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井經理極有可能跳出來與芮堯直接交鋒。
芮堯的事業心責任心、工作熱情、辦事能力無可置疑,但最近鋒芒畢露急於求成,犯了兵家大忌。做領導的都希望一切在控制之中,象芮堯如此冒進求功讓人怎能坐得住?而且欲速則不達,她力求多點出擊、四面開花的效果在目前看來很難達到。
車子開出一程後芮堯打破沉默說:“你把田豐收購和競標土地兩件事整理一下思路,這兩件事以你彙報為主。”
我提醒說:“這次只通知我而沒有杜哥參加,恐怕重點就是詢問這些內容。”
她點頭道:“我想過這個問題,奇怪的是上次談判取得階段性勝利後我立刻向吳總作了彙報,也提及保溫杯裡信用卡的事,新一輪談判還未開始,還有什麼情況可彙報的?”
“競標土地只開了頭,測算規劃工作尚未正式拉開,應該沒有領導關心的東西。”
兩人越猜越摸不著頭腦,其間我打電話給井經理通氣,他好象猜到芮堯和我在一起,故意表示馬上到公司先和她碰個面,溝通措詞統一思想。十分鐘後我們抵達公司,正從停車場出來又接到井經理電話,說他已被叫到總經理辦公室等待,催促我們快點。
“我們?”我放下手機愣愣看著芮堯。
芮堯也很意外這種措詞,咬著嘴唇不作聲。事實上自從井經理提醒我之後,我一直單獨打車上下班,從未再和她同時出入過公司。他怎麼會認定我和她一起來而且當著公司全體高層這樣說?
匆匆到辦公室拿了工作筆記我故意滯後一步,等芮堯進去一會兒後才走入小會議室。吳總,常務副經理鍾總,另外兩位副總,還有負責監察審計的李書記。芮堯、井經理和我坐在他們對面,看起來象是三堂會審。
鍾總見人齊了朝吳總點點頭,亮亮嗓子道:“今天把你們證券上的三位叫過來,有點突然,而且我們沒有與芮總事先通氣,主要想保證事情調查的公正公平,如果芮總對這種方式有異議,可以保留意見……”
芮堯平靜地說:“幾個月前我和公司前任領導們已經經歷過類似考驗,我相信只要自身沒有問題,凡事說得清楚,沒有什麼擔心和害怕的,我個人表示接受任何形式的調查。”
大概看氣氛太沉悶,中間的吳總咧嘴笑道:“搞這麼嚴肅幹嘛?就是幾個人坐下來談談,有問題說問題,有想法說想法,包括取得的業績都可以說嘛。”
鍾總續道:“白助理負責的收購田豐化肥廠專案,是芮總策劃並透過公司經理辦公會集體研究後決定的,操作程式沒有問題。但是最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