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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這不是理由!”我一時憤慨起來,“毆打婦女和兒童的都是懦夫!沒有任何藉口可以原諒。天生身體差異使得女人在家庭生活中處於弱者位置,她們往往為家庭付出更多而且承受男人們無法理解的壓力,從生兒育女到操勞家務,這一切並不意味著男人能夠為所欲為欺負她們……”

“啪啪啪”,花兒連連擊掌,微笑道:“慷慨陳詞,好激動的演說家,請記住自己今晚說過的話,荊紅花是弱者,你永遠都不可以欺負她。”

我一下子洩了氣,意識到面前的是荊紅花而非簡單,而我已經答應過不再過問紀雨容的事,哪怕他們分手,氣餒道:“誰敢欺負你?你每天都做健身跑,體力充沛動作敏捷,真交上手還不知鹿死誰手,我沒有絕對勝你的把握。” 她得意洋洋張開雙手道:“算你有見識,即使我打不過你,待我施展出‘九陰白骨爪‘將你抓成大花臉,讓你得不償失,哼!”

外面響起有節奏的敲門聲,花兒邊起身邊吐吐舌頭扮了個鬼臉道:“芮總又來查崗了。”

芮堯手拿毛巾進來笑道:“聊些什麼呢?”

“我們在討論男女之間的生理差異。”荊紅花一本正經道。

“喔,這是個很複雜的話題,”芮堯看看我道,“想借這兒洗個澡又怕妨礙你們,不如請小白把門開啟讓我洗一下,不會很慢,最多兩個小時。”

真應了花兒說的話,可以看到美女出浴圖了,我沉住氣不吭聲,因為花兒絕對不會讓芮堯有機會在我面前單獨表演浴裝秀。

“沒關係,你儘管去洗吧,”花兒笑嘻嘻道,“不過小白有時會裝糊塗,萬一你沒鎖好門讓他闖進去春光外洩就糟了,乾脆這樣吧,你進屋後反鎖上門慢慢洗,今晚小白不回去了,辛苦一下我這邊的沙發上睡覺。”

我聞言大喜,既然她引狼入室,我也不必客氣。月黑風高夜,殺人越貨時,如此良機倘若輕輕縱過豈不後悔終生?

芮堯肯定迅速權衡了一下利弊,可能覺得以此促成我和花兒關係推向縱深有些得不償失,立刻說:“這麼冷的天怎能睡沙發?要不,我還在這兒洗……就是影響你休息……”

“沒什麼,小白就在這兒陪我聊天看電視,”她暗暗掐我一下,“不過你要出來時說一聲,小白會先回去睡覺的。”

“真是不好意思了。”

“沒關係。”

芮堯和花兒的臉上同時綻放出美麗的笑容。

收購田豐的第四輪談判遲遲未定,關於一點六億帳外利息的書面說明在措詞上雙方無法達成一致意見,徐總來過兩趟與芮總當面交涉,希望我們高抬貴手放過這個敏感性問題,畢竟這份報告要附入會計報表決算說明書中作為正式檔案。

芮堯絲毫不肯讓步,說:“我讓你一分你得敬我一尺,上次已經與連董事長當面要求雙方進入實質性收購談判,這個建議你們考慮過沒有?

徐總一臉苦相道:“鐵路警察各管一段,收購兼併這種大事豈是我們小小的財務部門可以做主拍板?我只能就事論事處理一億六的問題,其實芮總你也知道,這麼大數額的資金砸到誰頭上都疼,怎麼會犯錯誤疏漏呢?我們都是替別人做事打工的,凡事何必太認真。”

芮堯一句話將他擋得遠遠的:“我不參與評論你們單位內部的矛盾,這件事如果你做不了主,請換一個說了算的來,我們的時間都很寶貴,不能無限期拖下去。不過我有言有先,我方耐心是有限的,我們有權隨時請權力部門介入調查。”

第102節:第十三章 八風不動(3)

徐總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也難怪,以他註冊會計師、幾十年生涯的財務總監,豈會平白受一個黃毛丫頭的氣。可這口窩囊氣還非得嚥下去,因為他確確實實被我們拿住話柄。現代企業都是一把手說了算,連重達不開口他能私藏這筆利息嗎?如今連重達將責任推給他,徐總只能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徐總走了以後,我開口說:“我看出來了,田豐沒有誠意和我們合作,否則連老底都被揭出來為什麼不順驢下坡答應進入實質性談判呢?天誠集團究竟提出什麼優惠條件使田豐無視我們的存在?”

井經理說:“作為一個父親,是把自己的孩子送給一個富貴人家還是交給人販子呢?在連重達眼裡,天誠是大富之家,真心實意做企業搞生產,而我們不同,收購田豐只是一種投資,將來還是要透過資本運作賣給別人,他當然對我們不感興趣。只要天誠提出的條件比我們差不了多少,連重達還會傾向於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