很清楚地知道敵我雙方的攻防情況,也能知道那一方佔優,優勢在那裡,也可以明白要將那一方面的敵人消滅才能讓我們地隊伍前進的更遠。
可是到了山腳下就不一樣了,到處都是槍聲,由於這裡離第三道防線已經不遠了,敵人的前沿突出來的傭兵交錯向進攻的我們射著冷槍,雙方的狙擊手更在其中大顯威能,當你身臨其中之後,只感覺到四處都是冷槍和流彈,根本不知道戰場的態勢何如。
經過飛機和大炮的轟炸,然後再加上凌晨的冷風一吹,現在交戰場地上的毒氣已經基本上被驅除得很乾淨,敵人的裝甲車也被我們打掉四輛,剩下的兩輛僥倖逃回此時再也不敢出來,我軍正在穩步向前推進,但敵人的的阻擊很有力,讓我們的傷亡不小。
一個向前突擊的尖兵,看身形是我們大隊的特種戰士,他突然出現在靠我們方向的一個灌木叢邊上,一槍就幹掉了一個正拿著機槍掃射阻止我軍前進的一個重火力手,可是隨即他就被敵人的狙擊手發現了,敵人一槍打了過來,他只來得極將身子向邊上讓了讓了,就被一槍擊中倒了下去。
後面掩護他的同志立即就氣紅了眼,隨即我軍後面也有狙擊手立即向射擊他的敵軍開了一槍,敵人逃避不及,也隨即步了我軍戰士的後塵,這是一個無比殘酷的世界,生死往往決定在毫釐之間,雖說從形勢上來說我們佔據著一定的優勢,可是一個個戰友的倒下,也讓人看得無比悲憤。
轟隆,突然而至的一發炮彈突然花落在了我們進攻的特種戰士陣營內,還好我們所在的進攻陣地雖然不像其他幾個國家攻擊方向一樣有密林的保護,可是有個好處是我們的攻擊面廣,在這種情況下特種兵戰士們一般都散得比較開,敵人突然而來的炸彈雖然威力奇大,並沒有讓我們受到實質上傷害。
“這是敵人的導彈開始發威了!”
我吐了吐舌頭,從爆炸後飛起了土焰來看。而他地目標又是對著我們一個進行突擊支援的重機槍和而去,我就得出了以下的結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