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來,”任承夭不滿的含住她的胸口,輕柔的啃咬,讓她再也沒有說話的力氣。
誰知他話音剛落,就有人從窗戶裡跳進來,“臭小子!怎麼還不出去!”
任承夭一驚,急忙拽開旁邊的被子將淺淺嚴嚴實實的蓋住,這才看著任逍遙面色不鬱道,“師父什麼時候來的?”
“你這個臭小子還好意思說,”任逍遙彷彿沒有看見任承夭的臉色,不滿的抱怨道,“來京城也不告訴為師,要不是我突然想來找雲丫頭,還不知道你們今天成親呢?你不是剛剛才成親嗎?怎麼又成親?”
“師父,您可真是不懂情趣,怎麼能這個時候闖進來呢?”懶懶的聲音傳來,清雅從窗戶上輕盈的跳進來,看著任承夭的臉色笑道,“我可沒有打擾你的意思,只是見師父過來,所以想要趕過來阻止的,可是,你也知道,我的功夫不行。”
“清雅,你為什麼學我走窗戶!”任逍遙疑惑道。
“那門肯定是鎖著的嘛,不走窗戶怎麼辦?”清雅笑著答道,順便對著任承夭擠擠眼睛。
“清雅似乎很想看我的笑話啊!”任承夭勾著嘴角輕柔道,眼中卻是寒光迸射。
“呵呵,呵呵……”清雅乾笑兩聲,道,“怎麼會呢,我還要我的小命呢,再說了,你的笑話真是難得一見啊。”最後這一句語氣頗為惆悵。
任承夭最終還是被拉去喝酒了,據說這一夜清雅被灌的七葷八素,偌大的一個王府不知為何人手緊張,也沒人管他,就在庭院裡吹著冷風躺了一夜,然後連著三天高燒不退,連帶著逍遙老人也忙了三天,當然這是後話。
淺淺慢慢的掙開眼睛,身後貼著的溫熱肌膚和全身被車碾過一般的痠痛無不提醒著她昨夜瘋狂的一切。
“醒了?”剛剛睡醒的聲音,暗啞卻也純淨。
淺淺想要翻身,不想一動卻忍不住呻吟出聲,腰真的很疼。
頭頂傳來一聲輕笑,淺淺惱羞成怒道,“笑什麼笑,還不是怪你!”
“是是,怪我,”任承夭抬手撫上她的腰輕輕的揉捏著,滿足的嘆息,“現在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什麼全天下?”淺淺有些嗔道,“還有,你的手摸哪裡?”