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了。以前在異世界,我受了重傷,也是被扔著,誰都沒有伸手拉過我。這兩天怎麼了?土拓扶起了摔倒的我,木木架著走不動的我。他們,難道他們,真的知道了我的愧疚,原諒了我?難道……
“撲通!”眼前一黑,身上一痛,打斷了我的“思考”。伸手劃拉一下,知道自己躺到了地上,這才明白是被木木直接扔下了。
這一摔,我回了神智,止住了胡思亂想。當下第一個反應就是爬起來向木木道歉,耳邊忽然傳來刺耳的笑聲:“哈哈!我當你們找來什麼幫手?哈哈!”聽聲音應該是個女人的。我立刻奇怪起來,聽這話的意思似乎那人和我們是對立面!他們五個人這一會工夫不見就結仇了?
我抬頭去看,夜色中,地面上趴了好幾個人形東西。左邊水寒和金修正噼噼啪啪的正和十幾號人動手,右邊木木伸腿踢人,正前方,一個凹凸有致的身形正站在土拓對面,而火業在土拓身邊坐在地上,臉上有些艱難的神色。
嗯,哼,這是在打架了?怎麼把我拉來了?人家要笑,我也想笑,我都知道自己是拖後腿第一,根本不可能幫上忙的。但,怎麼說我們也是一個團隊。我晃盪著站起來,腿跑軟得還沒完全恢復。
“有什麼好笑的?”我冷聲喝問。都打成這樣了,難道說我們落了下風?不管怎樣,我先裝點氣勢再說。我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立刻又大聲罵道:“你算老幾,有什麼資格笑?看看你們,都什麼德行?躺了一地還笑人家?”
我胡亂嚷著,手裡已經握住了匕首,邊嚷邊靠近火業。火業的樣子怕是受了傷,我想起水寒叫我“要快”,想起木木都親自架我進來,可能就是因為火業。
雖然是晚上,但還不是深夜,眼前這群人帶著有恃無恐的姿態,明顯是屬於這個城市的黑夜。興許水寒不讓我坐車是怕司機日後對我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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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拓挪挪腳步,擋在火業身前。我揣摩著他們是想讓我把火業先救出去。難道這麼麻煩嗎?我心裡有疑問,但是嘴裡繼續說道:“……你也是的,一個女人家家的,大半夜,穿得那麼,那麼,那麼暴露,真不得體。趕緊回家睡覺去!”這後面的話太離譜,所以說得很快,都有些含糊,我看到夜色中女人的臉已經變了表情,急忙加快腳步。
“耍什麼花樣?今晚辦事被你們幾個沒頭沒腦的傢伙搞砸了,老孃我要喝了你們的血!”那女人對著我就抬起了手。我早看到她手裡有槍,她抬手我也抬,她放出的是子彈,我放出的是匕首。
敢傷我火業?我喝你的血!我出手不留情!
匕首後發先至,女人淒厲的慘叫一聲,之後,我們兩人之間的地面上又有兩下金屬落地的聲音。匕首劈開子彈,削掉了女人半條手臂。瞬間發生的事情,我看得很清楚。
土拓衝女人走了過去,我彎腰看看火業:“受傷了?我先扶你離開這兒吧?”火業吃力的點點頭,然後又推推我,伸手指了一下旁邊的樹叢:“那裡有個人受重傷,你先把他送到醫院!”我不理火業的話,抬起他的手臂繞過我的脖子,用力架他起來,拖著他往公園外面走。他如此虛弱的樣子讓我著實吃了一驚。
火業雖然是法師,但他是全系的,包括亡靈系。這在他們那個世界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他就做到了。不僅如此,火業的體能可以達到土拓的60%到80%。這是木木告訴我的。土拓在人類中體能之強,怎麼算都是進了前五名。要知道,普通法師的體力,是普通人類的40%左右,普通騎士的20%左右。如此比較,我們的火業是什麼水平,也就可以想象一下了。
就這樣的法師,現在還要我扶著,我怎能不吃驚?我剛想問他有多嚴重,需要怎樣,他忽然小聲嘟囔了一句:“你身體周圍怎麼有魔寵空間的感覺?我怎麼感覺正在快速恢復?”聲音雖小,我還是聽清了。剛剛走到我爬出來的地方,火業就能自己站穩了。這下子,我也覺得奇怪起來。
火業看看我,我看看他。我們一下子都忘了周圍的混戰。火業忽然閉上眼睛,嘴裡唸唸有詞:“……萬能的空間之神,我全系法師請求您賜我空間之眼,讓我看到我們主人的魔寵空間……”
我看火業都能自己站著了,也不用我扶了,於是扭頭找另外幾人。料想他們的戰鬥都結束了,也果然如此。看來只是受傷的火業限制了他們的行動,所以找我來救急!
金修站在一邊,水寒和木木開始把那些躺著的傢伙弄到一起,土拓已經拎著那個女人走到了金修面前,手一甩把人扔到地上。看那身體變形的樣子,應當是被土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