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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第七章 突然行動(2)

“少爺!算我求你了,”他急得汗又出來了,“這樣會把我害死的,你冷靜下來聽我說。”

我哼了一聲回到座位上,心中暗想胖子屬花生,不榨不出油。

“聽說禹屬明病危,在北京做特級醫護,禹錫陽帶著荊紅花一直在醫院陪著他。提供情報的人也不知道他們在哪家醫院,總之一定是很有名氣、醫療水平很高、條件很好的醫院。”

難怪禹錫陽沒有參加東方廠收購競標,原來與父親一樣也在醫院。真奇怪,兩個仇家連生病的時間都差不多,而且都跑到北京治療,不是冤家不聚頭啊。而荊紅花整天泡在醫院當然沒時間上網與我聯絡了。

“很好,”我微笑道,“記特等功並口頭嘉獎一次,乾脆你好事做到底替我跑一趟北京吧,我現在就開出差通知單。”

他趕緊撲上前壓住我的手道:“少爺!老爺也在北京,被他碰上可不得了。再說北京是什麼地方,哪象其它城市可以挨個兒打聽,哪個醫院不是藏龍臥虎深不可測?沒有國家安全總局的證件休想開這個口。”

我拉著臉道:“那你說出個北京兩字就是騙三歲小孩吃糖,給點甜頭哄著不要鬧對嗎?”

“不是不是,我絕不是這個意思,荊紅花確實就在北京某家醫院。”

我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當下不再為難他,放緩語氣道:“好,也不急在一時,等我考慮清楚了再說。”

“好好好,少爺英明,”他鬆了口氣道,“關於外面坐著的那位小秘,我也探聽出一些情況。”說著他悄無聲息又貼到門上聽了會兒才回來。

“集團委派你成立私家偵探所吧,瞧你這麼專業。“我笑嘻嘻地說,心情大佳。

“唐卉梅,女,26歲,同濟大學經濟管理系碩士,未婚,”他魔術般從身上掏出張紙條念道,“其父是天津大學醫學系教授,博士生導師,其母是天津航天技術學院高階講師……”

“這些我都知道,檔案中有。”

“接下來的情況你就不知道了。她還有一個弟弟叫唐念晟,今年二十二歲,檔案中沒有反映。我讓人調查過她申請報考研究生時填寫的社會履歷表,上面也沒有。”

“會不會是姐弟關係不好?還是父母親嚴重重男輕女?”我猜測道。

“還有一點,她的父母親七年前就離婚了,她跟著父親,弟弟判給母親,不過骨肉連盤,兩個孩子與父母親都有往來,唐卉梅也很照顧幼小的弟弟,兩人關係很好。”

想不到平時看起來明快乾練的唐卉梅也有辛酸的家庭糾葛,父母離婚受傷害最深的就是孩子,這種耗神耗勁的戰爭中從來沒有勝利者。

我嘆了口氣道:“她弟弟現在身在何處?”

“在北京一所外語學院讀書,”他放下紙詫異道,“少爺怎麼會想到調查她的?懷疑她是商業間諜?懷疑她來路不正?”他狡猾地笑笑,“懷疑老爺又替你做媒?”

“胡扯,”也許那條短訊是別的意思,也許壓根兒就是發錯了,我未必有些杯弓蛇影,“老頭子交待的事越來越多,由她經手的核心機密也越來越多,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多瞭解些情況總是好的。你先回去吧,北京的事我得琢磨一下。”

他苦笑道:“拜託少爺別再找我麻煩,這幾天盡為這兩件事操心把重中之重的工作都拉下了,明天我還得跑一趟石化公司。”

第159節:第七章 突然行動(3)

其實我理解他的苦衷,如果父親知道我對荊紅花餘情未了還在努力尋找,頂多震怒加重責,而鍾胖子被發現替我辦這件事的話,絕對要被掃地出門。

至於他對北京這些醫院的闡述更有道理,皇城腳下,大國之都,就算衚衕口的板爺說話都透著幾分牛氣。那些個大醫院什麼世面沒見過?廳處級幹部看病都得排隊掛號,副部級領導住院不一定有床位。許多醫生護士幹了幾十年有些病區愣是沒進去過,院領導被要求不得過問下屬的突派行動。

想在那裡尋找荊紅花,真比大海撈針還難。你自以為有錢嗎,人家還給比爾蓋茨檢查過身體呢,你自為有勢力嗎,人家為聯合國秘書長做過針灸。有些醫生看似不起眼,說不定是某常委或是政治局委員的家庭醫生,省委書記未必進得了的院門他雙手插在兜裡一天進去四五趟玩兒似的。所以必須有相對準確的定位,就算如此也很費勁。

幸虧事先準備了一著棋,我調出手機中禹偉濤的號碼果斷拔出去。響了幾聲後傳來他略帶奇怪的聲音:“你好,請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